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徹提前讓人準備了一些禮物,全都放在了孟時初的車上?!澳阗I太多了?!泵蠒r初道,
其實她也讓人準備了些去霍家的禮物,但沒這么多。當然,也都不是便宜貨。霍徹卻說,
“第一次見岳父,我還嫌少了。”“你還挺適應(yīng)丈夫這個身份的嘛?!泵蠒r初忍不住調(diào)侃,
臉上揚著淺淺的笑?;魪卣局鄙眢w,盯著孟時初,“你是我光明正大求娶來的,
我難道不應(yīng)該對你負責(zé)?”見她只笑沒說話,霍徹拿過她手里的奶茶,又喝了一口,
然后問她,“我喝過后你就沒喝過,是不是嫌棄我?”“親都親過了,
你還有什么是我能嫌棄的?”孟時初直接拿過奶茶杯,遞上車鑰匙,“你開車?”“應(yīng)該的。
”霍徹爽快接過鑰匙,并沒有直接坐上主駕,而是為孟時初拉開了副駕的門,“夫人請上車。
”他大大方方,孟時初也不是扭扭捏捏的人,直接坐進車里。……車子停入裴家的車庫,
下車就見裴光年和裴錦淮走了過來。兩人先招呼孟時初,后才理會霍徹?;魪乇憩F(xiàn)得很熱情,
“爸”和“大哥”喊得也順口。俗話都說不打笑臉人,而且霍徹還拎了那么多禮品,
裴光年和裴錦淮對霍徹也是比較客氣,一直笑臉相迎。幾人在大廳落座,傭人上了茶,
正聊著,管家忽然進來,“賀家的人又來了……”裴光年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
“事情沒得商量,他們還來做什么?
”管家知道裴光年這個態(tài)度是因為賀星奕在機場差點傷到孟時初,于是壓低聲音詢問裴光年,
“小姐在家,要不要看小姐怎么說?”裴光年沉默幾秒,讓人將賀家的人請了進來。
女兒的事情,的確應(yīng)該看女兒是什么態(tài)度。很快,人進來。來人是賀星奕的母親,
賀母手里拎著價值昂貴的紅酒和名貴的藥材。見到孟時初也在,賀母馬上紅著眼來到她面前,
“時初,伯母求你救救星奕,他也不容易,那個湯淮自殺死掉了,
他不是故意要傷害你……”賀母直接跪在了孟時初的面前。賀家敗落,她也就這么一個兒子,
老公跟她撕破臉皮也徹底不管賀星奕了,如果她不想辦法營救兒子,賀星奕就一定會坐牢。
昨天的事情她也了解到全部過程,就是正打算出國的賀星奕在機場偶遇了孟時初,
就想到了死去的湯淮,家族敗落加上愛人喪命,他才會攻擊孟時初?!皶r初,
那個時候星奕是沒有自我思維的,他就是太難過才會那樣做,我知道你沒有傷著,
小霍也沒有傷太嚴重,阿姨求求你,放過星奕這一次,我跟你保證,
以后他再也不會出現(xiàn)在你的面前……”賀母聲淚俱下,態(tài)度誠懇的請求著。孟時初還沒回應(yīng),
裴錦淮就走了過來,“賀夫人你這一來就下跪,來我家里威脅人,過分了!”他聲音冰涼,
有著明顯的不悅。那邊的裴光年也是板著臉色,也是很不滿賀母的這個行為。年長者跪晚輩,
既折煞人,又是無形的威脅?!板\淮,讓她出去!”裴光年不悅的低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