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站在放映機旁邊,手里擺弄著膠片,一臉得意。
他抬頭看了看周圍,見大家都坐好了,便清了清嗓子。
“鄰居們,電影馬上開始!今兒個放的是《冰山上的來客》,大家可都坐穩(wěn)了??!”
易中海走過來,拍了拍許大茂的肩膀,“大茂,好好放,別出岔子?!?/p>
許大茂嘿嘿一笑,“放心吧,一大爺,我這技術(shù),杠杠的!”
電影開始了,銀幕上出現(xiàn)了雪山的畫面,寒風呼嘯,戰(zhàn)士們艱難地行進著。
院子里頓時安靜了下來,大家都被電影吸引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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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
劉光天沒有去看電影,正和幾個狐朋狗友在小酒館里喝酒。
桌上擺著幾盤花生米和半瓶二鍋頭,幾個人喝得滿臉通紅。
劉光天臉上還帶著幾塊青紫,一個朋友指著他的臉問:“光天,你這臉咋回事?跟誰干架了?”
劉光天一聽,氣得一拍桌子,“別提了!我們院那個安傻子,最近不知道抽什么風,天天鍛煉,練得跟頭牛似的。
我那天就說了他兩句,結(jié)果這傻子二話不說,上來就給我一頓揍!”
幾個人一聽,頓時哄堂大笑。
一個滿臉橫肉的光頭笑得最厲害,拍著劉光天的肩膀說:“光天,你這也太慫了吧?連個傻子都打不過?”
劉光天一臉不服,“你們別笑!那傻子是真有勁兒,我都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他撂倒了。你們要是不信,自己去試試!”
酒過三巡。
光頭男瞇著眼睛說:“行啊,敢打我兄弟,這事兒不能就這么算了。走,咱們?nèi)@個安傻子!”
幾個人一聽,頓時來了勁,搖搖晃晃地站起來,跟著劉光天往95號院走去。
來到門口,劉光天指著安海說道:“那個站著的就是安海!”
光頭男點點頭,問劉光天:“你們院的電閘在哪兒?
待會兒咱們把電閘一關(guān),院子里一黑,咱們就上去揍他個狗日的!”
劉光天點點頭,“我知道電閘在哪兒,就在院門口的墻根底下?!?/p>
幾個人晃晃悠悠地走到95號院門口,光頭男一揮手,示意劉光天去關(guān)電閘。
劉光天躡手躡腳地摸到墻根底下,伸手一拉,院子里頓時一片漆黑。
電影正放到高潮處,銀幕上戰(zhàn)士們和敵人打得難解難分。
突然一片漆黑,院子里頓時亂成一團。
有人喊:“咋回事?停電了?”
就在這時,光頭男一馬當先,幾人快步?jīng)_進院子。
眼睛適應(yīng)了一下黑暗后,發(fā)現(xiàn)了一個正站著的男子。
“這個人站著!給我往死里打!”
光頭男一聲令下,幾個人一擁而上,拳頭像雨點一樣砸下。
拳頭砸在肉上的悶響和那人的悶哼聲混雜在一起,聽得人心里發(fā)毛。
“哎喲!你們是誰???為什么打我?”那人抱著頭蹲在地上,聲音里帶著哭腔。
易中海冷靜下來,大喊道:“傻柱,快去看看電表箱子去!”
光頭男幾人聽道喊聲,又每人補了一腳,接著撒腿就跑,轉(zhuǎn)眼就沒了影。
傻柱摸黑跑到電表箱那兒,發(fā)現(xiàn)電閘被人拉下來了。
他順手合上電閘,院子里頓時亮了起來。
電一來,賈張氏滿臉通紅,扯著嗓子喊:“剛才誰扒我褲子啦?”
賈張氏一臉憤憤,她今天褲衩都沒穿,還好剛才一片漆黑,沒人看到。
眾人一愣,紛紛看向她。
賈張氏一臉怒氣,回頭一指閻埠貴:“閻埠貴,是不是你干的?”
閻埠貴一臉懵:“我?我扒你褲子干啥?你別血口噴人!”
賈張氏不依不饒:“就是你!剛才黑燈瞎火的,就你坐在我的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