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里安靜得能聽見空調(diào)出風(fēng)的嗡嗡聲。四位老師圍成一圈，腦袋幾乎要碰在一起，壓低聲音的討論像是一群密謀的間諜。
"這不合規(guī)矩..."教導(dǎo)主任的禿頭上沁出細(xì)密的汗珠。
"但他確實全會了！"數(shù)學(xué)李老師的聲音壓得更低，手里的紅筆在滿分試卷上點了點。
"萬一只是死記硬背..."化學(xué)李紅梅推了推眼鏡，鏡片反射出一道精光。
"你見過能背下量子場論推演過程的高中生？"物理王老師忍不住拔高了聲調(diào)，又趕緊捂住嘴。
林白站在一旁，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敲著桌面。窗外的夕陽將他的影子拉得很長，一直延伸到教導(dǎo)主任锃亮的禿頭上。
終于，數(shù)學(xué)李老師清了清嗓子，代表組織宣布最終裁決：
"林白，經(jīng)過我們討論決定——"他故意拖長了音調(diào)，"允許你明天開始上課自主安排學(xué)習(xí)內(nèi)容。"
林白眼睛一亮，剛要道謝，李老師卻豎起一根手指：
"但是！"這個轉(zhuǎn)折詞擲地有聲，"后天的月考你必須進入年級前三名。"
物理王老師緊接著補充："下次月考之前我們不會干涉你，但只要你掉出前三——"他意味深長地拍了拍教案，"就老老實實回來聽課。"
化學(xué)李紅梅推了推眼鏡："簡單來說，這是一張'天才體驗卡'。"她難得開了個玩笑，"夠強就無限續(xù)期。"
教導(dǎo)主任最后拍板："要是敢作弊，直接開除！"
林白嘴角微微上揚。這個條件比他預(yù)想的還要寬松——前三？他可是沖著第一去的。
"成交。"林白拎起書包，轉(zhuǎn)身時校服外套揚起一個瀟灑的弧度，"老師們等著看成績吧。"
辦公室的門關(guān)上后，四位老師不約而同地長舒一口氣。
"你們說..."數(shù)學(xué)李老師突然問道，"他真能考進前三？"
"蘇雨晴、張明、李思遠(yuǎn)那三個怪物可不好超..."化學(xué)李紅梅皺眉。
物理王老師卻露出神秘的微笑："我賭他能拿第一。"
"憑什么？"教導(dǎo)主任的禿頭又開始泛紅。
"直覺。"王老師晃了晃手中林白的試卷，"你們沒發(fā)現(xiàn)嗎？他解題時連草稿都不用打。"
走廊上，林白剛拐過轉(zhuǎn)角，就被埋伏已久的徐坤一個熊抱。
"小白！怎么樣？"徐坤的中分劉海激動得左右搖擺，"是不是要請家長了？記過了？"
"比那好多了。"林白晃了晃并不存在的"體驗卡"，"特許聽課權(quán)，條件是月考前三。"
徐坤的下巴差點掉到地上："前三？！蘇雨晴他們可是能考480多分的變態(tài)啊！你上次才..."
"上次是上次。"林白打斷他，目光落在走廊盡頭——蘇雨晴正抱著筆記本站在那里，夕陽將她的影子拉得很長。兩人隔空對視，空氣中仿佛有無形的火花迸濺。
"喂..."徐坤突然壓低聲音，"你不會真要挑戰(zhàn)蘇大學(xué)霸吧？"
林白沒有回答，只是拍了拍同桌的肩膀："明天記得幫我占座。"
"占哪？"
"最后一排靠窗。"林白眨了眨眼，"王的故鄉(xiāng)。"
…………
夕陽的余暉透過走廊的玻璃窗，在林白和徐坤身上灑下斑駁的光影。兩人并排走向食堂，徐坤的背帶褲帶子隨著步伐一蹦一跳，活像兩只興奮的兔子耳朵。
"小白，今天食堂有紅燒肉！"徐坤吸了吸鼻子，仿佛已經(jīng)聞到了香味，"聽說新來的大廚以前在羊城大飯店干過..."
林白的肚子適時地發(fā)出一聲抗議。他摸了摸錢包，里面孤零零地躺著幾張紙幣——早上那頓"橫掃早餐街"的壯舉，幾乎掏空了他一周的伙食費。
"那個，坤子..."林白突然停下腳步，一把攬住徐坤的肩膀，"跟你商量個事。"
徐坤的中分劉海隨著轉(zhuǎn)頭的動作晃了晃："啥事？"
"你看啊，"林白露出人畜無害的笑容，"我要是考進前三，是不是證明我的學(xué)習(xí)方法特別有效？"
徐坤點點頭，背帶褲的帶子跟著一顫一顫。
"那..."林白循循善誘，"要是我答應(yīng)考完后給你獨家補習(xí)，作為交換..."
"你該不會是想..."徐坤突然瞪大眼睛，"蹭飯吧？！"
"怎么能叫蹭呢！"林白義正言辭，"這叫知識付費的預(yù)付款。"
徐坤的中分劉海都?xì)獾寐N了起來："你早上不是剛橫掃了整條早餐街嗎？！"
"腦力消耗大嘛..."林白揉了揉肚子，"而且我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可是關(guān)系到能不能保住'天才體驗卡'..."
兩人僵持在食堂門口，香氣四溢的紅燒肉味道不斷飄來。最終，徐坤的肚子先投降了。
"行吧行吧！"徐坤哀嚎著掏出飯卡，"但你要是沒考進前三..."
"那我就穿著你的背帶褲去操場跳小雞舞。"林白信誓旦旦。
"成交！"
食堂里人聲鼎沸。徐坤的飯卡在刷卡機上發(fā)出"嘀"的一聲脆響，林白端著餐盤，毫不客氣地點了雙份紅燒肉、糖醋排骨和一大碗紫菜蛋花湯。
"你這是要把我吃破產(chǎn)?。?徐坤看著瞬間縮水的飯卡余額，中分劉海都蔫了。
"投資要趁早。"林白夾起一塊油光發(fā)亮的紅燒肉，"等我真的考進前三，找我補習(xí)的人能從這里排到校門口。"
徐坤撇撇嘴，突然壓低聲音："說真的，小白...你最近是不是遇到什么...奇遇？"他神神秘秘地比劃了個奇怪的手勢，"比如被雷劈了？或者撿到什么上古秘籍？"
林白的筷子頓了一下："為什么這么問？"
"因為你解題時..."徐坤抓了抓頭發(fā)，"那個眼神，就像變了個人似的。"
林白沒有立即回答。他的目光越過徐坤的肩膀，看到蘇雨晴正獨自坐在角落的餐桌前，小口小口地吃著青菜。她的面前攤開著一本筆記，時不時還會停下來寫幾筆。
"坤子，"林白突然轉(zhuǎn)移話題，"你說蘇雨晴為什么總是一個人吃飯？"
徐坤的中分劉?；瘟嘶危?啊？她不是一直這樣嗎？"他湊近壓低聲音，"聽說她家里特別嚴(yán)，父親是修真研究院的教授，母親是龍興大學(xué)的博導(dǎo)..."
林白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就在這時，食堂的電視突然插播了一條新聞：
"最新消息，龍興人民共和國與白英皇朝將在下月舉行聯(lián)合修真演習(xí)..."
畫面切換到一個金碧輝煌的會場，兩國代表正在簽署協(xié)議。林白的瞳孔驟然收縮——在白英皇朝的代表團中，他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長歌，那個送他帝皇鎧甲召喚器和阿瑞斯知識的神秘人，正穿著白英皇朝的禮服，面帶微笑地站在后排。
"小白？你怎么了？"徐坤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湯都灑了..."
林白這才回過神來，發(fā)現(xiàn)紫菜蛋花湯已經(jīng)溢出了碗沿。他匆忙擦了擦桌子，腦海中卻閃過無數(shù)疑問：長歌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外交場合？他和白英皇朝有什么關(guān)系？那天的"穿越"到底是...
"喂！"徐坤不滿地敲了敲桌子，"我的紅燒肉都被你盯涼了！"
林白收回思緒，露出一個安撫的笑容："沒事，就是在想..."他夾起一塊最大的紅燒肉放進徐坤碗里，"月考后該怎么給你補習(xí)。"
徐坤的眼睛立刻亮了起來，中分劉海都精神了幾分："真的？那能不能先教我那個阿瑞斯什么法？"
"沒問題。"林白爽快地答應(yīng)，心里卻想著另一件事——他得找個機會，好好研究一下那個帝皇鎧甲召喚器了。
【彩蛋】
…………父母早戀，妹妹離異，一個人供爺爺上學(xué)，照顧奶奶坐月子…………
…………
小帥走上前捏住小美的下巴，把她的頭擰向自己說:“還?你用什么還?你還得了嗎?”小美迫于無奈跟小帥借錢，小帥打了一千萬給她，然后戲謔地問:“你要怎么報答我?”
小美倔強地別過頭: "我會努力打工還你...”
小帥邪魅地一笑，走上前捏住小美下巴把她的頭擰向自己說:“還?你用什么還?你還得了嗎? "
見小美不說話，小帥便打電話給秘書:“去叫律師來，我剛擰斷了小美的脖子?！?/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