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子,我先走了。”
“對,我也走了?!?/p>
“沒想到這么晚了,祥子,我們先走了?!?/p>
剛來的時候,易中海他們還稱呼祥子叫祥子哥,走的時候,他們自動將稱呼改為祥子了。
“呵呵,你們慢走?!?/p>
祥子冷笑一聲,“禽獸就是禽獸,今晚我就略微出手,收拾一下你們?!?/p>
今晚這些菜,只要一起吃下去,絕對會讓人腹瀉。
就拿菠菜來說,跟韭菜炒在一起,就會引起腹瀉。
祥子每樣菜只吃單獨的一種,所以沒有中毒,但是閆埠貴他們就慘了。
晚上9點多的時候,閆埠貴家里熄了燈,準備休息,突然感到肚子疼。
似乎有個東西在里面鉆來鉆去。
“難道今晚吃的太多,撐著了?”
好不容易吃下的東西,閆埠貴可不想這么快拉出來,于是繼續(xù)在床上忍著。
他深呼吸幾口,努力將自己的注意力從肚子里移開,同時嘴上還不停的說著:“我的肚子不痛,我的肚子不痛,我不痛……”
閆埠貴不斷的催眠自己,媳婦楊瑞華踢了他一腳。
“肚子不舒服就去上茅房啊,去一趟就好了?!?/p>
閆埠貴一聽就生氣了:“你這娘們,怎么這么不過日子。
我這剛吃進肚子里的東西,過了一個小時就拉出來,那我豈不是白吃了?!?/p>
“對對對,都是你的理,你就這么忍著吧?!睏钊鹑A不好氣的說道。
易中海在床上,捂著肚子,冷汗直流。
他忍不住了,離開了四合院,去外面的茅房里卸貨。
隨著一陣江河奔流,他終于舒爽了好多,在回去的路上,正好遇到了捂著肚子的賈富貴。
“老賈,你也出來上茅房?”
賈富貴額頭冒著冷汗,虛弱的說道:“老易啊,我忙著呢,明天再聊?!?/p>
易中海剛回到家,肚子又開始鬧騰起來了。
“真是怪了,今晚都是吃的好東西,怎么肚子還一直不舒服?”
易中海只好捂著肚子,再次沖向茅房。
再次在路上遇到剛卸完貨的賈富貴。
“老易,真是巧了?!?/p>
“嗯,老賈,我正忙著呢,明天再聊?!?/p>
老賈回到家里,沒多久,再次捂著肚子沖到廁所。
“老易,真巧。”
“老賈,你也拉肚子啊?!?/p>
“對,你也是?”
“嗯?!?/p>
兩個人最終在茅房里團聚了,并排著一起卸貨。
甚至還交流起來今晚為什么會一起拉肚子。
“是不是今晚吃的菜不干凈?”
“不可能啊,老閆和祥子都一起吃了,他們怎么不鬧肚子?!?/p>
“你說的也有道理,難道是我們之前吃油水太少,今晚一口氣吃的太多,肚子享受不了?”
“老易,你說的有道理?!?/p>
閆家,閆埠貴在床上憋得臉色蒼白,豆大的汗珠,不斷的從額頭上滴落。
他突然有一種放氣的沖動。
“這肯定是個屁,這肯定是個屁……”
隨著一聲悠揚的聲音響起,閆埠貴成功的拉褲子了。
果然,在這個時候,不能相信任何一個屁。
“老閆,你快滾下去?!?/p>
楊瑞華捂著鼻子,一腳將閆埠貴踢下床。
閆埠貴實在忍不住了,一口氣沖到了茅房里。
他和易中海和賈富貴三個人,并排一起卸貨。
“老閆,你真臭。”
“是不是今晚的菜有問題?”
三個人一邊卸貨,一邊討論,甚至準備在茅房里,跟祥子團聚。
可惜他們都拉的腿軟了,也見不到祥子。
“怪了,難道不是菜的問題?”賈富貴說道。
易中海咬牙切齒的說道:“這肯定就是菜的問題,明天我們一起施壓祥子,讓他賠我們錢?!?/p>
聽到錢,閆埠貴的眼睛瞬間亮了。
“沒錯,就是菜的問題?!?/p>
易中海三人在茅房三結(jié)義,統(tǒng)一口供,準備明天一起去找祥子賠償。
而此時的祥子,已經(jīng)找到了文三,給了他一些錢,拉著他的車走在街上。
“四海幫,你們等著,祥爺今晚就收了你們?!?/p>
祥子這次,不僅僅只帶了一把槍,還帶了一把菜刀。
畢竟開槍的聲音比較大,不到萬不得已,他是不會開槍的。
祥子拉著車,直接來到了四海幫的老巢,西草市胡同。
他一邊拉車,一邊打量,終于找到了老巢的位置。
“門口站著兩個壯漢的,肯定就是四海幫的老巢。”
祥子拉著車,從四海幫的老巢經(jīng)過。
他找了一個隱秘的地方,將黃包車收進系統(tǒng)空間,然后戴上黑色的口罩,瞬間爬上了墻。
他在墻上,小心翼翼的經(jīng)過了五間屋子,終于看到了四海幫的老巢。
“三進的院子,看起來不小?!?/p>
“前院的東西廂房都沒亮燈,可能沒人?!?/p>
“中院的東西廂房都亮著燈?!?/p>
“后院的正屋也亮著燈?!?/p>
祥子想了想,準備從中院下手。
他踩著屋頂,輕輕跳到了中院,悄悄的靠近東邊的廂房,耳朵貼在門上,聽著里面的動靜。
里面有三個人,正在聊天。
“那二強子又來我們**堵伯了,這次輸了5塊大洋?!?/p>
“老板又借給他錢了?”
“呵呵,肯定了,畢竟二強子雖然是個爛貨,但是他閨女潤啊?!?/p>
“叫小福子是吧,怎么,大老板看上了?”
“沒錯,聽小老板的意思,大老板準備嘗個鮮,等玩膩了以后,再送去我們的窯子里?!?/p>
“這太好了,送到窯子里之前,我們也能過過手?!?/p>
“哈哈,到時候大家排隊,記得千萬別玩死……”
此時正在門外偷聽的祥子眉頭一皺,作為看過原著的他,自然知道小福子是誰。
她也是一個可憐的女人,先是被父親二強子賣給了一個軍官。
軍官玩膩跑路后,二強子又逼著小福子出去賣,老養(yǎng)活他自己和小福子的兩個弟弟。
最終,小福子被賣到了白房子里,那是比下等窯子還下等的地方,還有了一個小嫩肉的外號。
不堪受辱的小福子最終吊死在樹上。
“麻痹的,果然都是一群畜生?!?/p>
穿越而來的祥子,雖然對小福子并沒有多少感情,但是也不能看著她進入火坑。
今晚,他就要滅了這個四海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