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好多書都在這里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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帥哥簽到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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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開始。
2009年的春季,某一天,大夏,外太空空間站,冥王星,星軌外,
“老王,好無聊啊,我們來這里多久了,還有多久可以回去啊,好像老婆孩子熱炕頭啊?!币粋€胡子拉碴的大漢對著一個和他年齡差不多的男人說道。
“我說老張,你是不是張飛的后代啊,這胡子也不知道弄一弄,然后整一整自己的儀容儀表,小時候上學(xué)學(xué)的都忘了?”被稱作老王的人,看著面前的各種各樣的儀表盤,紅色點,監(jiān)控畫面等邊看邊回答道。
被稱作老張的人嘿嘿一笑說:“哈哈,還是老王了解俺老張,我就是張飛的后代,破馬張飛的性格,俺老張也算光宗耀祖了,能來到這我們?nèi)祟惸壳澳軄淼降淖钸h太空站了,這是冥王星啊。就在俺老張的腳下,嘿嘿,雖然距離很遠很遠,哈哈!”
老王聽了,也知道,要是沒有他這性格,如果是兩個悶葫蘆在一起,恐怕都要瘋了,每天一個視頻通報,每天記錄,沒日沒夜,只有和藍星大夏視頻會話,通報每天的工作時,才有時間聊一聊,有時候信號還賊差,這太空,變數(shù)太多,有時候能聊幾個小時,有時候根本就連接不上,最短的還有剛剛連上就掉線的,各種星球各種阻擋,還有流星之類的擋著。
這時候一個紅色的指示燈閃了起來,老王開始還以為只不過就是小流星接近,這情況幾乎每天都有。
老張看到指示燈閃,立馬收起嘻嘻哈哈的表情,一個俯沖就到機器面前,計算著紅燈閃動的間隔時間,三秒鐘后,老張看向老王說道:“老王,這是越來越近了,看這速度用不了一個小時就能到我們這里,發(fā)通報吧,和我們碰撞的幾率達到了百分之九十以上,我們要啟動嘍!動一動這家伙了,半個小時就差不多錯開了,”
老王看到老張的表情,皺了皺眉頭,說道:“好,我發(fā)通報給封爺,你啟動吧,還有多久能看到是什么東西?”
老張心里計算了一下。想了想說:“大概十五分鐘以后就可以看到了,估計那個時候也應(yīng)該可以連上視頻會話了,正好大家一起看看,到底是什么,但是這個東西并不大,也就是一兩米大小,速度倒是挺快的?!?/p>
老王聽了以后點了點頭,開始操作起面前的面板,老張也同樣忙碌起來。
“轟”空間站開始緩慢移動,在外面看,就是一個球在移動,邊上冒了點白色氣體,其實就是太陽能運行的風(fēng)扇,這種小范圍移動,根本就不用啟動燃油,那都是需要長途移動的時候才會使用的。
“滋。滋。電流聲響起,畫面接通中……”
老王和老張分別站在一左一右,畫面閃動,一老頭出現(xiàn)在了畫面上。
藍星,大夏,某山區(qū),一座高山中心的地下,整個山?jīng)]問題,但是如果有知道的人,會發(fā)現(xiàn),這個山的中間范圍地下空間都被挖空了。
山內(nèi)部都沒有動一點,反而是地下空間被挖空了。在這個超級巨大的空間里,有很多沒有使用的區(qū)域,這些區(qū)域都是空的,只有燈常亮著。
“還沒有到通報的時間,為什么這個時候鏈接了?”視頻中那老頭挺胸抬頭,字正腔圓的說道。
老張看了看老王,用胳膊肘碰了碰老王,意思是讓老王去說這個事情。
老王看了看老張,心道,你平常嘻嘻哈哈,天不怕地不怕,就怕這封老,也搞不懂,老張為何會這么怕封老。想到這里,老王不自覺的直了直身子,說道:“封老,有個不明物體,正在向著太空站飛來,因為目標正好要撞到太空站,我和老張就動動太空站,免得撞到了,按照目前的雙方速度,目標經(jīng)過時和太空站的距離是絕對安全距離”
封老聽到以后,點了點頭道:“好,知道了,那知道目標是什么嗎??”
“目前還沒看到,不過覺得它好像不是個星球之類的碎塊,老張說也就一兩米的大小,分成了幾個,但是他們之間的距離卻沒有變過,老張也不到是個什么情況?!崩贤跽f到一半的時候,看向了老張。
老張撓了撓頭,感覺就好像硬著頭皮的說道:“那個,那個,封……封……封老,封爺,我吧,我覺得吧。”
“別磕磕巴巴的,有話快說,有屁快放,要不回來負重50公里,跑死你丫的?!睂γ娣饫鲜忠粨],咬牙說道。說完內(nèi)心想著:“這是以前訓(xùn)練整狠了,整出來恐懼癥了。什么時候開始的呢?越野50公里?還是急行軍120公里呢??想不出來,不想了,不想了。如果他敢耽誤事情,就讓他回來負重二十公里跑。”
老張看到封老的表情,打了一個冷顫,“這老家伙絕對的沒想著好事,快點說,說完就讓老王來。實在不行,不回去了。我真是天才,太聰明了?!?/p>
想到這里,老張牙齒伶俐的說道:“報告封老,目前已知,目標分成了幾個物體,具體是什么還不清楚,距離太遠了,大概還有幾分鐘就可以勉強看清楚是什么東西了?!币豢跉庹f完以后,老張直接拉過來板凳,一屁股坐在操作臺前,準備連接視頻到監(jiān)控器上,以便大家一起看一看是什么。
這幾分鐘,大家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老張越看越疑惑,這是個什么東西??
“這不對啊,老王,你看看這是什么東西??這不是碎片啊,好像是動物?可是動物怎么可能可以在太空飛行呢?離譜離譜啊。”老張納悶的撓頭說道。
老王也是,越看越疑惑,沒看到過這個東西啊,哪怕在藍星,在這里,也沒有發(fā)現(xiàn)過這樣的情況啊。
封老看著屏幕,看著這倆人的表情,在看看視頻里面的東西。
“命令”封老冷不丁的一句話。
下面所有人全員起立,面向封老,等待指示。
“今日所有通話,全部列為三S級機密文件,全部加密封存,后面的所有錄像全部加雙層密碼。馬上執(zhí)行。”封老話語剛剛落下,下面的所有人都開始忙碌了起來。
封老看著視頻,低頭看了看手機,解鎖,打開一個網(wǎng)盤,網(wǎng)盤上有個加密的文件夾,封老輸入密碼,點開幾個文件夾,最后點擊了一個圖片,一個長了翅膀的巨象映入畫面,封老將這個圖片和視頻進行了比對,這赫然就是照片里面的巨象。具體多大。封老不知道,但是聽老王說的也就一兩米,封老是不信的,等會,等會就知道了。
“我艸,我艸,老王,老王快來看,這沓馬的是大象?帶翅膀的大象?這是幾個死了的帶翅膀的大象?為何尸體都不是完整的?這才是一小塊??還是幾只?還有鎖鏈??還有空的鎖鏈?這是幾頭?一二三四五六,這里有六個不完整的尸體,還有幾個空的鎖鏈,一共幾個老王你看看,我們確定一下。”老張嗷嗷叫的說道。
封老看視頻,又看了下下面的人。
“封老,一共13個鎖鏈,其中有六頭大象是被什么東西給吃了很多,只有從鼻子和耳朵還有其他尸體慢慢拼出來的,如果都是一樣的話,那就是十三頭巨象,但是這個巨象是有翅膀的。”下面的一個研究人員將放大視頻和拼圖以后得成像放到了前方大屏幕上面,里面的圖片還有欠缺,到那時和封老的手機里面的一模一樣。
封老嘴唇顫抖,手也不受控制的顫抖起來,身邊的一個紅衣服的女助理看到封老這樣,也不知道為何,也對未知開始有點恐懼了。她是從尸體堆里面爬出來的,經(jīng)歷過各種各樣的戰(zhàn)爭,也殺過各種各這樣的人,但是這樣經(jīng)歷的她,也從來未見過,封老有這樣的反應(yīng),哪怕封老知道,他被花紅以后,反而更興奮的運籌帷幄,將暗殺者一個個的活捉到面前,在一個個的殺了,也沒有任何的反應(yīng),這樣的封老,她還是第一次看到。
封老回頭,一步一步的走向了自己的辦公室。誰也沒讓進,只有他自己,封老反鎖門,拉上來門簾,打開了一個密室,從密室的掛畫后面,打開了一個墻部小暗門,小暗門里自動伸出來一個平臺,平臺上面有三個電話,一個紅色,一個藍色,一個綠色。
封老拿起了綠色的電話,電話自動撥打。“嘟……嘟……嘟……”良久都沒人接聽。
封老拿起手機,撥出了一個電話號,“嘟……喂,老瘋子,什么事?”電話那頭傳來一個蒼老,穩(wěn)重的聲音。
“綠色的,你沒接”封老就這簡單的一句話?!班洁洁洁健彪娫捑捅粧鞌嗔?。封老一笑。拿起來綠色電話,“嘟……嘟……”幾聲以后,“說吧,什么事?”
“葉帥,會飛的大象,來了。”封老一句簡單的話。但是電話那頭顯然不冷靜。
“活的死的?”“死了”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再次確定的語氣問道:“老瘋子,你確定?這可開不得玩笑,你要知道,這件事非同小可,如果你說的是真的,那么全大夏,全世界,乃至全人類都面臨災(zāi)難。”
封老苦笑了一下。說道:“我也希望我看到的是假的,但是事實是真的。而且,尸體并不完整了,好像被某些生物啃食了?!?/p>
“好,我知道了,明天你回來一趟,我們開個會,我們幾個老家伙,要聚一聚了。夏主我去通知,明天等我們有結(jié)果以后,通知他就行了。這個事情,他只需要知道結(jié)果就可以了?!彪娫捘穷^說完以后掛斷了電話。
封老看向了視頻的方向,仿佛視線可以穿透墻壁,窗簾等,能直接看到視頻圖像。
東北英市,林建國站在幼兒園門口,手里攥著給小雨新買的粉色蝴蝶結(jié)發(fā)卡。
陽光透過梧桐樹葉灑在地上,斑駁的光影讓他有些恍惚。這個蝴蝶結(jié)是小雨昨天在商場櫥窗前駐足許久的那款,他特意早起排隊買來,想給女兒一個驚喜。
放學(xué)的鈴聲已經(jīng)響了二十分鐘。
往常這個時候,小雨早就蹦蹦跳跳地撲進他懷里,嘰嘰喳喳地說著今天學(xué)了什么新兒歌,和哪個小朋友一起玩了游戲??山裉?,校門口的孩子越來越少,直到最后只剩下他一個人。
他的后背開始冒汗,襯衫黏在皮膚上,涼颼颼的。小雨從來不會亂跑,每次放學(xué)都會乖乖排隊等爸爸來接。他沖進幼兒園,保安老王正在鎖門。
"王師傅,看到我家小雨了嗎?"
老王愣了一下,"小雨?不是跟著她媽媽走了嗎?"
林建國的心猛地揪緊了,"她媽媽?小雨媽媽在上班啊,正常來說出不來的。"
“我說,建國,你可別嚇我啊,我就是個門衛(wèi)保安,我是看到她媽媽領(lǐng)走的啊?!崩贤踉尞惖恼f道。
林建國搖了搖頭說:“不可能的,小雨的媽媽在上班啊,我打電話問問,她就自己一個人,怎么可能走的開,還能出來接孩子,店鋪關(guān)門嗎?老板也不可能讓她出來接孩子啊,她還不喜歡麻煩其他人幫忙,就她自己看店,正常來說不應(yīng)該出來接孩子,她知道我來接孩子啊,不會讓其他人出來接的?!?。林建國語氣堅決的肯定道。
老王看著態(tài)度堅決的林建國說道:“要不你還是打電話問問,她媽媽是不是告訴其他人來接來了啊,或者是其他人過來接孩子,想孩子了呢?!?/p>
林建國想了想,點了點頭:“嗯,有道理,我打電話問一下?!?/p>
“嘟嘟嘟”電話那邊無人接聽,可能是在工作忙碌期間,也是現(xiàn)在正是學(xué)校放學(xué),工人下班的高峰期,銷售行業(yè)最好的時間,下班回家路上,來回隨便買點家庭需要用的藥品,男士需要抽的煙,何況現(xiàn)在小雨媽媽的藥店還有活動,好像買的多,還送大米,手紙之類的贈品,這些都是買藥的時候達到一定金額就白送的?,F(xiàn)在自然忙碌一些。
老王這邊一聽林建國說她媽媽正在上班,馬上打開監(jiān)控,查看回放,找到播放時間點擊了過去。林建國就看到監(jiān)控室里閃爍的屏幕。畫面中,小雨確實跟著一個穿紅裙子的女人走了。那女人戴著口罩,但身形和小雨媽媽有幾分相似。小雨牽著她的手,蹦蹦跳跳,看起來很開心。
"紅裙子......"林建國的手開始發(fā)抖。小雨媽媽是最愛穿紅裙子,只能說衣服一樣,不可能是小雨的媽媽,小雨被拐走,而且這個人販子, 明顯知道他家的情況,小雨的媽媽接小雨,又不可能戴口罩去接小雨,但是小雨如果不認識她又為什么這么高興呢?
林建國百思不得其解的同時,從身上掏出來電話,撥打了執(zhí)法大隊的電話,開始報警,而老王一看也馬上報告給了幼兒園園長,但是從老王的表情看來,溝通并不理想。
“建國啊,我給園長說了你的情況,但是園長說的意思是,既然孩子出了學(xué)校,你也在學(xué)校門口,你身為家長沒有起到監(jiān)護的作用,如果孩子沒出學(xué)校,那是學(xué)校的責(zé)任,但是現(xiàn)在出了學(xué)校。你也在門口,那就和學(xué)校沒關(guān)系了,對于孩子的班主任沒有起到親手把孩子交給你的責(zé)任,幼兒園會處理她的班主任的,園長說已經(jīng)幫你報告給執(zhí)法隊了,到時候執(zhí)法隊會和你聯(lián)系的?!崩贤跹凵穸汩W,語氣遺憾的對林建國說道。
而林建國這邊也并不理想,執(zhí)法隊以人口失蹤未過二十四小時為理由,拒絕幫他尋找小雨,并且還說,可能是小孩子跟著家里的親戚走了,哪怕林建國告訴執(zhí)法隊,在這個城市,他和她老婆就沒有任何親屬,因為他們是外面過來打工的。執(zhí)法隊也依舊態(tài)度強硬的拒絕尋找。
林建國聽了老王和執(zhí)法隊的回答以后,他直接沖出幼兒園,沿著小雨和紅衣女離開的方向狂奔。
從街邊的商鋪一家家問過去,然而在那個年代的監(jiān)控實在不是誰都安裝的起的。也有記憶力好的好心商人,他們完全就是看人臉做生意,生人熟人,這都是生意經(jīng)。
說看到穿紅裙子的女人帶著小女孩往地鐵站方向去了。他趕到地鐵站,找到地鐵站的保安,說明了來意說想看下監(jiān)控,保安聽了以后馬上上報給站內(nèi)領(lǐng)導(dǎo)。領(lǐng)導(dǎo)一聽丟了小孩子,馬上聯(lián)系上級,調(diào)取了監(jiān)控,卻發(fā)現(xiàn)那個紅衣女人帶著小雨穿過了地鐵站,從其他出口出去了。
等林建國跑到另外的出口,發(fā)現(xiàn)就是一片民宅,全部都是胡同小巷。正好也是放學(xué),下班時間,路上都是父母帶著小孩子。有的歡笑,有的訓(xùn)斥這孩子,但這些在林建國看來都是一種諷刺,自己的孩子丟了,愛人沒了,就剩下他一個人了。
林建國在這里一刻,整個世界都是黑暗的,搖搖欲墜的他,走在路上,有一些人來問他情況,他也只是搖搖頭,因為他知道,這樣的交通,這樣的路況,這樣的人口密集度,在沒有監(jiān)控的當時,想找到孩子,那就是難度登天。
在09年的那個年代,智能機都還沒有普及。隨手照相都是奢侈的象征。很多人手里能拿個撥打電話的都很牛了。
林建國一邊喊,一邊找,哪怕微乎其微的性,也不可能浪費,等待不是林建國的性格,一路走,一路喊,在這個城市的林建國,女兒和妻子是他的精神支柱。
現(xiàn)在,這家庭的精神支柱丟了,仿佛失去了靈魂的林建國,搖晃著他的軀殼般的身體,一步一步的向著執(zhí)法隊走去。現(xiàn)在,唯一能幫助他的只有平安署下轄的執(zhí)法隊了。
平安署,建立于1951,初衷是為國為民平安幸??鞓?。下轄,交通和民事,刑事等等。公立部門,任何事情都可以找他們,而小雨的失蹤,正好歸平安署下轄的執(zhí)法隊管理。
林建國走到了執(zhí)法隊門口,靜靜地等了幾個小時,時間一點一點過去了,距離小雨的失蹤時間也越來越長,夜幕降臨,林建國癱坐在執(zhí)法隊外面的長椅上。執(zhí)法隊員告訴他,要等到二十四小時以后才會立案,讓林建國先回家等待,小雨也可能現(xiàn)在就在家里。
執(zhí)法隊的工作人員明顯表現(xiàn)出來對林建國的語氣不滿,說道:“規(guī)定就是這樣,人口失蹤要等待二十小時以后才可以立案,你要是想等,你就繼續(xù)等,但是別耽誤我們辦案,懂了嗎?”
林建國低頭看著手掌里的蝴蝶結(jié)發(fā)卡,粉色的緞帶在燈光下泛著微弱的光。仿佛發(fā)卡的冰冷可以讓他保持僅剩的理智,低聲的問到:“如果是你或者你領(lǐng)導(dǎo)的孩子丟了,你和你們也會這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