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哥,我曹仁義看人很準(zhǔn)的。”
“倘若我沒點(diǎn)本事和能力,也不可能擔(dān)任**疊碼仔經(jīng)理 ?!?/p>
曹仁義氣定神閑道:“一千萬港幣對豪哥來說,根本不算什么。
只可惜我個(gè)人籌碼上限額度是一千萬港幣,如果是二千萬港幣的話,只要豪哥需要, 我也不會(huì)猶豫。”
張世豪咧嘴笑了。
“曹經(jīng)理你太給我張世豪面子了?!?/p>
“你說話我愛聽?!?/p>
“從今往后,你曹仁義就是我張世豪的朋友。 ”
“我再也不去別的**豪賭了,只來洪興濠江**豪賭?!?/p>
張世豪爽快道。
“多謝豪哥給面子。”
“從今往后,豪哥也是我曹仁義的朋友?!?/p>
曹仁義指了指張世豪身后站著的身材魁梧接近二米的壯漢,笑著說道:“我給豪哥拿一千萬港幣,給豪哥的這位兄弟也拿一千萬港幣的籌碼?!?/p>
“他是我兄弟阿浩,從小一起長大的好兄弟。”
張世豪介紹道。
“阿浩,你好?!?/p>
曹仁義微笑道。
阿浩點(diǎn)點(diǎn)頭。
“阿浩話不多,惜字如金?!?/p>
張世豪解釋道。
“明白! ”
曹仁義安排妥當(dāng)大嫂方婷,走出貴賓廳。
不大一會(huì)兒, 曹仁義帶著二千萬港幣的籌碼重新回到貴賓廳。
大嫂方婷的九百萬籌碼,還剩五百萬。
曹仁義把兩千萬籌碼交給張世豪,對方利索的簽好字,還讓好兄弟阿浩簽上名字。
“曹仁義是我們朋友,不能讓朋友為難?!?/p>
“從**疊碼仔手里拿籌碼,需要簽名字,這是**的規(guī)矩?!?/p>
張世豪說道。
“豪哥就是敞亮。”
曹仁義朝著張世豪豎起大拇指,稱贊道。
張世豪拿到二千萬籌碼,他的好兄弟阿浩并不會(huì)參與下注。
錢是男人的底氣和勇氣。
不缺籌碼的張世豪,繼續(xù)豪賭。
“二百萬港幣!”
“我買莊家贏?!?/p>
張世豪自信十足道。
錢對他來說,只不過是冷冰冰的數(shù)字。
錢輸光了,再去搞錢。
曹仁義看著大嫂方婷和張世豪在貴賓廳豪賭,一把把下注,把把輸。
刺激是真的刺激。
每次下注一兩百萬,根本不把錢當(dāng)一回事。
能夠坐在貴賓廳的客人, 非富即貴,最差也是個(gè)暴發(fā)戶。
沒有二百萬港幣以上的籌碼, 根本進(jìn)不來貴賓廳。
“曹仁義,再給我拿一百萬港幣的籌碼。”
大嫂方婷輸?shù)粢磺f港幣籌碼,像個(gè)沒事人一樣,催促道。
“大嫂,不好意思。”
“我個(gè)人籌碼上限只有一千萬港幣。”
曹仁義解釋道。
“我不管,你想辦法?!?/p>
大嫂方婷連續(xù)輸了一千萬港幣,豪賭帶來的刺激讓她上頭,還不至于輸紅眼。
之前她來**豪賭,總是輸少贏多。
這次真是邪門了。
把把輸。
就沒贏一次。
大嫂方婷都覺得是自己運(yùn)氣太差。
“大嫂,那您跟我去一趟耀哥辦公室?您給蔣先生打一個(gè)電話?”
曹仁義提議道:“蔣先生同意,我才能夠從籌碼部門拿到更多籌碼?!?/p>
“真麻煩!”
“帶我去。”
大方方婷不耐煩道。
“大嫂,請跟我來。”
曹仁義帶著大嫂方婷離開了貴賓廳。
張世豪目送兩人離開,好奇問道:“荷官,我朋友曹仁義口中的大嫂是什么來路?”
“她是我們**老板的女朋友?!?/p>
荷官回答道。
“怪不得曹仁義喊她大嫂?!?/p>
張世豪恍然大悟。
“豪哥,你又輸了 ?!?/p>
站在張世豪身后的阿浩,心驚膽戰(zhàn)。
二千萬港幣的籌碼, 輸?shù)闹皇O滤陌偃f。
算上之前輸?shù)腻X,足足達(dá)到了四千萬港幣。
“**豪賭,不是贏就是輸?!?/p>
“阿浩,你要淡定點(diǎn)?!?/p>
張世豪滿不在乎道:“等籌碼全都輸光了,我們再去搞錢。”
阿浩不吭聲了。
豪哥說得對。
搞錢,豪哥是專業(yè)的。
……
另一邊。
曹仁義帶著大嫂方婷來到陳耀辦公室。
西裝暴徒高晉守在辦公室外面,不準(zhǔn)閑雜人等靠近。
辦公室內(nèi)。
大嫂方婷急切的給蔣天生淺水灣獨(dú)棟別墅打過去電話。
電話接通后,她沒跟蔣天生隱瞞,把自己輸了一千萬港幣的事實(shí)說了一遍。
“蔣先生,你讓曹仁義再給我拿一百萬港幣好不好嘛?”
“今天我運(yùn)氣太差了, 一直輸一直輸。”
“我要是不贏一次,我不甘心。”
大嫂方婷撒嬌道。
曹仁義站在旁邊,欣賞著大嫂方婷的風(fēng)情萬種。
“把電話給曹仁義?!?/p>
蔣天生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到方婷耳朵里。
“好的呀。”
“蔣先生讓你接電話。”
方婷把話筒遞給曹仁義。
曹仁義拿著電話,語氣恭敬道:
“蔣先生,我是曹仁義。”
“你搞什么飛機(jī)?”
“我讓你給方婷一百萬港幣的籌碼,你怎么給了她一千萬港幣的籌碼?”
“最離譜的是你一直讓她輸?”
“為什么不讓她贏?”
蔣天生不知不覺加重了說話的語氣。
他都快被曹仁義蠢哭了。
難道他不知道方婷是誰?
簡直無法無天 。
曹仁義就不能聰明點(diǎn),哄著他蔣天生的女朋友方婷?
讓她在**豪賭贏一次兩次,是不是會(huì)死???
“回答我!!”
蔣天生質(zhì)問道。
“蔣先生,大嫂的運(yùn)氣差了點(diǎn)?!?/p>
“貴賓廳有一位客人豪賭輸了三四千萬港幣?!?/p>
曹仁義提起張世豪,把對方豪賭的情況詳細(xì)說了一遍。
“你竟然敢給張世豪和他身邊的人一人一千萬港幣的籌碼?
曹仁義你是不是瘋了?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如果張世豪和他身邊的好兄弟還不上二千萬**的賭債,你曹仁義扛得起?”
蔣天生頗為不滿道。
曹仁義太能胡鬧了!
他做事怎么就不考慮后果呢。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張世豪是哪個(gè)?
港島和濠江江湖有張世豪?
他蔣天生還是頭一次聽到張世豪的名字。
“蔣先生,張世豪不差錢?!?/p>
“如果張世豪還不清**的賭債,我抗?!?/p>
曹仁義信誓旦旦道。
“你扛?”
“曹仁義,你自信過了頭,太膨脹了。”
“二千萬港幣你扛不起?!?/p>
蔣天生冷冷道。
“蔣先生,我扛得起,如果我扛不起,我的命不要了?!?/p>
曹仁義說道。
“張世豪的事情放一邊,你給方婷拿一百萬港幣,讓她贏一次。”
“曹仁義,你給我聽清楚,不要再給方婷多拿籌碼?!?/p>
蔣天生叮囑道。
“明白!”
曹仁義等蔣天生掛斷電話,放下話筒。
“蔣先生怎么說?”
大嫂方婷追問道。
“蔣先生只讓我給你一百萬港幣的籌碼?!?/p>
“大嫂,一百萬港幣是沒辦法去貴賓廳豪賭的?!?/p>
曹仁義和大嫂方婷對視著,說道。
“我梭哈一百萬港幣的籌碼,如果贏了,我不繼續(xù)豪賭。
要是輸了,你幫我想辦法拿到籌碼?!?/p>
大嫂方婷說道。
“愛笑的女孩運(yùn)氣不會(huì)差?!?/p>
“大嫂,不知道你有沒有意識到,從你踏入**,你臉上沒出現(xiàn)過笑容?!?/p>
“所以,不愛笑的女孩運(yùn)氣都不好?!?/p>
曹仁義一本正經(jīng)的胡說八道,卻唬住了大嫂方婷。
“愛笑的女孩運(yùn)氣不會(huì)差?”
“真的嘛?”
大嫂方婷狐疑的看著曹仁義。
對方是不是在胡說八道?
忽悠她?
她一度懷疑,卻沒任何證據(jù)。
“大嫂,要不我們玩一個(gè)猜謎游戲。”
“愛笑的靚仔運(yùn)氣也不會(huì)差?!?/p>
“如果我猜謎猜對了,大嫂要答應(yīng)我一個(gè)要求?!?/p>
曹仁義提議道。
“猜謎游戲?”
“說說看?!?/p>
大嫂方婷來了興趣,疑惑問道。
“大嫂貼身穿的不是白色,不是紅色,是黑色?!?/p>
曹仁義盯著大嫂方婷,一字一句道。
大嫂方婷呆愣了一下。
她下意識的低頭,卻發(fā)現(xiàn)根本看不到貼身穿的是什么顏色的。
曹仁義竟然猜對了。
“大嫂,我猜對了?”
曹仁義詢問道。
“你運(yùn)氣真不錯(cuò),猜對了。”
“說吧,是什么要求?”
“是不是讓我?guī)湍愣喔Y先生說好話?”
大嫂方婷詢問道。
曹仁義搖搖頭。
“我們一起送給蔣天生一頂帽子?!?/p>
“綠顏色的帽子?!?/p>
曹仁義把大嫂方婷攬入懷里,賤兮兮道。
大嫂方婷大腦一片空白。
整個(gè)人好像癡傻了一樣,目光呆滯,臉上堆滿錯(cuò)愕,不敢置信,震驚等復(fù)雜表情。
曹仁義簡直無法無天。
她方婷可是蔣天生的女朋友。
曹仁義怎么敢的?
是誰給了他勇氣和膽量?
他曹仁義是不怕死?還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寫?
方婷滿腦子問號。
“曹仁義你,你要死???”
“你想死,別拉拽著我。”
“我還沒活夠呢?!?/p>
方婷慌得一批,驚恐,膽戰(zhàn)心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