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丑聞是在嫁給陸川庭一年后發(fā)生的。
他提前去了國外,想聘請國外著名的音樂家當(dāng)我的老師,
知道他要回來那天,我在我們的小家精心布置,辦了一個歡迎聚會,忙到了半夜。
陸百里前來給我打下手,遞給我一瓶飲料。
正是這瓶飲料,讓我失去了意識,
醒來的時候,陸川庭正合衣躺在我的身邊,
后來我懷孕了,
他知道后勃然大怒,從此變了心。
“姜枝!我可沒碰你!”
直到監(jiān)控錄像流出,我終于知道了一切。
我暈過去后,有人闖了進(jìn)來,
是顧恬羅,
他將陸百里揍了一頓,鎖在廁所里,轉(zhuǎn)身抱我進(jìn)了房間,
后面發(fā)生的一切,不言而喻。
“對不起,如果不是我,你也不會遭殃?!?/p>
我轉(zhuǎn)頭不想看他,闔上眼。
下一秒,房門被踹開,來人捉起了床上的我。
“姜枝,你是不是又在我爸面前亂說什么了?最后一秒,我的手下都被叫走了,你果然有鬼,那么怕被我拆穿!”
陸川庭一臉憤怒,周芙正站在他身后,對我挑釁。
“姐姐,你這……是不是就是和他們勾結(jié)啊,陸哥哥離開一天婆婆就被綁架,快弄出真相了,手下又跑了,這一切也太巧了吧!”
“姐姐你沒必要為了吸引陸哥哥的注意搞這么多事出來吧,你有什么苦說出來??!我們都會幫你的!”
他們一字一句間都是對我的奚落嘲笑。
陸百里想開口替我說話,對上他哥的眼神,立刻又慫了下去。
我努力掰開扼住喉嚨的手,冷笑著看他,
“陸川庭,我和你夫妻兩年,你就那么不信任我嗎?”
“是你先出軌騙我的,你有什么資格委屈!”
他掐的手用力了幾分,讓我不由得劇烈咳嗽起來。
他松手,背過身去,竟然有幾分滄桑。
“姜枝,你不是要離婚嗎?可以離,前提是你凈身出戶?!?/p>
“好。”
周芙將新的離婚協(xié)議遞在我的面前,
我伸手接的前一秒,她松了手,文件掉了,飄得四處都是。
“對不起姐姐,我就是看到你的斷指了,好嚇人,所以不小心嚇得手抖了,你別怪我?。 ?/p>
我從床上探出半個身子,撿起文件,
拿起一旁桌子上的筆,刷刷簽完字。
寫完抬頭時,對上了陸川庭的眼,居然感覺到了一絲哀傷與不悅。
“小枝!你們這是?”
我整張臉被包裹,脖頸處一道紅痕十分刺目,婆婆進(jìn)來時看見了,轉(zhuǎn)頭給了陸川庭一巴掌,
“你這個不孝子,為什么打小枝?!”
陸川庭不服氣,只能干吼,
“媽!你都被她和他的情夫伙同坑害了,你干嘛還幫她說話?”
婆婆也一肚子氣,懟了回去,
“什么情夫?媽是被一個自稱刀哥的人綁走的!他們是來要錢的,是你們不給,他們才綁走的我!”
聽到這話,陸川庭冷笑,目光陰沉。
“你看吧媽!我們家誰缺錢?只有她!她家破產(chǎn)了才會去借錢,所以這一切的罪魁兇手還是她?!?/p>
“她真是個害人精,不過沒關(guān)系,我們離婚了,她再也不能纏著我們了!”
就在他拿著離婚協(xié)議書準(zhǔn)備出門時,兩個便衣警察走了進(jìn)來,掏出警官證自證,
“你好,你們誰是周芙?她涉嫌一起雇人綁架案,還涉嫌詐騙他人,泄露隱私?!?/p>
陸川庭全身一僵,“你們確定,是周芙?”
“是的,根據(jù)被逮捕的黑社會頭子刀哥坦白,就是受了周芙的雇傭討債。”
“我們調(diào)查發(fā)現(xiàn)他所謂的債是無根據(jù)的,是周芙私自建了一個高利貸公司,未經(jīng)姜枝女士同意單方建立了合同,姜枝女士沒有收到任何好處,卻背上了千萬債務(wù)?!?/p>
周芙愣住了,躲在陸川庭身后求保護(hù),
陸川庭抽出手,不想碰她,
“他們說的是真的嗎?”
這句話雖然是在問,卻是肯定回答,
警察就站在他面前告訴他真相,他沒有理由去懷疑。
周芙急得快哭了,
“陸哥哥!陸哥哥,我是在幫你啊!”
“是你說你恨姜枝的!是你說想給她一個教訓(xùn)的!我是在幫你啊!”
陸川庭沒有理她,靜靜的看著她被帶走,
他陷入了沉思,
原來這一切的罪魁兇手,是自己。
他想起了那天,別人都說他被戴了綠帽,他不信,
直到聽到我懷孕的消息,他不得不信了,一頓怒火后便去酒吧買醉,
周芙聽說了,前來照顧他,
他一時激動說了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