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后,我在游輪上又遇到了黎深。我根本沒有正眼看他,打算讓服務生過來把他趕下船。
但是服務生說他是來應聘當保潔的。?這就有點意思了。我看著他穿著整潔的白襯衫,
卻拿著一塊抹布,正在認真地擦著甲板上的灰塵。他的動作并不熟練,甚至有些笨拙,
但眼神卻異常堅定?!高^來,給我擦個鞋。」我故意用挑釁的語氣說道。
我想看看他能忍到什么地步,沒想到他還真的能忍,一副公子哥的模樣,卻甘愿俯首跪地,
給我擦鞋。動作很輕柔,仿佛在對待一件珍貴的藝術品。他的頭發(fā)凌亂,領口開得極低,
逆光下顯得唯美而凄涼。這么騷,勾引我?他的這副模樣,讓我覺得好笑。
這蠢貨跟正常人的思維就是不一樣,他憑什么會覺得自己的卑微就能換來愛情?
他還為我剝開水晶葡萄,小心翼翼地遞到了我的嘴邊。我伸手一把抓住黎深的手腕,
用力扯了一下。他顯然沒有預料到我會這么做,腳下絆了一下,整個人往前倒,
青色的葡萄散落了一地。反應迅速的他,用手撐住了墻,就這樣,我被他無意中圈進了懷里,
仿佛被他筑起的一道屏障,隔絕了所有的陽光。我冷冷地看著他,
語氣中帶著一絲諷刺:「黎深,你這都是跟誰學的?」他抿了抿嘴唇,似乎有些緊張。
「電視劇?!顾÷暤鼗卮鸬馈_@個男人,竟然想從電視劇里學來挽回愛情的方法,
真是幼稚得可笑。我打掉他的手,語氣冷漠:「電視劇上的都沒用,滾吧。」黎深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