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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明】

          【我的日記】

          【今早東宮探望父親,果不出所料,他又被祖父責(zé)罵得眼圈泛紅?!?/p>

          【唉,這太子的位子真不是人能坐的,監(jiān)國十余載,勤勉不懈,到頭來還是逃不過被祖父當(dāng)作發(fā)泄的對(duì)象?!?/p>

          【我踏進(jìn)門時(shí),父親還強(qiáng)擠笑臉說自己無恙,可那腫脹的眼眶藏不住實(shí)情。我試探著問是否又因北伐之事挨訓(xùn),他長嘆一聲,算是默認(rèn)了?!?/p>

          【祖父近來重提北伐大計(jì),可國庫空虛得連耗子都能撒歡,父親苦勸無果,反倒惹來一頓痛罵。】

          【據(jù)傳祖父大發(fā)雷霆,還怒吼著讓父親滾遠(yuǎn)點(diǎn)。我聽了這事心里直冒火,祖父這哪是養(yǎng)了個(gè)兒子,分明是給自己弄了個(gè)挨批的靶子。】

          【父親體弱多病,如何受得了這般折磨?】

          【我勸他多歇息,別熬夜批閱奏章,他卻說監(jiān)國之責(zé)不可松懈。唉,父親這性子,真是倔得讓人頭疼?!?/p>

          【對(duì)了,我和父親聊起了我的買賣。他對(duì)我這些年的經(jīng)商一直頗為支持,今日還問我銀子夠不夠用,但我不差錢。】

          【我的買賣做得太大了,北地馬市、沿海漁業(yè)、還有那奢侈品交易?!?/p>

          【可這事萬萬不能讓祖父知曉,他若察覺我手握巨財(cái),必定會(huì)為北伐打我的主意。】

          【我得謹(jǐn)慎些,若祖父起了疑心派錦衣衛(wèi)來查我,那可就糟了。】

          【我在商盟混跡三年,表面上店鋪僅夠糊口,可暗地里……嘶,不敢多想?!?/p>

          【我不過一介皇孫,真被祖父盯上,這身家怕是難保。】

          【聽說他今日在御書房瞧見了什么古怪玩意兒,還獨(dú)自琢磨許久,莫非發(fā)現(xiàn)了什么?我得收斂些,別被抓到了?!?/p>

          啪——!

          一處寢宮內(nèi)。

          一道人影緩緩寫完日記。

          看著日記上的記載,那人滿意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這日記系統(tǒng)倒是蠻有意思的。”

          人影緩緩暴露在燭光下。

          赫然是皇孫朱瞻坦。

          朱瞻坦是個(gè)穿越者,穿越大明綁定了日記系統(tǒng)。

          只要寫日記,就能獲得穿越的機(jī)會(huì)!

          朱瞻坦暗自琢磨:“這次該去找誰玩一趟呢?”

          【穿越次數(shù):1次】

          可惜這穿越只能維持一天時(shí)光。

          眼下能穿越的范圍,僅限于宋朝到如今的歲月。

          至于未來,暫時(shí)還觸及不到。

          而這奇妙的能力,全靠每日寫日記來維系。

          連續(xù)十日不間斷記錄,方可換來一次穿越的機(jī)會(huì)。

          他沉吟了一會(huì)兒。

          最終,朱瞻坦鎖定了一個(gè)人選。

          岳飛!

          帶上些許肉食與美酒后。

          朱瞻坦果斷啟動(dòng)了傳送。

          “傳送開啟,目標(biāo)南宋名將岳飛!”

          一道耀眼的光芒將他籠罩,轉(zhuǎn)瞬便無影無蹤。

          ……

          紹興十年,順昌城中。

          朱瞻坦打量著四周的景象。

          目光很快定格在不遠(yuǎn)處。

          一位身著簡樸布衣的男子映入眼簾。

          “岳將軍,近來可好?”朱瞻坦嘴角揚(yáng)起一抹笑意。

          這已不是他初次造訪。

          面對(duì)朱瞻坦的到來,岳飛眼中閃過一絲驚訝。

          隨即溫和一笑:“先生今日怎有閑情來此?”

          “我掐指一算,特意來勸你幾句?!?/p>

          岳飛聽罷,輕笑出聲。

          “先生多慮了,陛下已恩準(zhǔn)我北上征戰(zhàn)?!?/p>

          “不出多久,我定能收復(fù)燕云十六州?!?/p>

          “讓華夏重現(xiàn)昔日輝煌。”

          朱瞻坦聞言,心中卻暗自發(fā)笑。

          若宋高宗趙構(gòu)真能堅(jiān)定支持岳飛北伐。

          或許燕云十六州真有重歸之日。

          然而……距離趙構(gòu)召回岳飛,恐怕只剩幾月光景了吧。

          “岳將軍,你此戰(zhàn)難有勝算?!?/p>

          “我明白先生之意,燕云十六州將落入敵手四百五十五載?!?/p>

          “直至先生的先祖朱元璋將其奪回,對(duì)嗎?”

          朱瞻坦懶洋洋地倚在岳飛身旁的躺椅上。

          岳飛從不睡這躺椅。

          可這躺椅卻始終潔凈無塵。

          似乎還是當(dāng)年鄂州的那張舊物。

          朱瞻坦也沒料到,岳飛竟將它帶到了此地。

          初次相見時(shí)。

          他曾隨口抱怨凳子太硬,坐得不舒坦。

          若有躺椅該多好。

          第二次拜訪時(shí),岳飛便親手為他打造了這張?zhí)梢巍?/p>

          真是個(gè)心思細(xì)膩的男人,今年岳飛該有三十七歲了吧。

          “你還學(xué)會(huì)搶答了?!?/p>

          “這躺椅是從鄂州帶來的吧?”

          朱瞻坦悠然瞥了岳飛一眼,淡然笑道。

          岳飛一邊處理手頭事務(wù)。

          一邊應(yīng)道:“不知先生何時(shí)會(huì)來?!?/p>

          “怕你嫌椅子不適,便順手帶來了?!?/p>

          自打他與岳飛相識(shí)。

          岳飛便一直在鄂州操練兵馬。

          那時(shí)南宋與金國尚在議和階段。

          因此,岳飛在鄂州駐扎練兵整整三載。

          “先生近來過得如何?”

          “還不錯(cuò),再過兩月,等我打通漁業(yè)與馬匹生意。”

          “估計(jì)就能登上大明首富之位了?!?/p>

          岳飛聽聞“首富”二字,微微一笑。

          雖不知朱瞻坦究竟多富有。

          但他已知曉對(duì)方來自和平年代。

          和平時(shí)期的首富,想必錢財(cái)無數(shù)吧。

          和平歲月,真是令人向往。

          “我雖不通商賈之道,但以先生的才華?!?/p>

          “做到這點(diǎn),倒也不算意外?!?/p>

          “哈哈,岳將軍何時(shí)也學(xué)會(huì)奉承了?”

          “非奉承,只是實(shí)話實(shí)說?!?/p>

          “畢竟先生可是身懷仙術(shù)之人。”

          朱瞻坦聽罷,目光微微側(cè)移。

          凝視岳飛的側(cè)臉。

          深深嘆息道:“我真有那么厲害嗎?”

          “當(dāng)然。”

          “那你為何不信我的勸告?”

          岳飛聞言,手中的筆頓了頓。

          沉默片刻后,他放下筆。

          輕笑道:“并非不信先生?!?/p>

          “鵬舉自是信任先生的?!?/p>

          “那為何執(zhí)意要迎回二圣?”

          “職責(zé)所在,信念使然?!?/p>

          早在前幾次拜訪時(shí)。

          朱瞻坦便勸過岳飛。

          北伐無妨,但絕不可迎回二圣。

          也就是前兩任皇帝。

          那可是自秦漢唐以來。

          首次被草原之國俘走兩位帝王。

          此等奇恥,亙古未有。

          “你可知這代價(jià)有多大?”

          “我信賴皇上?!?/p>

          朱瞻坦苦笑一聲。

          “不知該贊你忠心,還是嘆你愚鈍?!?/p>

          宋高宗趙構(gòu)可不是什么明君。

          南宋本有崛起之機(jī)。

          卻被趙構(gòu)生生扼殺。

          徹底葬送了日后南宋的希望。

          岳飛目光如炬,瞥了朱瞻坦一眼。

          “先生不必為鵬舉憂心。”

          “鵬舉記得先生曾說過。”

          “民族英雄四字,死而無憾?!?/p>

          朱瞻坦抬頭望向那略顯漏風(fēng)的屋頂。

          簡陋的房舍里,竟住著一位大將軍。

          想想還真有些不可思議。

          不過若換成岳飛,便不足為奇。

          此刻的岳飛,仍身著粗布衣衫。

          見狀,朱瞻坦調(diào)侃道:“你何時(shí)也在意起名聲了?”

          岳飛放下筆,微微一笑。

          “英雄二字,鵬舉也難以抵擋?!?/p>

          “難道先生不是如此嗎?”

          “后世華夏之人,以族譜單開一頁為榮,自然相同?!?/p>

          “不過我可沒鵬舉這樣的本事?!?/p>

          “至少先生在經(jīng)商之道上,獨(dú)步天下不是嗎?”

          此時(shí),天邊雷聲滾滾。

          岳飛凝望那綿綿細(xì)雨。

          心中靜默片刻,隨即召來士兵吩咐道。

          “傳令下去,訓(xùn)練照常,不得松懈?!?/p>

          “若有懈怠者,重責(zé)二十杖?!?/p>

          “是!”

          岳飛練兵之法,堪稱魔鬼手段。

          對(duì)士兵的訓(xùn)練從不含糊。

          無論風(fēng)雨交加,雷電轟鳴。

          還是冬寒刺骨,訓(xùn)練從未停歇。

          一日不可懈怠。

          除非特殊情況,概不準(zhǔn)假。

          正因這近乎殘酷的操練。

          加上鐵一般的軍紀(jì)。

          才鍛造出讓金軍聞風(fēng)喪膽的岳家軍。

          所謂撼山易,撼岳家軍難。

          岳飛,便是金軍的夢(mèng)魘。

          望著漸暗的天色。

          岳飛轉(zhuǎn)向朱瞻坦問道:“先生用過飯了嗎?”

          “還未曾?!?/p>

          “那便與鵬舉同食吧?!?/p>

          “也好?!?/p>

          得到應(yīng)允,岳飛便讓妻子準(zhǔn)備了幾道菜肴。

          端上桌來。

          桌上竟無半點(diǎn)葷腥。

          朱瞻坦畢竟是有錢人。

          對(duì)吃食難免有些講究。

          岳飛見他難以下咽。

          略帶歉意道:“抱歉先生,家中清貧?!?/p>

          “無法好好款待你了?!?/p>

          朱瞻坦語氣無奈道。

          “堂堂將軍,竟連點(diǎn)葷菜都沒有?!?/p>

          “幸好我有所準(zhǔn)備?!?/p>

          說罷,他取出帶來的肉食。

          連同一壺上等佳釀擺上桌。

          岳飛望著這些美食,有些窘迫。

          畢竟朱瞻坦是來家中做客。

          卻要客人自帶吃食。

          實(shí)在有些過意不去。

          朱瞻坦自然明白岳飛的處境。

          清廉至此,上頭發(fā)下的賞賜。

          全用來犒勞三軍。

          自己分文不留。

          能吃飽就不錯(cuò)了。

          “行了,跟我還客氣什么?”

          “信不信我拿錢砸暈?zāi)???/p>

          聽了這番安慰,岳飛稍感寬慰。

          “那便卻之不恭了。”

          “不過酒就先謝絕了,軍中禁酒?!?/p>

          “身為統(tǒng)帥,我得帶頭遵守?!?/p>

          朱瞻坦輕笑一聲。

          早料到岳飛不會(huì)沾酒。

          畢竟軍令明文規(guī)定。

          戰(zhàn)時(shí)不得飲酒半滴。

          待凱旋慶功時(shí),你喝到醉死都無妨。

          但征戰(zhàn)期間,滴酒不沾。

          “我就知道你會(huì)這么說,特意帶了蘋果醋?!?/p>

          “又讓先生費(fèi)心了?!?/p>

          “這點(diǎn)小錢,不值一提。”

          桌上擺滿雞鴨魚肉,還有羊肉。

          調(diào)料也一應(yīng)俱全。

          錢財(cái)本就是用來享受的。

          不花何用?

          岳飛看著這一桌豐盛菜肴。

          雖未動(dòng)筷,眼神卻早已沉醉其中。

          難以自拔。

          特別是朱瞻坦捎來的那些調(diào)味料。

          岳飛素來清廉,若無朱瞻坦相助。

          怕是此生難嘗幾回這樣的美味。

          “好了,今天就先帶這些吧?!?/p>

          “夠了,實(shí)在太多了。”

          “那你還傻站著做什么?快吃啊!”

          岳飛聽朱瞻坦這么一說。

          卻仍是未曾拿起筷子。

          “先生不動(dòng)筷,鵬舉不敢先食。”

          規(guī)矩這東西。

          岳飛向來看得極重。

          朱瞻坦隨即夾起一塊白斬雞。

          蘸了點(diǎn)醬料,一口塞進(jìn)嘴里。

          肉質(zhì)鮮嫩可口,這雞還是今晨剛備好的。

          見朱瞻坦開動(dòng)了,岳飛也趕緊夾了些菜。

          放進(jìn)碗中,卻不急著吃。

          朱瞻坦見狀,輕笑一聲:“岳將軍對(duì)你夫人可真好。”

          “每次我?guī)С缘膩?,你都先讓她嘗上幾口?!?/p>

          岳飛一生有過兩位妻子。

          前妻劉氏,因岳飛從軍,留她照顧母親。

          結(jié)果劉氏兩度改嫁。

          現(xiàn)任妻子李娃,賢惠能干,常助岳飛穩(wěn)固后方。

          有客來時(shí),岳飛雖不讓李娃上桌。

          卻總會(huì)惦記著她。

          幾次帶菜來。

          岳飛每回都請(qǐng)求朱瞻坦。

          讓妻子先吃上幾口。

          對(duì)此,朱瞻坦從不推辭。

          岳飛略顯羞澀地笑道。

          “先生過獎(jiǎng)了,內(nèi)人辛勞賢德,鵬舉得此佳偶。”

          “是前世修來的福氣,自當(dāng)珍重?!?/p>

          朱瞻坦聽這話,頓時(shí)無言以對(duì)。

          怎么在這還被塞了一嘴狗糧?

          “行了行了,快去吧?!?/p>

          “扎心了,將軍。”

          岳飛淡淡一笑。

          端著菜肴朝后廚走去。

          片刻后,他笑容滿面地返回。

          坐回桌旁,岳飛忽然問道。

          “先生年紀(jì)也不輕了,怎還未成家?”

          朱瞻坦拿起酒杯,一飲而盡。

          “不急?!?/p>

          三巡酒過。

          朱瞻坦已有幾分醉意。

          岳飛被他勸著喝了幾杯。

          不過幾杯之后。

          岳飛暗下決心,等朱瞻坦離開。

          按軍規(guī)自罰重杖四十。

          絕不再犯。

          重杖四十,即便是岳飛。

          也得臥床幾日。

          “對(duì)了,先生,你應(yīng)是皇族之人吧?”

          “自然,我父是太子,祖父是皇帝,我在家排行第二?!?/p>

          岳飛聞言,頗感好奇,若朱瞻坦的時(shí)代如此太平。

          那皇帝定是明君吧?

          想到這,他試探著問道。

          “先生的祖父,是位怎樣的皇帝?”

          朱瞻坦聽罷,嘴角微微上揚(yáng)。

          雖與朱棣接觸不多。

          偶爾覺得他有些糊涂。

          但內(nèi)心深處,仍對(duì)他頗為敬重。

          “我祖父啊,是個(gè)馬背上的皇帝?!?/p>

          “馬背上的皇帝?像唐太宗那樣嗎?”

          “差不多吧,雖有時(shí)他會(huì)犯迷糊?!?/p>

          “可放眼大宋朝,能與他比肩的怕只有趙匡胤?!?/p>

          “其他人根本不夠格?!?/p>

          “至少對(duì)外族,他日后可是成就了封狼居胥的偉業(yè)?!?/p>

          “戎馬一生,未曾停歇,在皇帝中獨(dú)樹一幟?!?/p>

          “雖不及唐太宗和我曾祖父,但在歷代皇帝中也能排進(jìn)前十?!?/p>

          岳飛聽這話,雖未明言貶低宋高宗。

          但對(duì)比之下,朱棣顯然遠(yuǎn)勝。

          宋朝能拿得出手的,也只有宋太祖趙匡胤。

          朱瞻坦瞧見岳飛眼中的羨慕。

          此刻岳飛多希望自己的君主。

          也能如此英武。

          封狼居胥啊,岳飛自知此生。

          若能收復(fù)燕云十六州,已是萬幸。

          更別提封狼居胥了。

          “先生,我能否知曉這位皇帝的名號(hào)?”

          岳飛對(duì)朱棣充滿好奇。

          馬背上的皇帝,封狼居胥,征戰(zhàn)一生。

          對(duì)外強(qiáng)硬。

          朱瞻坦答道:“朱棣,我大明第三代皇帝,他有個(gè)稱號(hào)?!?/p>

          “永樂大帝。”

          “永樂大帝”四字入耳。

          岳飛心頭一震,果然名如其人。

          從朱瞻坦的描述中。

          他已感受到這位永樂大帝的霸氣。

          真羨慕啊,若大宋能有這樣的皇帝。

          何至于讓外敵猖獗。

          宋朝實(shí)力不弱。

          也確實(shí)富庶,可惜富的只是上層。

          若有個(gè)強(qiáng)勢(shì)的皇帝。

          略施手段,宋朝也不至于被人嘲笑。

          秦漢唐宋明。

          各有特色。

          霸秦,強(qiáng)漢,盛唐,剛明。

          唯獨(dú)宋朝被稱弱宋。

          宋朝不弱,只是太怯。

          “先生,鵬舉有些羨慕了?!?/p>

          這一日,朱瞻坦與岳飛聊了許多。

          暢想岳飛收復(fù)燕云十六州的景象。

          暢談未來、過往與現(xiàn)在。

          不甘、無奈、信念交織。

          朱瞻坦勸岳飛多為自己考慮。

          岳飛自然明白他的擔(dān)憂。

          但背上的“精忠報(bào)國”四字。

          早已刻畫出他的決心。

          直至深夜。

          朱瞻坦見天色漸暗。

          知道自己該離開了。

          岳飛也明白離別在即。

          這一餐他吃得滿足,也很快樂。

          在岳飛眼中,朱瞻坦不像仙人。

          更像一位知己。

          岳飛眼中帶著不舍,卻仍笑道。

          “先生,若下次再來,定要與我切磋武藝?!?/p>

          “否則家財(cái)萬貫,無力護(hù)住怎行?”

          朱瞻坦也笑著回應(yīng):“哈哈,謝你好意?!?/p>

          “下次再說吧,岳將軍,咱們后會(huì)有期?!?/p>

          “嗯,鵬舉隨時(shí)恭候先生駕臨!”

          “祝將軍旗開得勝!”

          在岳飛的注視下。

          朱瞻坦回到了東宮。

          他走后,岳飛臉上的笑容漸淡。

          神色恢復(fù)平靜。

          “來人!”

          “將軍岳飛私飲酒,重杖七十!”

          為將者,犯錯(cuò)必嚴(yán)懲!

          自己也不例外!

          ……

          此刻,雞鳴寺內(nèi)。

          朱棣正悠閑地與姚廣孝對(duì)弈。

          忽然。

          他心頭一動(dòng)。

          日記內(nèi)容更新了!

          沒錯(cuò),朱棣能看到朱瞻坦的日記。

          幾日前。

          他意外發(fā)現(xiàn)身旁多出一本奇異的日記副本。

          【日記副本!】

          內(nèi)容時(shí)常自動(dòng)更新。

          起初,他對(duì)此嗤之以鼻。

          可越看越覺不對(duì)。

          日記的主人似乎是他的皇孫!

          而且……內(nèi)容似乎真實(shí)無假!

          一番推敲后,朱棣已能確認(rèn)。

          日記的主人正是朱瞻坦這小子。

          不過這次的內(nèi)容不像他親筆所寫。

          更像是自動(dòng)記錄而成。

          【朱瞻坦與岳飛的對(duì)話】

          岳飛……是誰?

          莫非是……

          【南宋時(shí)期,順昌】

          【朱瞻坦:岳將軍,你北伐難成?!?/p>

          【岳飛:先生過慮了,皇上已允我北上。】

          【岳飛:不久后,我必能收復(fù)燕云十六州,重塑華夏輝煌。】

          朱棣看著手中記載。

          心中暗驚。

          書中所載的真是那個(gè)岳飛嗎?

          岳飛之名,他早有耳聞。

          莫須有的罪名,讓這位絕世名將含冤而逝。

          也讓宋高宗臭名遠(yuǎn)揚(yáng)。

          可宋朝早已覆滅。

          朱瞻坦如何見到岳飛?

          難道只是同名之人?

          想到這,朱棣瞥向面前的老和尚。

          先收起日記,試探道。

          “老和尚,你說有沒有法子,讓人從現(xiàn)在回到過去?”

          姚廣孝被這突如其來的問題弄得一愣。

          微微笑道:“皇上,臣不解您之意?!?/p>

          “比如讓我回到宋朝,如何?”

          “可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