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女友堅持談了四年的異地戀,她在我們即將訂婚時,找了一個極限運動“同好”男孩。
在他們慶功宴上,她特地開了直播炫耀她和那男孩的床上趣事?!澳阏f我那個男朋友啊,
就一普通上班族,無趣得要死?!薄澳睦锵裎拿炷敲磿?,
能和我在床上就直接攀上‘高峰’啊!”我看到這一幕,只是和她提了分手。她不知道的是,
就極限運動而言,我比她了解太多。后來,我和別人結了婚。
她拿著戒指找我:“不能再考慮一下我嗎?”我隨手拿過戒指扔掉:“山上風太大,
我聽不清?!?.已經一個月沒見到金華雨了。每次打電話,她不是在訓練,
就是說信號不好。今天她終于主動約我來參加她們的慶功宴會,
我卻在大樓門口刷到了這個直播。屏幕里,我的未婚妻正坐在一個男人腿上,
周圍都是起哄的笑聲?!澳銈冎绬?,華雨為了這次比賽,可是做了很多‘特訓’呢。
”那個男人攬著她的腰,眼神輕佻。我認出了他——蘇文渺,一個極限運動愛好者,
經常和華雨在賽場相遇?!熬褪牵拿炫憔毜煤??!苯鹑A雨笑著往他懷里靠,
“上周我們在懸崖邊訓練,可刺激了?!薄爸皇怯柧毚碳?,別的地方不刺激嗎?”有人起哄。
我手忙腳亂地切換到大號,卻發(fā)現自己早就被拉黑,根本看不到這個直播間。
我又趕緊換回小號繼續(xù)看。整個人已經開始發(fā)抖。這個女人是我的未婚妻。
兩個月前她還在我父母面前說要照顧我一輩子,四年的異地戀終于要修成正果??涩F在,
她卻在直播間和別的男人眉來眼去。“金華雨不是有未婚夫嗎?都訂婚了吧?
”直播間有人問。蘇文渺立刻接話:“什么未婚夫,那種只會朝九晚五的男人,
怎么配得上華雨?”他親昵地拉著金華雨的手,“我們華雨可是極限運動高手,
需要的是懂她的人?!苯鹑A雨嬌笑著任由他握著手。我想起四年前她第一次來找我時的樣子。
那時她剛結束一場攀巖比賽,即使疲憊不堪卻還是堅持要見我。
她說她這輩子沒有這么喜歡過一個人,想要給我最好的一切??涩F在,
這些山盟海誓都變成了笑話。周圍人的調笑聲越來越大。我深吸一口氣,
推開了慶功宴會的大門。眼前的畫面讓我瞬間僵在原地——金華雨正跨坐在蘇文渺腿上,
衣衫不整?!拔覀內A雨真了不起,人美活好?!庇腥诵χf。蘇文渺的手在她身上游走,
“廢物男人哪能滿足她這種尤物?”“文渺……”金華雨嬌喘著,連裝都懶得裝。
“這不是你未婚夫嗎?”終于有人發(fā)現了我。金華雨轉過頭,眼里沒有一絲慌亂,
反而帶著幾分輕蔑,“你怎么來了?”“來看看你有多‘快樂’?!蔽依湫Α!翱吹搅耍?/p>
那正好。”她往蘇文渺那邊靠了靠,“反正我早就想說了,你太無趣了。不管是生活,
還是其他方面,都太過平淡。像我這種極限運動愛好者,需要的是能懂我激情的人。
”蘇文渺握住她的手,“我們昨天一起攀巖,那感覺多棒?!薄笆前?,”金華雨眼波流轉,
“文渺懂我的心,才配得上我?!蔽铱粗@個曾經以為會相守一生的女人,
忽然覺得異常清醒?!胺质职??!薄熬瓦@樣?
”金華雨似乎有些意外沒有出現她想象中的糾纏。我沒有回答,徑直轉身離開。走出大樓,
我摘下訂婚戒指,狠狠地扔進了路邊的垃圾桶。2.金華雨對我有救命之恩。
兩年前那場山洪,要不是金華雨及時發(fā)現我,我可能早就不在人世了。
她冒著生命危險穿過湍急的河流,把我從帳篷里救出來。那時的我已經失去意識,
心跳幾乎停止。醫(yī)生說,如果再晚幾分鐘,我就真的救不回來了。
為了防止類似的事情再次發(fā)生,醫(yī)生給我裝了一個心臟監(jiān)測儀。金華雨當時心疼得不得了,
特意請了兩個月假來照顧我。那個控制器一直都在她那里,她說要幫我保管,
說萬一出事她能第一時間發(fā)現??涩F在,我卻不得不去找她要回來。手機又開始震動,
是她發(fā)來的短信:“來拿你的東西吧,不然我就把它扔了?!蔽乙Ьo嘴唇。
那個控制器對我來說有多重要,她比任何人都清楚??伤F在卻把它當作隨手一扔的垃圾。
正想著該怎么辦,手機屏幕突然跳出那個直播間的畫面。
金華雨正和那個男人在慶祝她的比賽勝利。“親愛的,這次滑翔傘比賽拿了冠軍,
值得好好慶祝一下。”蘇文渺溫柔地注視著她。“當然要慶祝,”金華雨甜甜地笑著,
“我已經給我們訂了馬爾代夫的度假別墅,到時候一起玩水上跳傘吧?
”“就喜歡你這么有冒險精神!”蘇文渺輕輕攬住她的肩。金華雨得意地笑,
“我之前真是瞎了眼,居然會覺得那種普通男人有意思。
你看他現在估計還在辦公室里加班吧?”“誰讓人家不夠優(yōu)秀呢,”蘇文渺意有所指地說,
“要是像我一樣有能力,也不用靠加班升職了。你們說是不是?”彈幕里一片附和聲。
我關掉直播,心口隱隱作痛。手機震動起來,是大學同學群的消息?!敖鹑A雨直播好甜啊,
那個文渺簡直就是她的真命天子。”“可不是,人家又帥氣又會玩,不像某些人,
整天就知道工作?!薄斑@就是命啊,有的人注定是男主角,有的人只能當配角咯。
”我正準備關掉群聊,一條消息引起了我的注意。“你們夠了。當初金華雨最落魄的時候,
是誰一直陪在她身邊?現在有了名氣就變卦,這種人也值得被吹捧?”發(fā)消息的是司雪蘭。
她在學校時就多次參加戶外登山活動,比金華雨厲害多了,但為人低調,群里很少說話。
“喲,司雪蘭你管什么閑事?”“就是,該不會看上人家前未婚夫了吧?
"司雪蘭發(fā)了條語音:“我只是看不慣有些人恩將仇報。當初要不是他,
金華雨早就退出極限運動圈了。現在這樣對他,還有沒有良心?”這個聲音讓我愣住了。
司雪蘭在圈子里是出了名的清冷,比賽拿了冠軍都不愛說話?,F在竟然為我說話?
一條私信突然彈出來:“你最好快去把東西拿回來。金華雨這個人我太了解了,她做得出來。
”我深吸一口氣,我必須拿回那個控制器。3.我和金華雨約了時間。約定的時間到了,
我站在金華雨發(fā)來的地址前。這是一家高檔酒吧,門口站著幾個打扮入時的男人。
看到我走近,他們投來輕蔑的目光。我深吸一口氣,推開厚重的玻璃門。
刺眼的霓虹燈和震耳欲聾的音樂讓我瞬間不適。在最里面的卡座,
金華雨正和蘇文渺低聲說笑??吹轿襾恚冻鐾嫖兜男θ??!皢眩鎭砹税。?/p>
我還以為你這種‘正經人’不會來這種地方呢?!蔽覜]理會她的嘲諷,
直接開門見山:“控制器呢?”“著什么急?”金華雨轉著手中的酒杯,
“坐下來喝一杯再說?!蔽艺驹谠貨]動:“我只要拿回我的東西?!薄澳莻€小玩意兒啊,
”蘇文渺突然開口,手指漫不經心地劃過金華雨的手臂,“我好像見過來著。
”我的心猛地一沉:“你把控制器給他了?”“怎么?不行?。俊苯鹑A雨挑眉,
“反正你也用不上了?!薄澳鞘俏业乃饺宋锲??!蔽覐妷褐瓪?,“明天中午我再來拿。
”轉身要走,蘇文渺卻突然站起來攔住我:“急什么?既然來了,不如聊聊。
”我冷冷地看著他:“沒什么好聊的?!薄霸趺礇]有?”他貼近我,
一股刺鼻的古龍水味撲面而來,“華雨說你從來不陪她玩極限運動,
連最基本的攀巖都不敢嘗試。這樣的你,怎么配得上她?
”我轉過頭看向金華雨:“你們倆說完了嗎?我要走了。
”蘇文渺一把抓住我的手腕:“你這種人真讓人惡心,整天裝清高。
你知道華雨為什么會選擇我嗎?因為我懂她,能陪她享受極限運動帶來的快感!
”我甩開他的手:“你懂她?你只不過是在討好她罷了?!薄澳阏f什么?
”蘇文渺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皹O限運動圈里誰不知道,你就是個繡花枕頭?!蔽依湫Φ?,
“攀巖時需要別人拽著,跳傘全靠教練帶飛,連最基本的安全繩都系不好,還說懂她?
”“你!”蘇文渺氣得臉色發(fā)白,“你根本不了解我們這個圈子!
你知道華雨為了訓練付出了多少嗎?你知道極限運動帶給人多大的快感嗎?
”4.我看著他歇斯底里的樣子,忽然覺得可笑?!拔掖_實不懂你們所謂的快感。但我知道,
真正熱愛極限運動的人,不會把它當作炫耀的資本。”金華雨的臉色變了變。
“一個只會躲在辦公室里的廢物懂什么?”旁邊一個男人突然插話道,
“整天朝九晚五地工作,連最基本的戶外運動都不敢嘗試?!薄熬褪?,
華雨姐這種極限運動高手,怎么會看上這種沒膽量的男人?”另一個人附和,
“聽說連滑翔傘都不敢玩,真是配不上華雨姐。”“你們不知道,
”蘇文渺從剛才的惱羞成怒中緩過勁來,端著酒杯,眼神輕蔑,
“他連最基本的速降都學不會,每次華雨教他,他都說不去。這種沒種的男人,活該被甩。
”周圍響起一陣哄笑?!拔铱此褪钦讨沂篮茫拍芄创钌先A雨姐。”有人酸溜溜地說。
“要我說啊,這種人就該老老實實呆在辦公室里,別出來丟人現眼?!苯鹑A雨不但沒有阻止,
反而跟著笑:“可不是,我之前真是瞎了眼?!蔽椅站o拳頭,強忍著怒氣。
現在最重要的是拿回控制器?!八懔?,我自己去拿?!蔽页ㄗ锩孀呷??!暗鹊?!
”蘇文渺突然攔住我,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華雨,告訴他我們的好消息吧。
”金華雨撥弄著長發(fā),美目流轉:“下個月的‘巔峰對決’攀巖賽,
文渺要在最高點向我求婚。怎么樣,要不要來見證這個浪漫的時刻?”我愣住了。巔峰對決?
那不是我三個月前就報名的比賽嗎?“把東西給我,我馬上走?!蔽也幌朐俾犓麄冋f什么。
“哎呀,”金華雨裝模作樣地翻找著包包,“好像找不到了呢?!薄澳銊e耍我了。
”我的聲音開始發(fā)抖?!罢也坏骄驼也坏絾h,”蘇文渺不以為然地說,
“反正那種小玩意兒也不重要,大不了做個手術換一個嘛。”我的心一陣絞痛。
他怎么能說得這么輕描淡寫?“是啊,”金華雨笑著附和,“要是缺錢的話,我可以資助你。
就當是分手費了?!薄澳銊e瞎說,我就要那個控制器?!碧K文渺突然眼前一亮:“咦?
是不是這個?”他從口袋里拿出一個黑色的小盒子,正是我的心臟監(jiān)測控制器。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他已經把它扔進了面前的紅酒杯里。
深紅色的液體瞬間淹沒了那個對我來說無比重要的儀器?!鞍パ剑缓靡馑?,手滑了。
”他假惺惺地說。我看著在酒杯里的控制器,整個人都開始發(fā)抖。
金華雨在一旁看好戲:“怎么?就這么點小東西,氣成這樣了?”“一個破玩意兒而已。
”蘇文渺晃著酒杯,“壞就壞了唄。5.看著酒杯里的控制器,我的理智徹底消失了。
我一把推開蘇文渺,伸手要去撈那個控制器。他猛地抓住我的手腕:“你干什么?”“放開。
”我聲音冷得可怕。他冷笑著,手上力道更重。我沒有說話,另一只手已經抓住了酒杯。
“住手!”金華雨沖過來想要阻止,但已經晚了。深紅色的酒液潑了蘇文渺一身?!澳愀遥?/p>
”他松開我的手腕,震驚地看著自己的衣服。我趁機抓起泡在酒水里的控制器,
但已經完全濕透了。蘇文渺突然暴怒,一把抓住我的衣領:“你知道這衣服多少錢嗎?
”我冷冷地看著他:“有你的命值錢嗎?”“你說什么?”他愣了一下。
我甩開他的手:“沒有這個控制器,我隨時可能會死。這一點,金華雨比誰都清楚。
”金華雨的臉色終于變了。我還是沒忍住,一拳打在蘇文渺臉上。他顯然沒料到我會動手,
踉踉蹌蹌地后退了幾步?!澳愀掖蛭遥俊彼嬷槻豢芍眯诺乜粗?。我沒有說話,
又是一拳揮了過去。這一次,蘇文渺重重地撞在了沙發(fā)上?!白∈?!
”金華雨尖叫著想要拉開我,卻被我推到一邊。她踉蹌著后退了好幾步,
顯然沒想到我會有這么大的力氣。我揪住蘇文渺的衣領,拳頭不停地落下。
所有的委屈和憤怒在這一刻爆發(fā)?!澳悴皇呛苣苣蛦??”我一字一句地說,
“不是說我什么都不懂嗎?”蘇文渺已經說不出話來,只能發(fā)出嗚咽聲。
金華雨再次沖上來想要拉住我,我用力甩開她。她撞在桌子上,發(fā)出一聲悶響。突然,
我看到蘇文渺臉上的血跡,心里猛地一驚。我停下了手。這不是我,我不是這樣的人。突然,
一陣劇烈的心痛襲來。我捂住胸口,冷汗瞬間浸透了后背。沒有了控制器的監(jiān)測,
我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心臟狀況。這種未知帶來的恐懼讓我?guī)缀踔舷ⅰQ矍伴_始發(fā)黑,
我搖搖晃晃地站起來,卻感覺雙腿發(fā)軟。金華雨似乎想要過來扶我,但還沒等她靠近,
一個清冷的聲音突然響起:“別碰他?!彼狙┨m走了進來,毫不猶豫地扶住了我搖晃的身體。
我虛弱地靠在她身上,聞到一股淡淡的百合香?!翱刂破鞯氖挛矣修k法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