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皺了皺眉頭,你收不收關(guān)我什么事情,還要讓我打賭才收,憑什么?
賈張氏母子也愣住了,這是什么道理?
你劉海中收徒弟,還要讓易中海答應(yīng)跟你打賭,他要是不答應(yīng)呢,那還收不收啊?
賈東旭很憤怒,他覺自己今天受到了無盡的恥辱。
自己就像是個垃圾一樣被推來推去,先是被易中海解除了師徒關(guān)系,現(xiàn)在拜師劉海中,居然推三阻四的。
我不要面子的嗎,我堂堂一個七尺男兒,豈能郁郁久居人下?
憤怒了一下,剛想爆發(fā),就被一只滿是泥垢的手捂住了嘴巴,甚至還能聞到一股怪味。
急忙把老娘的手扯開,問道:“媽,你干嘛?”
賈張氏恨鐵不成鋼的看了兒子一眼,沒有理會,對易中海賣可憐道:“易師傅,你和東旭雖然解除了師徒關(guān)系,但好歹師徒一場,你就當可憐可憐我們家,答應(yīng)劉師傅吧。”
道德綁架?
不好意思,只要我沒有道德,那就綁架不了我,易中海搖搖頭說道:“賈東旭剛才怎么對我的大家都看見了,沒有絲毫尊重可言,師徒一場就換來這么個態(tài)度?劉師傅收不收賈東旭,是他的事情,我為什么要答應(yīng)他的賭約?”
“易師傅,還是先聽聽劉師傅的賭約是什么再說吧?”
“對啊對啊,相信劉師傅也不會太過分的,畢竟堵伯是不好的,對吧劉師傅?”
“是啊,易師傅聽聽再決定啊?!?/p>
“劉師傅,你趕緊說說賭約是什么啊,為什么要易師傅同意你才愿意收東旭???”
國人從來都是喜歡熱鬧,只要跟自己沒關(guān)系,他們巴不得事情越鬧越大才好。
易中海沒辦法,只好讓劉海中先說說什么賭約,畢竟剛才這些街坊還幫他說話呢。
劉海中點點頭說道:“大家都知道,我和易師傅都是高級工,只是工種不一樣,那為什么之前賈東旭不拜我為師?那現(xiàn)在跟易師傅學(xué)了半年多,啥也沒學(xué)會,才想起我來,那豈不是說,我的水平不如易師傅了?那我的面子往哪里放???”
聽到這話,眾人都覺得不錯,畢竟一開始賈東旭是跟易中海學(xué)徒的,現(xiàn)在人家不要了,你才想起來劉海中,他劉海中又不是收垃圾的地方。
有街坊問道:“那劉師傅,你想和易師傅賭什么啊?”
劉海中指了指賈東旭,然后說道:“這樣,我收下賈東旭可以,但易師傅也要重新收個新徒弟,我們兩個比一比教徒弟的水平,到過年放假,看看誰的徒弟進步快,易師傅,怎么樣?”
其實真比起來,劉海中算是占了便宜的,畢竟鉗工和段工本質(zhì)就不同。
鍛工是粗制造,但鉗工是精細操作,初級工之前,鍛工只需要一把子力氣就行,但鉗工不一樣,雖然前期也沒什么技術(shù)難度,但卻比鍛工難多了。
畢竟年輕人都很急躁,很難靜下心來磨煉手上功夫,鉗工是年紀越大,手上功夫越深,而段工對年輕人來說就比較符合急躁的性子了,大錘隨便你怎么掄,砸壞了回爐重造就行了。
但鉗工要是弄壞了工件,那前面一系列的工作算是白干了,要好幾個部門幫鉗工擦屁股,真的很容易得罪人,所以鉗工一般學(xué)起來的時間很長,老師傅都不敢放手讓徒弟實操。
易中海都無語的笑了,這就是赤裸裸的想占老子便宜啊。
倒不是說他怕了劉海中,而是這個賭約跟他沒有任何關(guān)系啊,他收不收賈東旭對自己都沒有任何的好處,憑什么要賭啊。
不過人家都提出來了,那好像不答應(yīng)顯得怕了一樣。
想了想,便說道:“劉師傅,既然是賭約,那自然要有彩頭,光比誰厲害沒什么意思,這樣吧,只要你答應(yīng)加彩頭,我就答應(yīng)你的賭約,怎么樣?”
劉海中皺了皺眉頭,這不對啊。
他提出這個賭約,就是對易中海沒好處,篤定易中海不會答應(yīng)的,他也能順勢下了這個臺階,拒了賈東旭的拜師請求。
但易中海怎么回事,不僅敢賭,還特意加彩頭。
他難道不知道鍛工和鉗工的難易程度嗎,萬一輸了呢,不是吃力不討好嘛?
現(xiàn)在好了,他把自己給架了起來,不答應(yīng)那不是顯得自己怕了易中海?
但要是答應(yīng)了,那不是要收下賈東旭?怎么算都是虧得啊。
易中海笑問道:“怎么了?劉師傅不敢了,那就算了吧,其實你收不收賈東旭跟我都沒什么關(guān)系。”
讓你利用我給自己找臺階,讓你跟我不對付,將你一軍,看你如何應(yīng)對。
劉海中問道:“那不成堵伯了嗎?不行不行,堵伯是不好的,是違法的,易師傅既然不答應(yīng),那就算了吧,堵伯是絕對不能的,咱們都是良好公民,堅決抵制堵伯?!?/p>
眼看劉海中就要退兵了,吃瓜群眾不樂意了,這么熱鬧的瓜怎么能吃到一半就不吃了。
急忙勸道:“劉師傅,別急啊,先聽聽易師傅說的彩頭是什么啊,這也不能算堵伯,頂多就是街坊之間的娛樂而已,對吧,易師傅你說的彩頭是什么啊?”
易中海笑道:“街坊之間的娛樂嗎,那自然是要大家一起參與了,這樣吧,就按劉師傅說的,我新收一個徒弟,到過年放假看誰的進步快,輸?shù)娜四兀驮谠豪飻[一桌,請全院的街坊吃一頓正宗的譚家菜,就請何師傅掌勺,怎么樣?”
何大清一聽這個彩頭,就高興了,不管誰輸誰贏,他都是穩(wěn)賺不賠的那個,而且,還能趁機教教傻柱手藝。
畢竟譚家菜可不是普通菜,他平時可沒多少機會教傻柱,食材都很貴,沒這個條件教。
街坊們更興奮了,還有這好事?
吃瓜也就算了,還能吃到譚家菜,這是宮廷菜啊,別說吃了,見都沒見過啊,紛紛慫恿劉海中答應(yīng)。
劉海中心里猛然一跳,怎么玩的這么大?
全院十多戶人家,加起來四五十號人呢,還是譚家菜,這一頓下來,不得花個一百多???
看劉海中那一臉的便秘的樣子,易中海就知道他不敢了,便激道:“哎呀,看樣子劉師傅怕了,那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