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吧,畜生們,讓姑奶奶教教你們怎么做獸! 我咧嘴一笑,一股興奮的感覺在我的血管中涌動——就是那種當你知道自己即將大鬧一場時的感覺。
和我之前面對的相比,這些毛茸茸的大家伙根本不值一提。
它們只是我通往好吧,成為終極強者道路上的又一塊墊腳石。
我握緊拳頭,汲取著體內(nèi)醞釀的力量。
鳳凰真靈,宛如一場幾乎無法被遏制的熊熊烈火,在我的皮膚下顫動,渴望釋放。
這些愚蠢的野獸毫無勝算。
小紅, 我低聲說道,聲音低沉而危險,靠近點。
我的小狐貍伙伴,一團毛茸茸、脾氣火爆的小家伙,汪汪叫著回應(yīng)我,它小小的身體因抑制不住的興奮而顫抖。
它知道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
我們是一個團隊,一股即將被釋放的自然之力。
隨著一聲在古老森林中回蕩的怒吼,我釋放了鳳凰真靈。
火焰比一千個太陽還要明亮,從我身體里噴發(fā)而出,如同一波純粹而熾熱的地獄之火,將那些咆哮的野獸吞噬。
空氣中因熾熱的高溫而噼啪作響,我腳下的地面也被烤得發(fā)燙。
空氣中彌漫著燒焦的皮毛和肉的臭味,那噼里啪啦的痛苦聲響,說實話,在我聽來并不那么討厭。
這些有著小眼睛和滴著口水的獠牙的野獸,低估了我。
這是個大錯誤。
超級大的錯誤。
它們痛苦的嚎叫對我來說就像美妙的音樂。
它們掙扎著、撲騰著,試圖逃離這火海,但無處可藏。
鳳凰真靈毫不留情,勢不可擋,是一股能凈化沿途一切的力量。
但就在我陶醉于這力量時,一種熟悉的刺痛感在我體內(nèi)回蕩。
真靈是一把雙刃劍,需要付出代價。
每一次力量的涌動,每一次輝煌的火焰爆發(fā),都伴隨著一陣啃噬般的疼痛,提醒著我體內(nèi)那頭我努力想要控制的野獸。
我把這種感覺壓下去,專注于眼前的任務(wù)。
這些長得過大的小狗可不會自己被打敗。
我躲開一只特別大、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燒得黑乎乎的野獸笨拙的一擊,將真靈凝聚成一股集中的能量波,直接瞄準它暴露的腹部。
沖擊力把那只野獸擊飛,它伴隨著一聲令人惡心的嘎吱聲撞在了附近的一棵樹上。
搞定一只。
還有好幾只等著呢。
我像幽靈一樣移動,如同一團火與怒的旋風,在混亂中穿梭,身后留下一串冒煙的尸體。
這些野獸,一開始看起來可能很強大,但事實證明,它們根本不是我新獲得的力量的對手。
我眼角的余光瞥見了小紅,一團紅色的毛皮在那些大野獸的腿間穿梭,又咬又叫,在這場混亂的死亡之舞中,它是一個渺小卻勇猛的盟友。
野獸們一個接一個地倒下,它們的身體被火焰吞噬,它們的嚎叫被鳳凰真靈壓倒性的力量所平息。
空氣中彌漫著濃煙和燒焦肉的刺鼻氣味,開始漸漸消散,露出了這場大屠殺的慘狀。
我站在這片廢墟中,胸口劇烈起伏,真靈的力量漸漸消退,讓我既感到興奮又感到疲憊。
我神情嚴肅地揉著疼痛的太陽穴,心想,這就是力量的代價。
但這是我愿意付出的代價。
突然,一片空地上傳來一聲低沉的咆哮。
這咆哮聲不一樣。
更低沉。
更具威脅性。
我轉(zhuǎn)過身,心臟在胸口怦怦直跳,一種不安的感覺涌上心頭。
戰(zhàn)斗還沒有結(jié)束。
還沒結(jié)束呢。
從陰影中,一雙發(fā)光的紅眼睛露了出來,接著
喲,喲, 一個沙啞的聲音在樹林中回蕩,看來我們碰到一個小辣椒了 好了,各位小可愛系好安全帶,因為這場痛擊野獸的狂歡盛宴馬上就要變得有趣得多啦!
小紅,真得夸夸她那滿腔熱忱的心,她簡直就是個忍者。
說真的,我很確定她的那些動作是從成龍電影馬拉松里學(xué)來的。
這可不僅僅是什么可愛的小跟班角色,她可是實實在在地在給這場混亂添磚加瓦呢。
當我忙著調(diào)動內(nèi)心的太陽神之力,把那些巨型狼變成焦脆的小怪物時,她就像一只毛茸茸的、四條腿的熱追蹤導(dǎo)彈,分散它們的注意力,咬它們的腳踝,總之就是個世界級的小麻煩精。
我發(fā)誓,有那么一刻,我看見她爬到了其中一只毛茸茸的龐然大物背上,還像啟動割草機似的扯它的尾巴。
那只野獸發(fā)出了一聲可憐的哀嚎,聽起來就像一只泄了氣的氣球動物,我差點被自己的笑聲噎住。
小紅,你這個小野蠻家伙!我大喊著,手腕輕輕一揮就燒死了另一個倒霉蛋。
你搶了我的風頭!
她只是對我眨了眨眼(沒錯,是眨了眨眼?。缓笥峙苋c著了另一只野獸的屁股。
這才叫團隊協(xié)作呢!
我們就像破壞界的活力二人組,一對毛茸茸加火焰的恐怖搭檔。
盡管我看得津津有味(說實話,我看得那叫一個過癮),但真靈之力開始顯現(xiàn)出它的影響了。
我血管里那熟悉的刺痛感變成了一陣劇痛,它不停跳動著提醒我,我這簡直就是在玩火——名副其實的玩火。
好了,玩樂時間結(jié)束了。我嘟囔著,從鳳凰真靈那里汲取著最后一絲力量。
是時候拿出殺手锏了。
我集中精力,不再把火焰想象成熊熊燃燒的大火,而是一束精準、可控的純粹毀滅之光。
這是個冒險的舉動,需要我達到一種我不確定自己是否具備的專注程度,但嘿,要么做大,要么回家,對吧?
我發(fā)出一聲足以讓賽亞人驕傲的怒吼,釋放出了那道光束。
它像熱刀子切黃油一樣劃過空氣,把沿途的一切都化為了蒸汽。
剩下的那些野獸還沒來得及尖叫,就被燒成了一堆冒煙的灰燼。
森林陷入了寂靜,只有余燼的噼啪聲和我自己粗重的呼吸聲打破這份寧靜。
我站在那里,微微搖晃著,感覺就像穿著高跟鞋跑了一場上坡馬拉松。
真靈之力就像一種厲害的毒品,但藥效退去后的感覺可真糟糕。
小紅小跑著來到我身邊,用頭蹭了蹭我的腿。
你沒事吧,老大?她似乎在問,明亮的眼睛里滿是關(guān)切。
嗯,好得很呢。我撒了個謊,強擠出一個微笑。
只需要睡個午覺,再吃上一加侖冰淇淋就好了。
我環(huán)顧著這片血腥的戰(zhàn)場,一種扭曲的滿足感涌上心頭。
我們痛扁了那些野獸一頓。
我們太厲害了。
我們
突然,一片空地上傳來一聲低沉的咆哮。
這聲咆哮絕對不是來自任何受傷的林地生物。
這是不一樣的東西。
某種有組織的東西。
我后頸的毛發(fā)都豎了起來。
盡管燒焦的土地還散發(fā)著余熱,但一股寒意順著我的脊梁骨爬了下來。
這可不是什么隨機出現(xiàn)的怪物,這是有預(yù)謀的
小紅在我身邊毛發(fā)倒豎,喉嚨里發(fā)出低沉的咆哮。
她也感覺到了。
有什么東西要來了。
而且是很壞的東西。
從陰影中,一雙閃爍著紅光的眼睛露了出來,接著是一陣殘酷的笑聲。
原本彌漫著濃煙和燒焦肉味的空氣中,現(xiàn)在又彌漫著廉價啤酒和未洗澡的身體散發(fā)的惡臭。
喲,喲,一個沙啞的聲音在樹林中回蕩,充滿了惡意,看來我們碰到一個小爆竹了而且她還不是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