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真千金把假千金變成魚》我穿到真千金身上的時候,
我的竹馬正要拉著我去做假千金的實驗替身,談了三年戀愛的男友,
在看到假千金哭泣時竟讓我向她道歉,親生母親眼里只有嫌棄,罵我就是個實驗失敗品,
當我被眾人推到在地時,我笑了,到底誰才是實驗的失敗品?
1竹馬李信恒一手抓著我的手臂,“海諾,你不過就是個靠打漁為生的漁女,
今天你替文茵去參加這個實驗,得到的報酬是你打一輩子魚也賺不到的。
”他眼里清晰的閃過一絲輕蔑,姿態(tài)卻像一個高高在上的人在向我施舍一般,
我用力掙脫他的手,他在我手臂上的紋身上留下幾道指痕,我不著痕跡的撫了撫,“李信恒,
我沒記錯的話,和你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人,是我而不是柳文茵吧,怎么才幾年不見,
你就這么向著她了?”“文茵哪是你能比的,也不看看你現(xiàn)在是個什么樣子,
柳家已經(jīng)放棄你了,不知天高地厚的漁女。”李信恒嘲笑出了聲,我翻了個白眼,
柳家這個垃圾,也就你們稀罕了?!昂VZ姐姐,你不要因為我誤會了信恒哥哥,
信恒哥哥只是擔心我罷了,我在柳家一直都是被當做小公主對待的,
皮膚不像姐姐這種在海上風吹雨打慣了的,比較白嫩敏感,我怎么受的了實驗的痛呀!
”柳文茵站在一旁,雙手在裙邊糾結的捏著裙子,垂著頭,兩只眼睛迅速變得通紅,
眼淚就這么順著臉頰滑下,我簡直要當場為她鼓個掌,這演技,不去當演員真是可惜了,
我是這么想的,我也這么做了,李信恒看到我臉上的玩味,頓時不爽,
又上前兩步就要強行抓我,我當然不想讓他得逞,一個閃身,他就將旁邊的柳文茵給拽倒了,
柳文茵驚呼一聲,“哎呀,好疼!”李信恒顯然沒想到會誤傷到她,立馬沖上前去將她抱起,
“文茵,你沒事吧?”柳文茵只是嚶嚶嚶的小聲抽泣,于是他扭頭惡狠狠的盯著我,
“趙海諾,我和文茵親自來找你幫忙,你別給臉不要臉!也不看看你現(xiàn)在是個什么身份,
我現(xiàn)在可是照海實驗室里的成員,有我親自給你操刀,你還有什么不滿意的!
”照海生物實驗室,是目前全國頂尖的實驗室,主要是研究海洋生物以及一些非正?,F(xiàn)象。
我拍了拍粘上灰塵的裙角,看也不看他們轉身向外走去,“我憑什么要幫柳文茵?她是我誰?
”突然有一個渾身沾著脂粉香的人迎面走來,我被熏的腳步一頓,站在原地咳嗽打噴嚏起來。
來的人用她的超長美甲捏起我的臉,我還沒看清她的長相,就被狠狠甩了一巴掌,“趙海諾,
給你妹妹道歉!”指甲毫不憐惜的刮過我的臉,在我的臉上留下四道指甲印,
一絲血跡從我的嘴角流下,我也認出了這女人的身份,是我的親生母親付雪,
可是她現(xiàn)在絲毫沒有對找到親生女兒的喜悅,有的只是怨恨,我的心不受控制般的疼痛起來,
是原來的女主在悲傷吧,她在我來之前就死了,就是被這些所謂的親人壓在海里活活溺死的。
2我冷笑一聲,“妹妹?做我趙海諾的妹妹,她柳文茵,不配。”說著,
我斜睨了一眼還縮在李信恒懷里瑟瑟發(fā)抖的人,付雪聞言又想扇我一巴掌,
這次我及時反應過來,抓住了她的手,反手扇了回去,扇的她釀蹌后退了幾步,眼冒金星。
一些路人隨著付雪剛剛進來,看到我打人紛紛驚呼,“不要打媽媽!”柳文茵快速沖過來,
張開雙手將付雪護在身后,“姐姐,你有什么不滿意,就沖我來吧,不要傷害媽媽,
她可是你的親生媽媽呀!”她嘴上說的大義凜然,卻在看到我揚起的手時往后縮了一下,
“沒想到柳家的親生女兒竟然是這樣的人,連自己的親生媽媽都打?!薄斑€是柳小姐識大體,
不是親生的咋啦,照樣是貼心小棉襖。”我勾起嘴角,正要繼續(xù),身后傳來一聲厲喝,
“夠了!海諾,別鬧了,你不應該對自己的親人下手!”是我談了三年的男友張寒啟,
我略有些吃驚的望著他,再看看面前的柳文茵,“你也發(fā)瘟了?!
”本該落在柳文茵臉上的巴掌轉移到了張寒啟的臉上,他不顧疼痛,伸手將我的雙手禁箍住,
另一只手捂住我的口鼻,“海諾,這可是一大筆錢啊,有了這筆錢,我就可以娶你了,
咱們就能從那個海邊的破房子里搬出來了!搬到大別墅去!”付雪冷笑著牽起柳文茵的手,
“這才對嘛,剛才長牙舞爪的像什么樣子。帶走。”我睜大眼睛,用力咬了一口張寒啟的手,
他吃痛松開,“張寒啟,你就為了那筆錢,你瘋了,
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會有什么后果……”他轉而用力掐住我的脖子,
我感到氣息正在一點一點流逝,直到柳文茵抬手輕拍他,“夠了,寒啟哥哥,謝謝你,
你真是一個好人?!绷囊鹈寄亢椋橆a和耳尖也染上了一抹紅,聲音嬌嬌軟軟,
張寒啟和我在一起三年,我從來沒有用過這樣的神態(tài)對他,他看呆了,“柳小姐,沒事的,
能幫上你就好……我是說,咱們也算一家人,互幫互助是應該的?!鄙裉孛匆患胰?,
一家人就抓我去替柳文茵做實驗?我還聽的到,卻無力睜開眼,“寒啟哥哥,叫我文茵就好。
”“文茵……”一旁觀看許久的李信恒忍不住了,黑著臉走過來撞了一下張寒啟,
橫在他和柳文茵的中間,“你既然是趙海諾的男朋友,就離我家文茵遠點!”張寒啟吃痛,
不甘示弱的瞪了回去,“跟你有什么關系!文茵既然是海諾的妹妹,那就也是我的妹妹!
”眼見兩人就要打起來,圍觀的群眾紛紛調笑起來,“這柳家大小姐就是不一樣啊,
到哪都有這么多男人為她爭風吃醋哈哈哈哈。
李家那個太子爺做這些也就是為了博美人一笑罷了?!薄笆前∈前?,也難怪他們這樣了,
要是能被柳小姐嬌滴滴的叫一聲哥哥,我死也值了?!币魂嚭逍Γ?/p>
“趙海諾就是一個最底層的漁女,看她那又黑又瘦的樣子,
一天打的魚都不知道能不能塞個牙縫?!薄罢l說不是呢,要我說啊,
不就是幫柳家做個實驗嗎,能掉塊肉啊還是咋的,總比這天天風吹日曬的打漁好。
”沒有人知道,柳家表面上道貌岸然,背地里,卻拿自己的親生女兒做實驗,
想到我那如地獄般的童年,每日,都是在陰暗、恐懼、以及各種冰冷的手術器具中度過的。
3柳文茵和付雪對視一笑,付雪摸上柳文茵柔軟順滑的頭發(fā),眼里盡是慈愛,“文茵放心,
不管怎么樣,只有你才是媽媽心里的小寶貝,只有你才是柳家真正的大小姐,沒人能取代你。
”柳文茵則乖順的靠在她懷里,在她看不到的地方閃過一絲陰霾。
突然一陣犬吠從四面八方響起,隨即好幾十條烈犬從各個角落沖出,路人被嚇的四處逃竄,
其中有好幾條朝著柳文茵沖去,“文茵!”兩男一女都擔心的喊出她的名字,
柳文茵立在原地,在烈犬即將咬上她時,她伸手抓過后面的付雪擋在面前,一瞬間,
付雪的大腿被撕咬咬下了一塊血肉,柳文茵臉色變的慘白,顯然烈犬的目標還是她,
個個惡狠狠的盯著她,仿佛只要她一動,就會被這些烈犬撕碎,“文茵,快跑??!
”倒在地上痛苦不堪的付雪竟然還有心思管柳文茵?我不由得奇怪的看了一眼呆若木雞的她,
柳文茵聞聲抖了一下,幾只虎視眈眈的烈犬就像受到了什么指令般一窩蜂沖上去,
“啊——”柳文茵連連后退,忽然被什么絆倒,痛苦的抱著頭蹲下,
緊接著令我震驚的一幕出現(xiàn),她的臉上、手臂上、所有裸露的肌膚都開始發(fā)生皸裂,
緊接著一點點細小的黑色鱗片從皸裂處生長,越長越大,越長越多,
密密麻麻的布滿她原本光滑白嫩的肌膚,就像,一條蜷縮著的鯉魚,
也許是承受著巨大的痛苦,柳文茵已經(jīng)喊不出聲來了,幾條烈犬也被嚇的遠遠的觀望著,
李信恒和張寒啟早在烈犬開始撲人的時候就嚇跑了,此時整個場地里只剩下我們?nèi)齻€,
和一群夾著尾巴狂吠的烈犬。柳文茵意識逐漸清醒,她呆呆的看了看自己的手,
又摸上了自己的臉,又尖叫一聲,“啊——我怎么變成這樣了!”“這?”一道男聲響起,
我扭頭看去,是我的親生父親,柳德懷,他好像沒看到我這個親生女兒,
也沒看到被撕咬了一口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付雪,喃喃自語道,“難道,實驗成功了?
”4我垂下眼,看向自己手臂上那個美人魚紋身,魚尾上有著與柳文茵身上相似的鱗片紋案,
栩栩如生,卻又透著一股邪氣,這些,都是拜柳家所賜。柳德懷圍著柳文茵轉了一圈,
像是在欣賞一件藝術品,直到她身上的鱗片慢慢褪去?!鞍职??爸爸,嗚嗚嗚……我怎么了?
”柳文茵醒來抱著柳德懷直哭,柳德懷只能伸出手安慰她,同時注意到了角落里癱倒的我,
他立馬放下柳文茵,走過來居高臨下的盯著我,“沒想到,你這個失敗品居然還活著。
”我輕蔑一笑,“是啊,托你的福,我還能活到兩百歲?!眲e不信哦,是真的呢,
但是他顯然不信,“嘖嘖嘖,既然遇到了,那就跟我回去吧,
讓爸爸看看你這個失敗品和成果的差距在哪?!蔽业难劬Ρ幻缮虾诓迹?/p>
等我再次能看見的時候,已經(jīng)是被關在了一個狹小又陰暗潮濕的空間里,
不遠處有水滴落下的聲音,我仔細感受著。隨著高跟鞋的聲音由遠及近,房間里打開了燈,
“趙海諾啊趙海諾,你看到了吧,只要我需要,不管你是不是柳家真正的千金,
所有人都會為了我而放棄你?!绷囊鸬偷偷穆曇魝鱽?,全然不像她在別人面前那樣的嬌軟,
“呵呵呵,五年前柳家拿你做實驗,被你給逃脫了,這次,你連手術臺都別想下來,
我看你還怎么逃。你就安心的,變成一個誰見了都怕的怪物吧。
”我抬起沒被綁住的一只腳朝她狠狠踹去,她狼狽的跌落在一處水坑中,
潔白的裙子瞬間沾滿泥垢,她剛要惱羞成怒,“柳文茵,你偷偷改了付雪的大腦數(shù)據(jù)吧。
”我了解付雪,她確實不喜歡我,也可能確實比較喜歡柳文茵這樣的嬌嬌淑女,
但是她最愛的,肯定是她自己,怎么可能在烈犬撲來時為柳文茵擋一口。
正掙扎著爬起來的柳文茵一愣,隨即嘲諷的笑了起來,“沒想到你一個漁女還知道這個呢,
你為了回柳家沒少做功課吧。”然后她又湊近我面前,“不過,那也沒用,我是改了又怎樣,
只不過是能簡單的影響一下她腦袋里的內(nèi)分泌而已,只有她本身就討厭你,我改了之后,
她才會更加討厭你啊。你不可能可以回來的,別妄想了。
”柳文茵拿她沾滿泥水的手拍拍我的臉,得意的輕輕笑了起來,我借著光看著她走到房間外,
那是一個高科技實驗室,她打開一個試管,往里面加了什么東西,
隨即扭頭對我陰暗的笑了起來,紅唇一張一合,“送你的禮物,姐姐?!蔽覔u了搖頭,
不知死活的蠢豬。房間又暗了下來,不知過了多久,才終于有人的聲音傳來,
“每次都是咱倆來這個實驗室送貨,唉,也不知道啥時候能調回咱們照海實驗室的總部去啊。
”“誒,聽說今天總部的負責人今天會來,咱們待會在他面前露個面,表現(xiàn)好一點,
說不定就能調回去了?!眱蓚€員工一邊搬著貨,一邊唉聲嘆氣,
我靈敏的捕捉到了“照海實驗室”幾個字,看來,是到自己家的地盤了,沒錯,照海實驗室,
就是我養(yǎng)父母家的,而那個負責人,是眾所周知的寵妹狂魔,我的哥哥,趙海言。
5不知過了多久,我在黑暗中暈了醒,醒了暈,終于又等來了光亮,
幾個穿著實驗服的人將我抬到手術臺上,往我身體里扎了一針,注射著什么東西,我睜開眼,
看到他們胸口用絲線縫著“照海實驗室”,“咦?怎么醒了?這麻醉藥過期了?
”幾人皺著眉,疑惑地的盯著我,為首的那個沉聲讓他們閉嘴,“好大的膽子。
”我忽然出聲,“柳家給了你們多少好處?你們竟敢瞞著本部偷偷進行實驗。
”我在腦海中思索著為首這人的臉,有些熟悉,但一時間想不起來在哪見過,那人扭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