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想不起來就不想了,總有一天會知道。
看了看手中的瓷瓶,沒想到這低配版的靈泉水,不止讓自己從練氣一層到了練氣三層,竟然還解了臉上的毒,就連那個破系統(tǒng)弄出來的內(nèi)傷都好了。
想到自己已經(jīng)失蹤快一天一夜了,不能再耽擱了。
于是連忙收拾了一下子自己,將湖面上的東西全部收到一起,用衣服包裹住,就順著懸崖爬了上去?
而就在夏云曦離開湖底順著懸崖往上爬的時候,周遭的湖水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牽扯著,泛起層層詭異的漣漪。
夏云曦之前受傷吐出的那口血,就像是被一只神秘的大手牽引著,緩緩地飄向了湖底深處,很快來到一座水晶棺面前。
那口水晶棺在幽藍的湖光下散發(fā)著清冷的光芒,宛如一件來自遠古的神秘器物。
只見水晶棺里躺著一個長得異??∶赖哪凶印?/p>
他的面容宛如刀削斧鑿一般,線條剛硬卻又不失柔和,高挺的鼻梁,薄而性感的嘴唇,緊閉的雙眸下是長長的睫毛,宛如蝴蝶的翅膀。
他就像睡著了一樣安靜地躺在水晶棺里,周身散發(fā)著一種超凡脫俗的氣質(zhì),仿佛不屬于這個世間。
而水晶棺上面貼滿了符咒,那些符咒閃爍著奇異的光芒,符文扭曲纏繞,仿佛蘊含著無盡的力量。
還有手臂粗的鎖鏈緊緊地束縛著水晶棺,鎖鏈上刻滿了神秘的紋路,隱隱散發(fā)著幽冷的氣息。
但是當夏云曦的血接觸到那符咒和鎖鏈時,就像是點燃了一場神秘的儀式。
瞬間那些血化作無數(shù)的血線,猶如靈動的小蛇一般,蜿蜒著落在了那些符咒和鎖鏈上。
符咒就像接觸到了什么可怕的東西一樣,原本閃爍的光芒瞬間黯淡下去,緊接著符咒上的符文開始扭曲變形,瞬間消失不見。
同時鎖鏈上也出現(xiàn)了密密麻麻的裂痕,那些裂痕就像蜘蛛網(wǎng)一樣迅速蔓延開來,發(fā)出清脆的“咔咔”聲。
緊接著,鎖鏈承受不住這股力量的沖擊,化作了虛無,消失在湖水中。
而水晶棺里原本安靜的人,手指忽然動了動,仿佛被一股神秘的力量喚醒。
隨后,他緩緩地睜開了眼睛,眼里閃過一股寒芒和殺意。
“萬年了”吾的封印終于解開了。
“究竟是誰解了,吾的封印?”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在寂靜的湖底回蕩著,仿佛帶著一種古老的威嚴。
之后他一揮手,面前就出現(xiàn)了一面水鏡,水鏡上的水波蕩漾,逐漸清晰起來,接著夏云曦就出現(xiàn)在了水鏡里面。
此時的夏云曦還在懸崖上攀爬著,風墨淵看著向上攀爬的夏云曦。
想了想,從頭上摘下了一個墨色玉簪,放在了水晶棺里。
接著出了水晶棺,一揮手墨色的玉簪,就變成了風墨淵的樣子,接著風墨淵又往玉簪上滴了一滴血,玉簪上的氣息就與風墨淵的一模一樣了。
風墨淵又看了看水晶棺上消失的符咒和鎖鏈,一揮手水晶棺上的鎖鏈和符咒又重新浮現(xiàn)。
做完這些風墨淵直接閃身出現(xiàn)在夏云曦面前,“是你救了吾”
夏云曦正在懸崖上往上攀爬看著呢,忽然出現(xiàn)的人差一點沒嚇的她掉下去。
氣的說道,你有病啊,嚇我一跳,知不知道人嚇人會嚇死人?
拍了拍胸口,看著漂浮在自己面前的人,疑,此人是什么修為自己竟然看不出來。
風墨淵皺了皺眉,殺意一閃而過,接著直接拎著夏云曦將他帶到了懸崖上。
夏云曦感覺周身一冷,好強的殺意,看著面前的人忽然就警惕起來。
風墨淵,看著夏云熙曦警惕的眼神,皺了下眉,看在你為吾解除封印的份上,吾不與你計較。
接著在夏云曦額頭上一點,這是吾的一道分身,在你生命遇到危險的時候保你三次性命,三次過后你只能聽天由命了。
風墨淵還要說什么?忽然發(fā)現(xiàn)不對,該死的渣子,這么快就發(fā)現(xiàn)吾醒了。
風墨淵看了看夏云曦,一閃身就走了,夏云曦下意識的一拽,可惜只摸到一個衣角沒拽到人,人已經(jīng)消失不見了。
喂,你還沒告訴我你叫什么名字呢?
可惜沒有人回應(yīng)他,夏云曦撇了撇嘴,什么人嘛?說走就走。
又摸了摸自己的額頭,也不知道真的假的,還三次保命的機會。
剛要往前走,忽然腳底下踩到了什么,抬腳一看是一塊玉佩,咦,這玉佩哪來的?
接著就將玉佩撿了起來,看了看只覺得這個玉佩好熟悉,難道是原主的?沒再多想將玉佩揣在懷里就往回走,。
就在夏云溪離開不久,湖里出現(xiàn)三個人,看著封印里的人還在松了口氣。
其中一人說到,我就說你杞人憂天了吧?
這個地方靈氣稀薄,他怎么可能解得開封印,我們還是快離開吧,這地方多待1秒我都覺得難受。
幾人相互點了點頭之后就離開了。
夏云熙曦在回莊子的路上,回想起原主的一生,只覺得可笑,原主雖然是侯府的嫡出大小姐,但是從小卻是在莊子里長大的。
理由就是,他五歲那年家里來了一個道士,說府上的嫡女是天煞孤星,行客六親,再加上臉上丑陋的毒斑。
那家人就信了那個道士的話,直接就將原主扔到了莊子上不聞不問,一扔就是九年,直到原主今年14歲,那家人才想起來要接她回去。
夏云曦剛一進院子就看到奶娘攔在房門前,孫嬤嬤小姐病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歇下。
不能讓人進去打擾,何況現(xiàn)在還有外男。
呸!我看那個小賤人就是故意躲懶,這都病了一天了,怎么還沒起來?
今天我非要進去看看不可。
奶娘看實在是攔不住是孫嬤嬤了,連忙看向莊子里的管事。
孫管事小姐再怎么說也是侯府嫡女,不能讓外人男進??!
滾!你這個死老太婆唧唧歪歪的干什么?“還嫡女”,狗屁的嫡女,侯府可不承認。
孫管事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不會是人根本就沒在屋子里吧?
奶娘一聽,臉色一變,怎么辦?
如果被別人知道小姐夜不歸宿,而且已經(jīng)一天一夜了,那小姐的名聲還要不要了?
不行,不能讓他們進去。
孫嬤嬤看著奶娘變來變?nèi)サ哪槪y道那個小賤人真的不在屋子里?
想到這里,連忙吩咐身邊的兩個婆子。
將人給我攔住,進去看看六小姐。到底在不在。
夏云曦聽到這里,一個閃身就從后窗跳進了屋里將東西放好。
在屋里找了個帕子將臉圍住,直接將房門拉開,看著還在撕扯的奶娘和孫嬤嬤等人。
你們在干什么?奶娘聽到夏云曦的聲音明顯一愣。
小姐,夏云曦看了一眼奶娘,你們在做什么?還不快放開奶娘。
孫嬤嬤看了一眼夏云曦,總覺得面前的人哪里變了,可又說不上來。
孫嬤嬤看了一眼身旁的孫管事,狠狠的瞪了一眼。
這個表弟,一點小事都辦不好沒用的廢物。
孫嬤嬤轉(zhuǎn)過頭看了一眼夏云曦,既然剛剛在屋里為什么不出來?
真以為自己是大小姐,呸,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
一個災星,侯爺吩咐我?guī)慊厝ィ烊蕚湟幌伦?,別浪費時間。
夏云曦“好一個刁奴”,瞬間來到孫嬤嬤面前,上去就是一巴掌。
我是主,你是仆,竟然敢以下犯上。
孫嬤嬤沒想到,這個軟包子竟然敢打他。
瞬間氣的直跳腳,我呸!你是主,你是什么主?你不過是侯府的棄女。
在莊子上過著豬狗不如的日子。
竟然敢自稱為主,還敢打我。
看我今天不打死你,孫嬤嬤這些年仗著侯夫人的勢,在侯府里可沒少作威作福。
就連侯府庶出的子女也要看他的臉色,沒想到今天竟然被這個棄女打了,簡直是找死。
說著看了一眼他帶來的那兩個小廝和婆子。
你們這些廢物在干什么?沒看到我被這個賤人打了嗎?還不給我把這個賤人打死。
正在這時奶娘跪到孫嬤嬤面前,孫嬤嬤不可以啊,這是大小姐啊,你怎么能讓人打大小姐呢?
孫嬤嬤一腳踹在奶娘的身上,滾,什么狗屁大小姐,他就是個災星。
夏云曦看著孫嬤嬤囂張的樣子,一把將奶娘扯到身后,上前一步一把握住孫嬤嬤的脖子,將人從地上提了起來。
好大的膽子,一個奴才也敢在本小姐這里囂張跋扈。
我看你是不想活了,孫嬤嬤被掐住脖子后,嘴里還在不停的辱罵著。
你這個小賤人最好放了我,否則回到侯府,夫人饒不了你。
呵,夏云曦冷呵一聲,侯夫人嗎?說著直接扭斷了孫嬤嬤的脖子,孫嬤嬤的眼睛瞬間瞪得大大的,死的不能再死了。
夏云曦,將死了的孫嬤嬤往地上一扔,這樣死還真是便宜你了。
那些還要上前來打夏云曦的人,瞬間被嚇得不敢動彈了。
死了,孫嬤嬤竟然被六小姐殺了。
夏云曦冷冷的瞥了他們一眼,孫嬤嬤以下犯上,已被我處決,你們可有意見?
一瞬間,莊子上變得寂靜無聲,跟孫嬤嬤一起來的兩個婆子,還有兩個小廝更是嚇得大氣都不敢出。
夏云曦冷冷的看了他們一眼,想活命就給我老實一點,否則這就是你們的下場。
說說吧,你們來干什么?
這時一個婆子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站了出來說道。
我們是奉侯爺?shù)拿顏斫恿〗隳馗摹?/p>
呵,這就是你們接人的態(tài)度,回去告訴你們侯爺,想要接我回去,可以,那就按照嫡女應(yīng)有的資質(zhì)來接我,否則的話哪兒來的給我滾哪去。
劉婆子,連忙應(yīng)聲好,六小姐,我們現(xiàn)在就回去。
站住!劉婆子還有那幾人嚇得瞬間不敢動彈,冷汗順著額頭不停的往下流。
夏云曦緩步來到那個劉婆子面前,如果再聽到從你嘴里說出六小姐三個字,我不介意,割了你的舌頭。
記住我是侯府嫡女,要叫我大小姐,不要將我跟那些庶出的小姐混為一談。
劉婆子被嚇得連忙說道是大小姐。
看到他們一行人走后,夏云曦走到奶娘面前將他扶了起來。
又看了看孫管事。
孫管事看到夏云曦看自己,一下子就嚇得兩股顫顫,想到以前自己為了磋磨夏云曦,可是沒少找他的麻煩。
瞬間冷汗就流了下來,夏云曦只是冷冷的瞥了一眼孫管事。
這些年克扣我的份力還有用度,我希望在天黑前看到,否則的話……
剩下的話夏云曦并沒有說,但那冰冷的眼神卻讓孫管事看到了里面的殺意。
于是連忙保證,天黑之前一定把這些年克扣的份力,還有用度送歸還。
夏云曦,沒在理會孫管事。
扶著奶娘,回了屋子,我給你上藥。
哎,哎,奶娘到現(xiàn)在都沒有回過神,自家大小姐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