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學點好,敲個門斯文一點,咱們現(xiàn)在是普通人了,不是當兵打仗那會,一身匪氣了。”
吳廠長正準備絮叨他一會,一看他后面還跟了個人,凝神一看,嚯,這小伙子回來了,他騰的一下站起來了,幾個大跨步來到何雨柱跟前。
“何雨柱,你小子,給老子活著回來了,好,真好。宋銳,給我安排食堂今晚我要請客,把我存的好酒拿出來。”
“哎,好嘞?!?/p>
宋銳給何雨柱擠了擠眼睛,屁顛屁顛的跑了,他惦記吳廠長的好酒好久了,只不過吳廠長寶貝的跟啥一樣,一直不舍得拿出來喝。
今天沾何雨柱的福,可以嘗兩口了,他不得跑快點,他恨不得現(xiàn)在就喝。
何雨柱整理了一下衣服,端端正正的給吳廠長敬了個禮。
“338團二連一排二班戰(zhàn)士向您報到?!?/p>
這是何雨柱最初進部隊的班級,他總不能滿世界嚷嚷著自己是營長吧,還是謙虛點好。
吳廠長顫抖著回了個禮,他知道這個團,好多攻堅戰(zhàn)都是他們打的,犧牲的戰(zhàn)士不少。
“禮畢,稍息。”
吳廠長給何雨柱下了口令,叫他放松下來。
“快來坐,放松一點,在這不用遵守部隊那一套了?!?/p>
何雨柱嘿嘿一笑露出一口大白牙,坐到了會客的椅子上,這時候領(lǐng)導辦公室一般擺的都是木制椅子,海綿沙發(fā)還很少見。
“快跟我聊聊戰(zhàn)場上的事情,我這自己去不了,那叫一個心癢癢啊,我都后悔,當時聽他們忽悠,從部隊轉(zhuǎn)到地方來了?!?/p>
“領(lǐng)導你這是能文能武,這打仗的事情還是叫我們年輕一代去吧,不能老是指望你們,等你們老了我們該怎么辦?”
這聊天的氣氛就比較輕松了,何雨柱把戰(zhàn)場上的情況挑揀著給吳廠長說了一些。
都是說的打勝仗的經(jīng)歷,那些打的艱難,犧牲大的就不說了,那些都是何雨柱心中的痛,他不想再一遍遍的提。
吳廠長聽得很認真,邊聽邊問,聊到最后,吳廠長問他。
“你小子應(yīng)該是立了不少功啊,我在報紙上都見到過好幾回,怎么還想著回軋鋼廠上班啊?!?/p>
“領(lǐng)導,你真想知道原因???”
何雨柱嘿嘿笑著,看著吳廠長。
“咋還有啥保密的東西不能說?”
“那倒不是,跟別人不能說,跟您還是能說一些的。打了兩年仗,功確實立了不少,也當上了營長,打最后一場戰(zhàn)役的時候,聯(lián)軍不是不想談判嗎,還偷偷派遣軍隊,妄圖偷襲,這我們哪能容忍。我?guī)е鴳?zhàn)士們一路追擊,跑的太快了,電臺沒有接到后方的指令?!?/p>
吳廠長狐疑的看著何雨柱,他怎么就那么不相信這孩子說的話呢。
何雨柱看著吳廠長的表情,就知道他不相信,他沒理會,自顧自的接著說。
那一戰(zhàn)打的可真是暢快,追的美帝鬼子到處亂跑,俘虜都是跪地投降,何雨柱帶著人一刻沒停,往南追了幾十里,在一處小山谷里堵住了幾百個聯(lián)軍鬼子。
當時聯(lián)軍鬼子在那嗷嗷叫著,何雨柱又不懂英語,上一世他確實學過,可在學校學的那點玩意早就還給老師了,哪還記得幾句。
“can you speak Chinese?”
“yes,l can."
他就會這兩句,這是當年為了考試寫作文專門練的兩句,老外來了我天朝上國,你不得學學中國話啊,你還想著讓我說外語,那哪行啊。
耳朵里聽著一鬼子吱哩哇啦的亂叫,何雨柱問旁邊的教導員。
“你能聽懂不?”
“營長,我是比你多上了兩年學,可我也不會這鳥語啊?!?/p>
他倆關(guān)系好,平時說話也隨意。
“聽不懂好啊,教導員你看,我咋覺得他們是在羞辱我們啊,人人都揮舞著白褲衩?!?/p>
教導員剛想說啥,被何雨柱一個眼神一瞪,到嘴邊的話硬生生的咽回去了。
這有些話說出來,那結(jié)果可就不一樣了。
兩人搭檔怪長時間了,自己搭檔想要干嘛,這教導員能不知道嗎。
何雨柱給了他一個懂事的表情,喊過了文書。
“文書,你給我記住了,咱們營追到這,聯(lián)軍鬼子非但不投降,還舉著褲衩子侮辱我們,營長何雨柱當機立斷,下令出擊?!?/p>
說完一馬當先的抱著沖鋒槍出擊了,全殲對手。
然后,這一切被聯(lián)軍鬼子里的一個隨軍記者用電臺傳回去了。
“我軍投降,舉白旗,對面的敵人違反人道主義,繼續(xù)沖鋒…”
這誰知道啊,反正何雨柱是不知道的,等他知道的時候,國際上輿論已經(jīng)鋪天蓋地了,都是說他這個劊子手的。
志愿軍上層哪有人理會這些,都打成這樣了,誰還在意幾只野狗亂吠,他們原本的意思是要高調(diào)的給何雨柱頒獎的,跟對面打打擂臺的。
可這回聯(lián)軍鬼子死活不愿意,投降可以,甚至放回俘虜都可以,但是必須懲罰這個殺人狂魔。
打了敗仗,可不得找一個宣泄口,讓國內(nèi)民眾把心中的不滿全都發(fā)泄出來,這不逮著這事不松口了。
最后還是何雨柱主動出主意,要求讓科學家回國,不允許阻攔,只要科學家一回來,就把他槍斃了。
反正最后的結(jié)果就是何雨柱死了,換了一大批科學家回國,至于怎么操作的,這何雨柱就不能說了。
“你小子,好,好。”
吳廠長拍著他的肩膀,連著說了幾個好,他太明白做這個選擇內(nèi)心的煎熬了。
“那你小子現(xiàn)在就是個黑戶了,從軍的這段經(jīng)歷暫時是不能公之于眾了。”
“那當然了,我現(xiàn)在名義上已經(jīng)是個死人了,不過檔案還是有的,就是給上了保密等級,一般人是查閱不了的。”
他也不在乎了,只要自己為國出過力,做過貢獻就好了,能用他一個換幾位大佬回國,那他何雨柱也算是祖墳冒青煙了。
他臨走時,首長找他談話。
“你小子忍心拋下戰(zhàn)友,自己回去嗎,咱們演戲騙這些外國佬,可不是讓你當真的,在部隊更適合你發(fā)展?!?/p>
何雨柱心里苦啊,系統(tǒng)不許他離開四合院啊,再說了他要回去賺改造值呢,這打了兩年仗,感覺這積分增長的緩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