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你就別在這兒裝大尾巴狼了!”
“別以為我不清楚你那點心思?!?/p>
“棒梗就算把你家搬空,你都能樂呵地在旁邊看著,還幫忙遞東西吧!”
傻柱一臉生氣,剛想反駁。
他沒給傻柱機會。
“你不鎖門,天天門開的那么大。”
“是指望秦淮茹哪天能自己送上門來吧!”
“你這算盤打得,隔著幾條街都能聽見響兒!”
“你也不自己撒泡尿照照,看看自己什么德行!”
“就你那邋遢的樣子,人家能看的上你?”
接著,他看向臉色難看的秦淮茹。
“您說是吧,秦姨。”
秦淮茹胸脯劇烈地起伏著。
“李衛(wèi)東,你可別在這兒血口噴人!”
“我和傻柱清清白白,就是鄰里之間的互幫互助,哪有你想得那么齷齪!”
“棒梗那孩子雖說調皮了些,可絕對不會偷東西?!?/p>
“你可別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就這么隨隨便便給孩子扣帽子。”
“你要是看我們不順眼,明說就是,別在這兒拐彎抹角,把人想得那么壞!”
接著,秦淮茹質問道:
“這四合院就這么大,大家都是鄰居,你非得把關系弄得這么僵嗎?”
李衛(wèi)東心想,你們配我和你們搞好關系嗎?
說著也不搭理他們,直接去衛(wèi)生院去了。
等李衛(wèi)東走了之后,傻柱一臉的氣憤。
“呸,什么玩意兒!”
“你聽聽他說的什么話,棒梗多好的一孩子,被他說成什么樣了!”
“是啊,李衛(wèi)東說話太難聽了!”
“秦姐,您犯不著和這樣的人生氣!”
接著,傻柱一臉的得意。
“您瞧好了,今天就要收拾他!”
“姐不是不相信你,只是有些好奇你怎么收拾這個可惡的家伙?”
“您且等著瞧吧!“
“回去和家里說一聲,今兒別吃太多,晚上就等著免費吃席吧……”
“好,那姐就等著!”
秦淮茹把網(wǎng)兜和飯盒遞給了傻柱,然后直接回到了家里。
她剛一進門,賈張氏的三角眼就惡狠狠的盯上了她。
“還個飯盒怎么這么慢呢,你和李衛(wèi)東、傻柱說什么呢!”
“你給我記清楚了,往后傻柱飯盒必須帶回來,也不能讓傻柱到占便宜。”
賈東旭則是陰惻惻的看著她,聲音有些尖銳。
“占便宜也不是不行,拿回東西就行!”
“不過,可不能真的發(fā)生關系。你要是真干了別的,看我到時候打不打死你!”
接著,他慢悠悠地走向墻角,那里放著一個捕鼠夾,一只老鼠被緊緊的夾住。
正痛苦地掙扎著,發(fā)出微弱的“吱吱”聲。
賈東旭彎腰蹲下,輕輕撿起捕鼠夾。
就像是在擺弄一件心愛的玩具,眼神中卻滿是殘忍與暴虐。
他伸出另一只手,輕輕觸碰著老鼠的身體。
老鼠被嚇得渾身顫抖,發(fā)出更加凄慘的叫聲。
他臉上的笑容愈發(fā)燦爛。
接著,他開始用力擠壓捕鼠夾,老鼠的身體被夾得變形,鮮血從它的嘴角和身體各處滲了出來。
它的叫聲變得更加凄慘。
賈東旭反而加大了手上的力氣,還發(fā)出“嘿嘿”的怪笑聲。
秦淮茹站在一旁一臉的恐懼。
賈東旭轉過頭來,用那陰鷙的眼神死死地盯著秦淮茹。
一字一頓地說道:
“記住我說的,別以為我只是嚇唬你!”
說完,他又將注意力轉回到那只已經(jīng)奄奄一息的老鼠身上,繼續(xù)著他那殘忍的虐殺行為,直到老鼠徹底沒了動靜。
秦淮茹只覺得一陣頭暈目眩,雙腿發(fā)軟,差點就要癱倒在地。
她強忍著內心的恐懼和惡心,用顫抖的聲音說道:
“我……我……我記住了!”
賈東旭這才滿意地放下捕鼠夾,然后坐了回去。
賈張氏也在一旁幫腔。
她的三角眼瞪得溜圓,臉上的肥肉隨著她的叫嚷一顫一顫的。
“就是,你可給我老實點!”
秦淮茹內心一片凄慘,自己攤上了什么婆婆和丈夫?。?/p>
昨天她沒借到肉,就母子倆狠狠罵了一頓!
等她回到家時,傻柱的肉菜也早就被他們吃完了。
她把以后能從傻柱那里獲得肉菜的消息告訴母子倆,母子倆的臉色才好看一點。
接著,她便把李衛(wèi)東罵棒梗的話,都告訴了母子二人。
當然李衛(wèi)東罵她和傻柱的事兒,她不敢說。
說了怕婆婆和丈夫真懷疑,她和傻柱之間有事兒。
賈張氏瞬間暴怒,臉上肥肉抖動,扯著破鑼嗓子大罵道:
“那個喪門星李衛(wèi)東,他算什么東西!”
“敢說我們家棒梗偷東西?”
“偷了又能怎么樣?”
“他那點肉,不給我們家棒梗吃,留著下崽??!”
“這沒良心的,自己吃獨食,也不想想平日里我們家受了多少苦,也不知道接濟接濟我們!”
她一邊罵,一邊用手狠狠地拍著桌子,桌上的碗筷被震得“哐哐”作響。
賈東旭也站起身來,臉上的陰狠勁兒更甚。
“說棒梗偷東西,他有什么證據(jù)?”
說罷,他一腳踢翻了旁邊的凳子,凳子倒地發(fā)出“砰”的一聲巨響。
又嚇得秦淮茹身子一顫,還沒等她緩過神來呢。
賈張氏惡狠狠的瞪著她。
“之后呢,李衛(wèi)東走了,你怎么還和傻柱說話呢!”
“你個不知廉恥的玩意兒!”
“孤男寡女的,你就不知道避嫌嗎?”
賈東旭原本就因李衛(wèi)東說棒梗偷東西而滿心怒火。
聽聞秦淮茹只顧傻柱聊天,卻沒帶回東西。
陰狠的臉上瞬間涌起更盛的怒氣,尖銳道:
“光和他聊天了,東西呢?”
“沒帶回東西,就和傻柱鬼混?”
“你想死嗎?”
他的雙手猛地伸向腰間,一把抽出皮帶。
手臂高高揚起,皮帶在空中劃過一道凌厲的弧線,帶著呼呼的風聲。
秦淮茹嚇得臉色煞白,瑟瑟發(fā)抖。
賈張氏在一旁也不閑著,雙手叉腰,扯著破鑼嗓子在旁邊幫腔。
“兒子,打死這個不知廉恥的玩意兒!”
“和傻柱眉來眼去的,什么東西都沒帶回來,留著有什么用!”
驚恐的秦淮茹摸了摸上次被打,還在疼痛的傷口。
立馬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