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雨水祁安不敢再讓自己失態(tài),就朝著相反的方向走去。
剛走到下一個路口,就聽到了左側(cè)傳來噼噼啪啪的鞭炮聲。
看到有舞獅表演敲敲打打的特別熱鬧,雨水就吵著去看。
前面的人群越聚越多,祁安怕傷著雨水,就讓她坐在了肩膀上。
小丫頭坐在祁安的肩膀上,跟著打鼓的節(jié)奏,揮舞著小手,叫喊著“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然后就是一陣“咯咯咯”的笑聲。
祁安走到近處發(fā)現(xiàn),是一家綢緞莊在開業(yè),門匾上寫著:“雪茹綢緞莊”五個金色大字。
祁安啞然失笑,他以為只是穿越到了情滿四合院世界,沒想到還有正陽門下小女人的事。
這部劇他沒有看完,只看了七十年代之前的事,對于后期的創(chuàng)業(yè)沒興趣,也就沒看。
只記得這部劇開局是1955年冬天,徐慧真的丈夫跑了。
她大雪夜獨自去醫(yī)院生孩子,眼看命都要沒了,還在跟拉車師傅討價還價,被蔡全無救了一命。
陳雪茹已經(jīng)被第一任丈夫拋棄,他的兒子候魁大概兩三歲的樣子。
陳雪茹第二任丈夫范金有這邊追求著她要結(jié)婚,轉(zhuǎn)頭又想睡了徐慧真。
范金有想強上了徐慧真生米煮成熟飯,后來,被蔡全無破壞了。
這一年,大前門街道辦事處成立。
從此,四九城有了管事大爺和管事大媽。
也是這一年,小業(yè)主公私合營正式開啟,徐慧真的小酒館正是一家試點。
突然,一道身姿裊裊的身影走進了祁安的眼中。
線條流暢的瓜子臉,白皙的皮膚泛著淡淡的紅暈。
一雙大眼睛烏黑明亮,猶如夜空中閃爍的星星。
高挺的鼻梁下,是一張嫣紅的嘴唇,嘴唇的形狀飽滿好看。
嘴角上揚,帶著一抹自信和俏皮,給人一種既親切又不好惹的感覺。
她耳朵上戴著一對小巧的珍珠耳環(huán),圓潤的珍珠在耳畔晃動,散發(fā)著低調(diào)的奢華。
手腕上戴著一塊精致的手表,金屬表帶在陽光下反射出耀眼的光芒。
她穿著一身亮眼的大紅色旗袍,綢緞質(zhì)地在陽光下泛著柔和高貴的光澤。
將她的身形勾勒得曼妙多姿,盡顯少女的優(yōu)雅與端莊。
額頭上粉色的發(fā)箍卡住了她的披肩長發(fā),幾縷碎發(fā)自然地垂落在臉頰兩側(cè),巧妙地修飾了臉型,為她增添了一份靈動。
陳雪茹就這樣帶著她獨特的氣場出現(xiàn)在眾人眼前。
她的出現(xiàn)讓舞獅團都失色了不少。
扮相精致,相貌絕美且極具辨識度,仿佛是從畫卷中走出來的一般,瞬間抓住了祁安的心。
這身裝扮別說在一九五一年,即使放到現(xiàn)代也不過時。
最重要的是,單說這件旗袍,百分之九十的女人根本就撐不起來。
長相更不用多說,除了抹了點唇紅之外,絕對的純天然。
祁安承認,他心動了,見色起意的那種。
“咚咚咚,”大鼓響了三下。
一個滿頭大汗三十五六歲左右的漢子,從頭上拿下獅頭大聲喊道:“鑼鼓喧天響四方,瑞獅騰躍賀開張。
………………
祥光滿店財源進,喜氣相隨福運長。 ”
“好……”——看熱鬧的人都很給面子,紛紛鼓掌。
“我全正山瑾代表全家班祝陳掌柜開業(yè)大吉,財源廣進。
祝在座的諸位,身體健康,萬事如意?!?/p>
“好……全家班好樣的?!?/p>
觀眾喊聲四起,小雨水甜甜糯糯的聲音跟著大家一起喊,一雙小手拍的通紅。
就在這時,原本還站在門店靠后面位置的陳雪茹往前走了兩步。
只見她小手一揮,一個伙計端著一個托盤,托盤上放著一個大大的紅包,走到了全正山面前。
全正山雙手拿起紅包,大聲喊道,“全家班謝陳掌柜賞。”
同時,又是一片叫喊聲響起。
看到這些老習俗,祁安突然覺得有些悲哀。
像舞獅唱戲這種表演,在這個年代是真真正正的下九流,見誰都要喊爺?shù)哪欠N。
明明是自己掙的辛苦錢,偏偏還得大聲喊著謝賞。
“各位父老鄉(xiāng)親,親朋好友,今兒個咱們雪茹綢緞莊算是正式開張了!
我陳雪茹在這兒,先給大伙兒鞠上一躬,感謝各位捧場!”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舅舅,這個姐姐真漂亮?!?/p>
祁安點頭,沒有接話。
何止雨水說漂亮,十個男人九個看直了眼,女人們則是嫉妒的眼睛都要冒火了。
陳雪茹左手放在右手上,右小腿輕輕彎曲施了一禮,頓時又引來一片掌聲。
“咱們雪茹綢緞莊講的是貨真價實,童叟無欺……。
看著陳雪茹的發(fā)型還有臉蛋上細細的絨毛,聽著周圍人的議論聲。
知道了陳雪茹今年才十七歲,現(xiàn)在還沒有嫁人,就是不知道訂婚了沒?
按時間算的話,應該也快了,最大的可能是明年嫁人。
祁安暗自搖頭,現(xiàn)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以后再說吧。
他連個家都沒有,現(xiàn)在可沒有本錢去跟人家提親。
祁安確實心動了,網(wǎng)上看到的不算,陳雪茹是他兩輩子加在一起見過最漂亮的女人,沒有之一。
心神來到空間看了看時間,還有十分鐘就十二點了。
看到小黑豬的食槽還是滿的,小黑豬肉眼可見的長大了一些,祁安忍不住嘴角上翹,露出了笑容。
本錢很快就有了不是嗎?想著陳雪茹若是訂婚了,給它破壞掉就是。
侯奎父親,電視劇里沒有一個鏡頭的男人和陳雪茹結(jié)婚不到一年,在她挺著大肚子的時候就跑去了國外。
這個婚,祁安搶的理直氣壯,毫無心理壓力。
至于秦淮茹,祁安從沒想過,他最討厭的就是那種哭哭泣泣的女人和愛管閑事的爛好人性格。
絕對不是因為同人文看的太多,實在對秦淮茹提不起興趣。
到了后期,秦淮茹完全化身成了圣母,經(jīng)常對傻柱說,“我們賈家困難的時候,大家伙幫了我家。
現(xiàn)在我們家大魚大肉的吃著,卻看著鄰居們受苦,這還算是個人嗎?”
不但她自己圣母,還讓小當,槐花,下了班要給院里的老人們送飯,在醫(yī)院照顧病人。
她自己也以身作則,每天大早上第一件事是出門買早點,挨家挨戶的送,世界上真的有這種人嗎?
后期更狠,讓她們倆必須得在酒樓上班,發(fā)的工資還沒有小當槐花在外面掙的多。
親生母親做到這份上,該怎么評價?
怎么說呢!這種人作為朋友確實挺好。
要是作為家人的話,就有些惡心了。
看到數(shù)十人走進綢緞莊,祁安對雨水說,“走吧!去吃飯嘍!改天來定做衣服好不好?”
“嗯嗯,去吃飯嘍!”
小雨水點頭,高興的喊了起來,看來今天真的給她看開心了,那個興奮勁兒到現(xiàn)在還沒過去呢。
祁安放下小雨水,牽著她的小手慢慢的往豐澤園的方向走去。
他沒發(fā)現(xiàn)的是,從舞獅團隊伍里走出來一個頭戴灰褐色頭巾的小姑娘。
疑惑的盯著祁安看了片刻后,慢慢的走出了舞獅團的隊伍,就跟上了他的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