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自己有錢,還是很大的一筆錢?!焙斡曛蝗幌氲阶约河泻么蟮囊还P錢,“不過這錢還存在易中海的手里,究竟要怎么弄回來,自己還要好好考慮一下?!?/p>
找了個沒人的地方,何雨柱閃身進了空間。一出現(xiàn)在空間客廳,他第一眼就看到了停放在客廳里的兔籠。然而,眼前的景象讓他一下子愣住了。
“不對,事情有點不對?!焙斡曛睦镟止局劬Φ傻孟胥~鈴。呈現(xiàn)在他眼前的五只小兔子,就像五只雕塑一樣一動不動,低頭的、抬著爪子的、吃菜葉的,全都保持著靜止狀態(tài),仿佛時間在它們身上按了暫停鍵。
何雨柱蹲下身來,仔細地觀察著這五只兔子,發(fā)現(xiàn)它們連眼睛都不會轉(zhuǎn)動一下。他對著兔子吹了口氣,流動的空氣帶動了兔毛動了起來,可兔子還是沒有任何動靜。
何雨柱忍不住伸出手指捅了一下其中的一只兔子,這只兔子晃動了兩下,倒在了兔籠里,但姿勢依然沒變,就這么保持著一個怪異的姿勢躺在兔籠底部,仿佛在演一出“兔子版的雕像藝術(shù)”。
何雨柱的心里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他站起身,拎著兔籠就往外走。整個兔籠剛隨著何雨柱的身子出了房門,里面的兔子就活動了起來,仿佛剛剛從“冬眠”中蘇醒。何雨柱后退一步,整個兔籠回到了客廳,五只兔子又保持剛才的姿勢一動不動了。
“原來如此!”何雨柱恍然大悟,心里暗想:“空間里的時間是靜止的,活物進入空間后也會被‘凍結(jié)’,只有離開空間才會恢復活動。這簡直是個‘時間暫停器’??!”他放下兔籠,心里既驚訝又興奮。這個發(fā)現(xiàn)讓他對空間的功能有了更深的了解。
雖然活物在空間里無法活動,但這并不意味著空間沒有用處。相反,這個特性可以用來保存食物,甚至可以用來“暫?!币恍┬枰獣簳r處理的活物。
為了驗證自己的猜測,他又去雞窩那邊抓了一只雞來做試驗。果然,大公雞的表現(xiàn)和兔子完全一樣。只要進入房間,雞就立刻靜止不動,仿佛時間被凍結(jié)了一般。來來回回做了六七次實驗,何雨柱才終于確定:除了自己以外,任何動物只要進了房間里面,都會處于靜止狀態(tài)。
“這空間簡直是個‘時間冷凍庫’啊!”何雨柱心里感嘆道,“雞進去就變‘凍雞’,兔子進去就變‘凍兔’,要是哪天我把活人關(guān)進去,豈不是要變成‘凍人’了?”他搖了搖頭,趕緊把這個奇怪的念頭甩出腦海。
“現(xiàn)在還不能確定的是,房間里面的時間流速、院子里的時間流速,與四合院世界的時間流速,會成一個什么樣的比例?!焙斡曛睦镒聊ブ?。這個問題需要更多的時間和實驗來驗證,但現(xiàn)在顯然不是深入研究的時候。
“剩下的事情等有時間了再研究,現(xiàn)在應該回家了。”何雨柱心里想著,決定先把眼前的事情處理好。他走進倉庫,拿了五斤大米、二斤白面、半斤臘肉和十個雞蛋,又去菜地里摘了幾個西紅柿和一把豆角、兩根黃瓜。把這些東西都裝進籃子里后,他才出了空間,往南鑼鼓巷的方向走。
“傻柱,這是去哪里買了這么多東西回來?來,三大爺幫你拿著點。”四合院的“門神”、鐵算盤閻埠貴雷打不動地站在門口,看到何雨柱拎著一個鼓鼓囊囊的面袋子,立刻堆滿笑容,快步迎了上來。
何雨柱將左手的面袋子交到右手,身子一晃,一個轉(zhuǎn)身就躲開了閻埠貴伸過來的手,動作干凈利落,絲毫不拖泥帶水,簡直像個練過輕功的武林高手。
“三大爺,好好看門。我先回家了?!焙斡曛卣f了一句,頭也不回地往院里走。
閻埠貴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傻柱雖然沒有明說,但話里話外卻是在暗諷自己是看門狗。他臉色一沉,指著何雨柱的背影,氣得直哆嗦:“傻柱,你、你、你侮辱斯文!”他“你、你”了半天,才憋出這么一句。
“三大爺,要是斯文人都是你這樣的,侮辱了也就侮辱了吧。”傻柱頭也沒回,話音還沒落地,人已經(jīng)閃身進了中院,動作快得像一陣風,留下閻埠貴在原地干瞪眼。
閻埠貴氣得直跺腳,嘴里不停地念叨著:“這傻子,買了好東西也不知道給三大爺留點,這是看見秦淮茹生孩子了,要給秦淮茹補充營養(yǎng)嗎?不行,今天我要去找易中海說說,傻柱居然敢罵院子里的管事大爺,這可是有點無法無天了。必須開全院大會批判他才行!”他越想越氣,覺得何雨柱今天的行為簡直是目中無人,完全不把他這個三大爺放在眼里。
閻埠貴平日里最愛占點小便宜,今天沒撈著好處,還被何雨柱暗諷了一通,心里自然憋了一肚子火。
“哼,傻柱,你等著瞧!”閻埠貴冷哼一聲,轉(zhuǎn)身就往易中海家走去。他打算找易中海這個一大爺告狀,順便煽動院里的人一起批判何雨柱,好讓他長長記性。閻埠貴一邊走,一邊在心里盤算著怎么添油加醋地描述何雨柱的“罪行”。他越想越覺得自己的計劃天衣無縫,嘴角不由得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
剛走兩步,閻埠貴又停住了,易中海今天兩口子去了醫(yī)院,家里根本沒人。
“哥,你怎么才回來,我都要餓壞了?!焙斡晁蛱焱砩显诜块g里欣賞了半夜新衣服,今天上午又收拾了半天衛(wèi)生,早晨喝的那點糊糊早就消化完了。
“哥去給你買好吃的了,你要是不想吃,那我自己做了吃?!焙斡曛瘟嘶问掷锏牟即?,故意逗逗她。
“哥你買什么好吃的了?咱家的肉票、副食票已經(jīng)都被你花光了吧?”何雨水眼睛一亮,湊過來問道,鼻子還抽了抽,仿佛已經(jīng)聞到了香味。
“我去胡莊的集市上買回來的,有大米、白面、臘肉和雞蛋。你就說你想不想吃吧?!焙斡曛χf道,語氣里帶著幾分得意。
“吃,為什么不吃?我都已經(jīng)半年多沒吃過肉了,上次吃肉還是過年的時候在賈家吃的,我一共就吃到一塊紅燒肉,想吃第二塊的時候已經(jīng)沒有了?!焙斡晁f著,眼睛又開始發(fā)紅了,聲音里帶著幾分委屈。
“好了,不用哭哭啼啼的,今天的肉都給你吃了,半斤臘肉吶,都給你?!焙斡曛罋獾卣f道,伸手揉了揉妹妹的頭發(fā)。
“真的?”何雨水眼睛一亮,眼淚瞬間收了回去,臉上露出了期待的笑容,仿佛剛才的委屈都是裝的。
“真的,我騙你干嘛?都給你?!焙斡曛χ牧伺拿妹玫念^,現(xiàn)在有了空間里的資源,他終于可以讓妹妹過上好一點的日子了。
“不用,我吃一半就行?!焙斡晁悬c不好意思了,扭捏地說道。雖然她很想吃肉,但也不想讓哥哥太破費,畢竟哥哥的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
“說都給你就都給你,你哥我是大廚,還能缺得了肉吃?”何雨柱一臉自信,雖然現(xiàn)在是三年困難時期的第一年,但軋鋼廠的小灶偶爾還是要開火的,他作為大廚,總能撈到點油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