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大偉心說,這不是來借東西,就是又來看病的,
反正自己屋里現(xiàn)在啥都沒有,
也不怕借東西,
開了門,兩人進(jìn)了屋,秦淮茹反手關(guān)上了門。
曹大偉一驚,“誒,秦淮茹你要干嘛?”
這大白天,孤男寡女的,還正趕上院里下班的點(diǎn),
被人看到算怎么回事?
你想干點(diǎn)啥也等晚上沒人的時(shí)候啊。
秦淮茹也反應(yīng)過來,低著頭有些不好意思,
“大偉,你別多想,姐沒別的意思,姐想問問你,之前你給姐開的藥,煮的水沒有了,那些藥渣重新熬還管用嗎?”
曹大偉這才松了一口氣,原來是這么回事啊,
不過問就問唄,你關(guān)門干啥,
整的他心里現(xiàn)在還有點(diǎn)失落感,
沒好氣的說道:
“用處不大,主要是你痔瘡太嚴(yán)重了,光憑坐浴都不見得有太大作用,更別提藥湯還沒了。”
其實(shí)本來曹大偉給開的藥就作用不大,
只有涼血清熱的作用,對于秦淮茹這種比較嚴(yán)重的情況用處不大,
只是當(dāng)時(shí)曹大偉才穿過來不久,
對腦子里的醫(yī)學(xué)知識也沒梳理透徹,
現(xiàn)在又沒有21世紀(jì)那么些藥物,
給秦淮茹開的藥都是隨口胡謅的。
秦淮茹一聽眼眶一下子紅了,
都怪賈張氏把藥湯喝了,
她好不容易剛緩解一些,這可怎么辦?
她可不想再受那疼了,賈張氏也肯定不會再讓她花錢去拿藥,
提起衣角擦了擦眼角問道:
“那還有沒有別的不用花錢的辦法?”
曹大偉想了想,
上回自己跟賈家敲那診費(fèi)的時(shí)候,
秦淮如也沒吱聲,憑這點(diǎn)他也該幫一把秦淮茹,
便說道:
“你可以沒事做做提肛運(yùn)動,也稍微能緩解點(diǎn)?!?/p>
其實(shí)他記憶里有治療痔瘡的辦法,
中醫(yī)有個(gè)辦法叫做枯痔釘療法,
不過那玩意毒性大,里面含有砒霜,他可不敢私下里給人用,
而且那玩意成本不低,也不是不花錢的辦法,
他也不想往里搭錢,免得到時(shí)候院里人都來吸他血。
秦淮茹一聽有辦法,忙問道:
“提肛運(yùn)動是啥?”
曹大偉整理了一下語句說道:
“你先找一找憋尿的感覺,保持個(gè)幾秒然后再放松,這樣循環(huán)往復(fù),有助于緩解?!?/p>
秦淮茹聽完立馬試了試,
一開始沒什么感覺,
只不過身上其他地方,也是跟著這么一松一緊的,
讓她身體有些異樣,
臉上也浮起紅暈。
曹大偉看秦淮茹臉色不對,有些不明所以:“怎么了?”
秦淮如趕忙搖了搖頭,
曹大偉也沒多想,隨口問道:
“哦,對了,你說藥湯沒有了,是被倒掉了?”
秦淮茹脫口而出:“是被我婆婆跟三大爺...”
但話一出口又立馬閉上了嘴,
這話她可不敢往外說,
不光是難以啟齒,
主要是傳到賈張氏那里,
還不得跟她鬧翻天。
“沒事,謝謝你大偉。”
秦淮茹臉色更紅了,搖搖頭就跑了。
曹大偉有些不解,秦淮茹這是怎么了?
臉怎么這么紅?他也沒做什么?。?/p>
對了,秦淮茹剛剛說藥湯被賈張氏怎么了?
曹大偉腦子里瞬間閃過一道光,
再聯(lián)想到閆埠貴的茶葉香味,
一下子明白,
“臥槽,閆埠貴喝了秦淮茹的洗屁股水!”
曹大偉嘴角一陣抽動,
胃里只覺得有些翻騰,
怪不得覺得那香味熟悉,
那里面都是些蒲公英的花,金銀花,野菊花之類的,能不香嗎?
秦淮茹走后,
曹大偉從空間里取出了五斤牛肉,
將一斤牛肉切成塊,其他的再做個(gè)醬牛肉,
捅了捅煤爐,火苗呼呼地?zé)饋恚?/p>
架上鍋就開始燉肉,
等了一個(gè)鐘頭的時(shí)間,土豆燉牛肉就好了。
一時(shí)間,整個(gè)院里香氣四溢,
中院賈家,
賈張氏一出屋就聞見了味,
咽了一口口水就沖屋里喊,
“秦淮茹,你快出來?!?/p>
“媽,怎么了?”秦淮茹掀起門簾走出屋問道。
“你聞聞,這誰家燉肉呢這么香?!辟Z張氏問道。
“聞著像是后院?!鼻鼗慈憧聪蛄撕笤?。
“后院?聾老太太不會做飯,許大茂下鄉(xiāng)放電影去了,指定是曹大偉那個(gè)小王八蛋。”
賈張氏說完后氣呼呼的進(jìn)了屋,
秦淮茹拍了拍胸口,
幸虧沒讓她去跟人借肉,
要不然她真不知道怎么張嘴,
剛沒等松口氣,
賈張氏抱著大海碗走出來塞給了秦淮茹,
“你去,給棒梗跟東旭要點(diǎn)肉補(bǔ)一補(bǔ)身體?!?/p>
秦淮茹扶著額頭,看著大海碗直犯惡心,
而且她才從曹大偉那回來,
現(xiàn)在又去找人家要肉,她怎么開口?。?/p>
“媽,咱自己家飯都做熟了,再者說,你跟東旭前兩天才剛跟人家鬧得不愉快,我沒臉去,要去你自己去?!?/p>
說完話秦淮茹就回了屋。
賈張氏恨恨的跺腳沖著后院嘟囔:
“吃吃吃!怎么不吃死你!”
閆埠貴聞著味進(jìn)了中院,
看著賈張氏嘟嘟囔囔的,便問道:
“賈張氏,這是誰家燉的肉這么香啊?”
“后院的小王八蛋!”賈張氏沒好氣的撂下話就回了屋。
后院?
閆埠貴眼珠子一轉(zhuǎn),
趕忙跑回了家。
曹大偉這邊將燉好的盛出來,又洗洗鍋,將剩下的大塊牛肉扔了進(jìn)去,
放上調(diào)料,蓋上蓋子讓它慢慢煮著。
又從空間取出一瓶五糧液,
剛準(zhǔn)備動筷子,門就被敲響了,
“大偉,開下門,我是你三大爺,找你有事?!?/p>
曹大偉感到一陣無語,
怎么他一做肉吃就有人來啊,
打開門,就見閆埠貴手里提著半瓶白酒,
在曹大偉眼前晃了晃,
“大偉,你看,這瓶酒我一直沒舍得喝,今天來找你喝點(diǎn)。”
說著話閆埠貴就要往屋里進(jìn)。
曹大偉趕緊后撤一步,
他看見閆埠貴就想起洗屁股水,
但也不能讓他進(jìn)來啊,
攔在門口回道:
“不用了三大爺,我這不缺酒喝。”
閆埠貴急忙道:“別呀,三大爺這可是好酒!”
曹大偉有些無奈,閆埠貴是鐵了心要蹭吃了,
他在假客氣那就真有點(diǎn)對不起自己了,
“三大爺,您要是拿整瓶的酒過來,我說不定都能跟您喝一杯,
但您拿著半瓶,還是不知道摻了幾回水的酒過來...”
曹大偉一臉鄙夷道。
閆埠貴有些尷尬,“大偉,你剛來不知道,三大爺家六口人就指著我一人養(yǎng)活呢,
真拿不出整瓶的酒,不過我手上這瓶真是好酒,可沒摻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