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前,我穿成時家千金時芒。我有一個姐姐,時晨,她是這個世界的原女主。她漂亮,
優(yōu)秀,周圍的人對她都是稱贊的聲音。而我在和她的對比之下,很明顯是個一無是處的人。
父母都很偏愛她,對待我和姐姐的態(tài)度截然不同。我倒也沒有為此感到難過,我過得很開心。
不必承擔別人的期望而活著,或許也是件不錯的事。只是有一天,
很久沒有和我說過話的母親,來到我的房間前,輕輕敲了我的房門。芒芒,
睡了嗎?母親的語氣很輕柔,一改以往的冷漠和不耐煩。我起身給她開了門。
她一進來就拉著我的手,我有點錯愕。有什么事嗎?我問。嗯……是這樣的,
有一個事想和你商量一下。商量,我覺得很不可思議。最近你爸爸的公司出了點事,
和顧氏有個合同遲遲簽不下來。媽媽想請你幫我個忙,幫我接近顧淮易。顧淮易,
那可是整個上流社會最為金貴的人。她憑什么覺得我能接近他。
為什么不讓姐姐去?她比我更厲害不是嗎?不行,晨晨不能去!母親急了。算我求你了,
行嗎,芒芒。也是,這種巴結人的事當然不能讓姐姐去,而我恰好是那個最合適的人選。好,
我答應你。1幾天后,母親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讓我進了顧氏集團工作,
成為顧淮易的助理。沒什么工作經(jīng)驗的我,剛到公司的時候對很多事都很生疏。
好在助理這個工作還挺輕松的。我沒有犯很多錯誤。顧淮易有很多公司,
在不同的公司會有不同的助理。我只是他眾多公司里的眾多助理的其中之一。
我不能經(jīng)常見到他。大概在一周以后,他來了公司視察了一會。我剛泡好咖啡,
到他辦公室的時候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走了。他真的很忙,在幾個公司連軸轉。
我甚至連他的面機會都沒有。接連幾個月都是這種狀態(tài),他只是偶爾匆匆來一趟。
母親好像有點著急了,罵我沒用。說我這點小事都辦不好。催我好好想辦法,
一定要拿下顧淮易。我覺得她可真會做夢。連面都見不到的人,怎么會有時間理踩我。
但我還是答應她了。我沒辦法不答應她,畢竟我的錢還是從她那里拿的。沒了她,
我現(xiàn)在可活的沒那么瀟灑。某個星期四的下午,我坐在工位上擺爛,正在看霸總小說。
有人敲了敲我的桌子,示意我為辦公室里的人泡一杯咖啡。那個人叮囑我咖啡少加點糖,
不要速溶的。我透過一扇玻璃門看到了顧淮易正坐在總裁席上,手里不停的翻動文件,
眉頭緊鎖。我按照要求泡了一杯咖啡端進去。他沒看我,只是低頭在處理文件。老板,
你的咖啡好了。我把咖啡放在他桌前。他稍微把頭抬起來一點,看了我一眼。
新來的?他問我。嗯。一整個下午他都坐在里面,期間我送了點水果進去。他沒怎么注意我,
一直專注于處理事情。我一下午都沒心思摸魚了,時不時的透過玻璃門觀察顧淮易。
他生了一張俊俏的面龐,鼻梁高挺,臉型優(yōu)越,頭發(fā)打理的剛剛好。有錢有顏,
怪不得這么多千金小姐上趕著貼上他。當然我也不例外,我也是個上趕著貼上去的。
盯得有點出神了,顧淮易好像察覺到了什么。他抬起頭,眼神和我對上,
嘴角帶著點意味不明的笑意。我反應過來,糟糕,被他發(fā)現(xiàn)了。嚇的我趕緊低下頭,
假裝自己有事情在忙。他的眼睛很犀利,有種說不上來的壓迫感。
2我在顧淮易的公司上班有一段時間了。他好像還是不太認識我。
我們很少有單獨接觸的機會。我想可能我和他的關系差不多也只能是這樣了。不是我擺爛,
是顧淮易太難靠近了。偶然的機會。顧淮易的助理通知我晚上和顧淮易參加一個商業(yè)宴會。
我很疑惑那么多助理為什么偏偏選我去。我沒多過問。只是答應了。晚上,
我和顧淮易一起從公司出發(fā)。我和他都坐在車子的后排。氣氛有點尷尬。
我想說點什么緩解一下。工作還適應嗎?他先開口打破了尷尬。我說還可以。顧總,
待會的宴會有什么特別注意的事項嗎?沒有。你跟著我就好。好。話音剛落,
我發(fā)現(xiàn)顧淮易在看我,應該說是在打量。他在干嘛,檢查我的儀容儀表嗎?
顧淮易果然是個嚴謹?shù)娜?,連這種小細節(jié)都不放過。你今天很漂亮。顧淮易說。
我懷疑我聽錯了。他竟然在夸我。第一次被人夸 ,還是顧淮易。我變的更加的不自在了,
思維有點遲鈍。很緩慢的回了一句:謝謝!他嘴角動了一下,似乎在笑。
車子大概開了一個小時左右。我挽著顧淮易的手臂進了宴會廳。顧淮易真的是走到哪,
那就是焦點。剛到宴會廳的門口,就有無數(shù)的眼睛齊刷刷的望過來。都在看著顧淮易,
然后又看著我。我從來沒有參加過這么正式的宴會,也沒被這么多人盯著看。
我挽著顧淮易的手下意識的緊了緊??赡苡昧^猛了點,顧淮易似乎也發(fā)現(xiàn)了我的緊張。
你害怕嗎?他很溫柔的問我。我假裝笑了一下,不怕。怕我也不能說啊,顯的我很慫似的。
我假裝鎮(zhèn)定 ,表現(xiàn)得還算得體。挽著顧淮易繼續(xù)往前頭走。
很多少人陸續(xù)過來和顧淮易打招呼。我在旁邊負責敬酒,顧淮易負責和他們交談。
他們說話的內容我一點都不感興趣,意圖無非就是攀關系和談合作。
顧淮易對這點也非常清楚,生意場上只講利益,不講感情。顧淮易在這些事情上游刃有余,
像是天生就能適應這種場合。和每個人交談的時候都帶著微笑,分寸感拿捏的剛剛好,
不會太冷漠,也不會太熟絡。后面來了個年輕女人,剛開始挺正經(jīng),
聊的都是希望和自家公司合作什么的。聊著聊著,我聽見她問顧淮易有沒有女朋友。
我沒憋住笑意,發(fā)出了聲音。女人顯然有點不高興。你笑什么?女人很生氣的質問我。
我立馬收了聲,把嘴閉攏。我承認我是有點不禮貌了。女人沒有繼續(xù)追究我的錯誤。
而是繼續(xù)剛剛那個話題。顧總喜歡什么樣的?你覺得我這樣的怎么樣,
我許家也是響當當?shù)娜思遥漕櫩傔@樣的也是配的起的。顧總要不要考慮考慮。
女人越說越拉近了和顧淮易之間的距離。就差親上去了。顧淮易似乎有點不耐煩。
眼神示意我趕快想個辦法把她支走。我立馬會意。編了個理由拉走了她。宴會的后半段,
我自由活動,不必再跟著顧淮易敬酒。我找了一個還算清凈的角落。要了很多甜點和酒,
一個人享受著美食。這里的甜品都是知名甜品師制作的,平常有錢都很難吃到的。
但是放在這種場合,就是純屬浪費。來這里的人壓根不會看這些甜品,更別說吃了。
放在這主要就是裝個樣子,烘托一下宴會的氛圍。來都來了,不吃白不吃。我一口接一口,
真的怪好吃的。我似乎忘記了我是來干嘛的。腦袋有點暈乎乎的,我是醉了嗎,
我眼前一片模糊。在我的腦袋快栽倒在桌子上的時候,
我感覺到一雙強有力的手將我的臉托著。3是誰呢?我努力的睜開眼睛,
可是我醉的真的很厲害,眼前的景象都是模糊的。那人直接將我抱了起來,
不顧周圍人的眼光,帶我離開了宴會廳。離開的時候,我隱隱約約聽見有人在議論。
這不會他的女朋友吧,從沒見他帶那個女人出席這種場合。今天還是頭一次瞧見,
剛剛還沒太注意,以為是帶著個助理來幫忙敬酒的?,F(xiàn)在竟這樣抱著,八成是女朋友沒錯了。
這是誰家的小姑娘,她家可要發(fā)達嘍,攀上了這么個人物。哪些人對我的身份眾說紛紜。
沒一個說對的。我覺得他們很搞笑,我也不知道怎么就笑了起來。
你很開心?抱著我的人問我。我沒回,因為我沒聽見,我沉浸在我自己的世界里了。
那人將我抱上了車。我有點不老實,手腳亂動。那人為了防止我繼續(xù)亂動,
雙手緊緊的抱著我。我好像被他圈進懷里了。我能感受到頭頂他溫熱的呼吸。
我的后背緊貼著他的腹部,讓我感覺到莫名的燥熱。我想推開他,可力量懸殊,我失敗了。
別動,老實點。這個聲音有點熟悉。好像是顧淮易。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