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過后林軒這次并沒有急著回家,反正飯菜都可以在系統(tǒng)里面買現(xiàn)成的。
還不如去外面跑跑步,鍛煉一下身體,讓身體強化藥劑吸收的更快,盡早把傻柱給按在地上捶。
林軒雖然沒有回家,但大院里面可就熱鬧咯。
賈家,在賈東旭聊閑話的時候無意間就提到今天的工級考核,然后順其自然的把話題扯到林軒的身上。
“你說啥?就那個絕戶今天考過了四級工?”
賈張氏原本聽到自己兒子沒考過三級工就很郁悶。
但沒想到賈東旭居然說前院林軒考過了四級工,巨大的對比落差下她手中的鞋底都落到地上,緊接著就驚聲開口罵了出來。
“媽,你別動不動就罵人呀!”賈東旭很無奈,賈張氏動不動就罵人絕戶。
“哼!我要你教,收起你那優(yōu)越感,你還不是我教出來,我罵他怎么了,怎么了?”賈張氏重新?lián)炱鹦组_口就是對賈東旭開始呵斥。
“哎!”對此賈東旭只能深深的嘆息一聲,他能怎么辦,這么多年都過來了,難不成現(xiàn)在還要反駁她嗎?
“你哎個屁,都說三十年前父管子,三十年后子管父,雖然我不是你父親但也是你母親呀,難不成我還會害你不成?”
賈張氏坐在小板凳上,手中拿著鞋墊瞪著賈東旭,繼續(xù)開口教育。
“是是是,媽說的對?!辟Z東旭一板一眼附和著賈張氏。
旁邊正在給槐花喂奶的秦懷茹一句話也不敢說,在這個家里面她的地位只在兩個女兒上面。
那還是因為賈張氏眼里只有棒梗和賈東旭是人,至于她和兩個女兒也就是浪費糧食的賠錢貨。
秦淮茹內(nèi)心想著:沒想到林軒兄弟居然那么有本事,當初要是……
“秦懷茹,你在那發(fā)什么騷呢?要記住你可是賈家的媳婦!”
賈張氏本來就有怒氣沒處發(fā),看到秦懷茹那個發(fā)呆的眼神她可是太清楚了,自己當年想老賈的時候就是那樣子,于是就開口呵斥。
賈東旭聽到這也是轉(zhuǎn)過頭來看著秦淮茹,男人嘛,都怕自己被帶帽子,特別是綠的。
“我沒想啥呀,媽。”秦淮茹委屈的叫冤。
“哼!最好是這樣?!辟Z張氏惡狠狠的盯著秦淮茹看了一會才放過她,隨后賈張氏又開始咒罵林軒。
易家,易中?;貋砭妥诘首由习β晣@氣,就連吃飯都沒有胃口。
“老易,你這是怎么了?”一中海的妻子楊桂芬邊夾菜邊問著易中海。
“哎,今天公級考核原本是想拿捏一下前院的那個林軒,但沒想到他居然知道何大清寄錢給傻住兩兄妹的那事。”
易中海停下了夾菜的動作,又把筷子在碗上敲了敲,嘆息了一聲就跟楊桂芬說起了林軒的事。
“什么!這事不是沒人知道嗎?”楊桂芬急切的開口問易中海,看來這事兒也有她的參與?!岸夷莻€郵遞員不是收了你的錢嗎,難不成他出爾反爾了?”
易中海瞟了一眼楊桂芬,“我上哪去知道去?!?/p>
“那怎么辦?這事要是被捅出去的話你……”楊桂芬并沒有接著說下去,結(jié)果他倆都知道。
“這樣吧,等一會兒傻柱回來后你去將他叫來”,易中海夾了一塊炒白菜扔在嘴里接著道:
“我們將錢拿給他再說明情況,不然這事就是一個大雷?!?/p>
“有這個必要嗎?”楊桂芬露出了不舍的神色盯著易中海。
“你個婦道人家懂些什么,讓你做什么就去做,問這問那的顯得你很蠢?!币字泻5闪艘谎蹢罟鸱覜]好氣的開口。
“行吧!”楊桂芬委屈的開口回答,雖然這樣多年了,但還是很難受。
劉家,劉海中正在打兒子,就因為光天光福準備吃雞蛋的事。他還不知道林軒晉級這事,因為他和林軒并不是在一個車間,而且工種也不一樣他是一個六級鍛工。
“來,光齊吃個雞蛋?!眲⒑V胰酉率种械捏灾阌中逼沉艘谎哿硗鈨蓚€兒子,才給劉光齊夾了一個荷包蛋開口道。
在他眼里只有長子才是養(yǎng)老的根本,至于剩下的那是啥。
要不是當年買不起嬰兒嗝屁袋誰想生啊,一天天的啥雞毛事不干,純純浪費糧食。
想到這又給光天光福一人一腳繼續(xù)罵道:“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還想吃雞蛋,吃屁去吧!”
兩兄弟話都不敢說,桌子上的母子也是司空見慣,自顧自的吃著飯,反正這樣的事基本上每天都要發(fā)生,勸都勸不過來,索性不管了。
……
林軒也是在逛了一圈王府井后就回到大院,這次閆埠貴在澆花,并沒有站門口收“過路費”,應(yīng)該是人群都已經(jīng)回來了吧。
“閆老師!”林軒只是禮貌的打了一聲招呼就往家里走去。
“哎,軒子等等!”閆埠貴叫停了林軒隨后提著水壺走了過來,“聽說你今天成為四級鉗工了?”
“對呀,怎么了,有問題嗎?”林軒理所當然的反問了一句。
“那倒沒有,就是要不要我去幫你慶祝一下,正好我那……”閆埠貴越說越興奮,眼見他又要提起那瓶酒,林軒打斷了他的繼續(xù)發(fā)言:
“不是,閆老師上次你咋跑了,難道你忘記了。”林軒壞笑盯著閆埠貴滿臉堆笑。
“呃”,閆埠貴也是想起了林軒的廚藝,眼珠一轉(zhuǎn)就準備繼續(xù)開口,但林軒不給機會:
“好了閆老師,我已經(jīng)吃過飯了,你就別打我的主意了?!闭f完轉(zhuǎn)身就走。
“嘿,這小子!”閆埠貴也是笑著搖了搖頭拿著水壺就回屋了。
楊瑞華等閆埠貴進門后就急忙接過水壺開口:“怎么樣,他答應(yīng)了嗎?”
“答應(yīng)?那小子精著呢!根本不等我說出來就被打斷了。”閆埠貴倒是無所謂的開口,他也只是沒話找話罷了。
林軒啥樣子他還是了解一點的,那就一個嘴碎的愣頭青還帶著一絲精明,雖然不多就是了。
“行吧!”楊瑞華把水壺里剩下的水倒入了水缸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