盯著父親的尸體，突然露出詭異的笑："姑娘，您猜太醫(yī)院的'女德醫(yī)訓'，

第一頁寫的是什么？"她擦去臉上的血，露出刺青的另一半——"禮"字。我握緊銀針，

看著她從父親袖中摸出一枚玉佩，上面刻著"太醫(yī)院密使"。腕間銀鐲再次發(fā)燙，

這次映出的不是血字，而是前世刑場的畫面：周明禮揮刀砍向我右手時，春桃就站在他身后，

手里拿著那枚玉佩。春桃把玩著密使玉佩："姑娘知道為何您的傷都換了位置嗎？

因為這一世，該受刑的不是您......"她掀起裙裾，露出左腿上和我鏡像的箭傷，

"我們太醫(yī)院的'重生醫(yī)術'，需要活人為引。"話音未落，院外傳來整齊的馬蹄聲，

七十二抬官轎停在府門，轎簾上繡著和春桃刺青一樣的"明禮"二字。我握緊銀針，

看著腕間銀鐲映出的新畫面：前世被我救活的采桑女，此刻正帶著一群手持蠱針的苗女，

站在太醫(yī)院門口。2 《抄經抄出尸油味？太醫(yī)院的墨汁加了老干媽》軟禁第三日，

晨霧未散時，春桃端著補藥推門進來。青瓷碗里浮著七顆枸杞，

和前世刑房里掛的七盞人皮燈籠一個數(shù)目。我捏著銀勺攪了攪，

看勺柄映出她袖中鼓囊囊的紙包——昨夜她在父親書房待了三刻鐘，

身上沾著朱砂混鉛粉的甜腥。"姑娘該喝藥了。"她垂著眼簾，發(fā)間新插了支玉簪，

簪頭刻著并蒂蓮，花瓣紋路卻像極了太醫(yī)院的密紋"鉛"字。我舀起一勺，在唇邊停住，

腕間銀鐲突然發(fā)燙——湯汁里果然漂著細如發(fā)絲的鉛粉，

和前世他們用來毒啞我的劑量分毫不差。"勞煩把窗打開，"我盯著她耳后刺青，

"聞不慣這藥味。"她轉身時，我迅速將藥汁潑在炭盆里，藍煙騰起的瞬間，她猛地回頭，

眼里閃過殺意。我抓起抄經筆，在新領的《女德醫(yī)訓》上落下第一筆，

墨水里摻的明礬硌得筆尖發(fā)澀——這是我今早趁她不備，用銀針挑開的秘密。

"周明禮讓你在墨里加鉛粉，"我蘸著修正液，故意在"經血為恥"旁寫下"血能載舟"，

"想讓我抄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