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何雨柱站在案板前繼續(xù)切菜。
“咔嚓咔嚓咔嚓!”
技能熟練度+1,+1,又+1……
周圍的同事們都疑惑地看著他。
作為二廚的他現(xiàn)在只要負責烹飪即可,沒必要親自做這些雜活兒。
王德發(fā)走過來對他說:“柱子,你都已經(jīng)是二廚了,這類事情不用自己動手了?!?/p>
何雨柱笑道:“切菜也是練習基本功的一部分。
要想更進一步就得不斷付出。
熟能生巧,吃點小虧其實是讓自己更進步的機會。
我的技術就是通過不斷努力提升到這個水平的,絕不能懶怠。”
聽完,王德發(fā)被深深觸動,也感到幾分慚愧。
如果當年他有這樣的覺悟,可能廚藝早就超越了七級。
整個廚房的工作人員都敬佩地望著柱子,他們終于明白:成功背后是沒有捷徑可言的。
為什么柱子能如此年輕就取得成就?是因為他既有天賦又有拼搏的精神。
這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深受鼓舞,或許有一天他們也能像何雨柱一樣出色。
閑下來時,柱子找到張經(jīng)理說道:“張經(jīng)理,雨水一直住在我?guī)煾讣?,給大家?guī)碇T多不便。
我現(xiàn)在能夠自力更生,希望可以為她找一所學校讓她入學學習。
不知道您能不能幫忙聯(lián)系一些學校?”
不找王德發(fā)是因為怕惹他生氣。
況且,張經(jīng)理是迎賓樓管理者,人脈資源更廣泛。
張經(jīng)理立刻點頭同意:“好,我來幫你詢問一下?!?/p>
半個月后,何雨柱的廚藝再次得到了提升。
查看了一下自己的能力數(shù)據(jù)。
名字:何雨柱
技能:六級廚藝
按照目前這樣的進步速度,預計半年時間他的廚藝就能達到國家一級水平,那可是傳說中的國宴級別廚師。
第一份工資發(fā)放下來,總共七十五塊。
其實按規(guī)定不應該這么多,畢竟頭半個月他還只是個八級廚師,不過張經(jīng)理為了留住人才便給他按照二廚一個月工資支付了。
并且經(jīng)張經(jīng)理安排,何雨柱的妹妹也順利入讀學校,這樣一來白天不用打擾師娘照顧,而且安全方面更有保障。
另外,因成為了二廚,每天可以帶兩個飯盒回家,不用再麻煩王德發(fā)家供餐。
每個家庭都不容易,王德發(fā)對他關照已多,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了自我 ** 的能力,自然不能再去給別人增添困擾。
至此此刻。
他終于在這世上初步站穩(wěn)了腳跟。
一天工作結束之后。
何雨柱帶著何雨水回到四合院。
在路上碰到了住在前院的閻埠貴。
這個戴著一副眼鏡的人,看似認真地種植花卉,實際上是在悄悄留意進入大院的人及其攜帶物品,尋找自己可以占便宜的東西。
當發(fā)現(xiàn)何雨柱手里拿著兩個飯盒,而且袋子滲出油脂時。
那股在空氣中彌漫著的肉香味,直接引得閻埠貴食指大動。
他猜到這兩個飯盒里必定裝滿了肉菜。
“傻柱,回來了?!?/p>
“嗯,傻大爺,我回來啦。”
閻埠貴突然怒斥:“你這樣罵人不道德吧?”
何雨柱冷靜反駁道:“您是個教師吧,我也不是沒名沒姓之人,我的全名叫何雨柱。
你可以叫我柱子,可別一張嘴就‘傻柱’叫得理所當然,這樣顯得你很沒有修養(yǎng)?!?/p>
閻埠貴頓時意識到失態(tài),有些不甘心地說:“好吧,是我說錯了話,以后我就喊你柱子。
對了,這飯盒里的東西是什么?你還只是一名學徒工吧?怎么可以從店里帶回食物呢?”
通常情況下,學徒是不允許享有這種待遇的。
難道何雨柱已經(jīng)成功轉(zhuǎn)正?
何雨柱淡淡地回答:“哦,也沒什么大不了的事,就是一些剩下的菜品罷了?!?/p>
接著,他也不打算多和閻埠貴周旋,轉(zhuǎn)身拉著何雨水離開了。
目送著他們走遠后,閻埠貴憤憤地嘟囔了一句:“哼,還說剩下,我都聞到那么香的肉味!”
這時,懷孕的大肚婆叁大媽從屋里慢悠悠走出來,“老閻,你在生誰的氣呢?”
閻埠貴抱怨起來:“我看見何雨柱剛提了倆飯盒回來,像是裝了肉菜。
我猜他已經(jīng)正式錄用,否則怎么能帶飯菜回來?
要知道普通的學徒根本沒這等優(yōu)待啊?!?/p>
叁大媽驚訝道:“那為什么不挽留他們在家吃飯呢?
那樣的話,我們也能白撿上兩餐。
我肚子越來越大,也該好好進補才對?!?/p>
閻埠貴懊惱地一拍額頭,“唉!為啥我沒早想到這點!等下回他再帶吃的回來,我要一定留他在家里用餐?!?/p>
此時,對于閻埠貴這些心思,何雨柱絲毫不知情,即便是知道,他也不會介意。
走到中院的時候,正好遇到賈張氏悠哉悠哉地坐在門口磕著瓜子兒。
見著何雨柱也沒打招呼的意圖,連多瞄他一眼都懶得。
畢竟他家既沒爹沒娘,也沒有任何能幫助到自己的親戚。
加上他本人也只不過是個學徒工,生活拮據(jù)得很。
這樣的麻煩戶,自然是惹不得。
易家中。
透過窗戶看到這一幕的易中海心里泛起嘀咕:“這傻小子從哪兒整來這二個飯盒的?真是讓人鬧心?!?/p>
“非得到底問明白不可?!?/p>
何雨柱正在屋內(nèi)時,外面?zhèn)鱽硎煜さ穆曇簦骸吧抵?,在家么??/p>
一看,原來是易中海。
應答之余心里卻不以為然。
同樣的對話發(fā)生了一次。
易中海的目光落在桌上,土豆肉絲、螞蟻上樹……都是不錯的菜色。
心中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
表面熱情關切地問道:“柱子啊,最近生活可有什么困難的地方需要我出一把力的?”
對于這般虛偽的態(tài)度,上輩子吃過虧的何雨柱怎可能看不出其中的陰謀。
他決意今世絕不會重蹈覆轍了。
“嗯,還行吧?!?/p>
易中海點點頭,“挺好的。
對了,你那個飯盒是從哪兒弄來的?”
何雨柱冷哼一聲,心里明白這個老頭子總算迫不及待地把話題帶過來了。
“我這不是窮嘛,師傅每天都把自己的兩個飯盒留下來給我?guī)Щ厝ァ!?/p>
易中海心里一震,這樣下去以后何雨柱兩個人就不會發(fā)愁吃的了。
他不禁帶著怒氣教育道:“柱子啊,這做法可不對呀。
不是壹大爺多嘴,但做人可不能這樣。
現(xiàn)在哪一家都不容易,你拿了師傅的飯盒,人家就少了兩份晚飯。
日子也就更難過了。
你師傅對你如此之好,你怎么能這么對待你的師傅呢?
從今以后,不許再拿師傅的飯盒了。
如果實在撐不下去,就過來找壹大爺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