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個男人能拒絕開寶箱的樂趣呢,王飛也不例外。衣柜的小木箱,打開是一些票據和二百多塊以及一副金耳環(huán)和金手鐲,本來王飛就沒抱多大的希望,畢竟再外面放著的,肯定是常用的東西。大頭還是密室里藏得的東西。
把密室里五個大的三個小的木箱從空間放到房間的地上,五口烏木箱沿墻根排開,箱角滲著青苔染就的墨綠。首箱銅鎖被王飛用撬棍崩斷,掀蓋瞬間手電筒光柱劈進黑暗,二十塊金磚壘成方陣,棱角在蛛網間折出鋸齒狀光斑,底層的金磚已與朽木粘連,表面浮著鹽霜似的氧化白斑。
第二箱掀開酸腐油布,三指寬的小黃魚整飭碼放,魚尾鑄著"中央造幣廠"凸紋,隔板下壓著四條手臂粗的大黃魚,魚鰓處鏨刻的民國年號被反復擦拭得發(fā)亮。第三箱棉胎裹著元青瓷八方瓶,冰裂紋里沁著朱砂色,瓶腹貼著泛黃的火漆封條,旁側青銅爵倒扣在帛書堆上,爵足綠銹間裸露出一線鎏金龍紋。
第四箱紅綢襯布里嵌著翡翠扳指,戒面雕琢的螭龍須爪間卡著碎鉆,掀開夾層,南洋珍珠項鏈的搭扣早已氧化發(fā)黑,但珠光仍能映出綢緞經緯。
末箱箱蓋剛推開半寸,袁大頭銀元便從縫隙瀉出,打著旋滾落腳邊,最上層銀元壓著泛潮的報紙,側面露出的鷹洋邊齒掛著霉斑,整箱晃動時發(fā)出沉甸甸的悶響。
好家伙,一波肥啊,看這東西可是有些年頭了,這讓王飛對聾老太的身份更好奇了,難道真像同人文里猜測的那樣,什么晚清大官的外室?可是她在影視劇中的表現也不像啊,無論從言談舉止也好還是從她要吃的行為也罷,主要還是氣質她沒有那種大家閨秀或者小家碧玉的氣質。
要知道一般人如果沒有經過嚴酷的訓練,根本就隱藏不了自己的天性,除非是特供這種人。懷著疑惑的心情王飛繼續(xù)打開三個小箱子,三個小箱子倒是沒鎖本身也不大,第一個里裝的是一個玉牌和一個把件翡翠小碗,第二三個里裝的都是書。王飛打開仔細的看了起來,原來第二箱里放的是一本族譜,還是大名鼎鼎的富察氏的族譜,富察氏族在清朝也算的上是經久不衰的家族了,以皇后、貴妃、重臣頻出而聞名,是清朝八大鐵帽子王之一。
第三個箱子里的書更像是一本日記,開頭著重記載了他家祖上出了多大的官,那個玉牌就是當時上朝用的,手把件也是當年的皇帝乾坤賞賜的。而他們這一支族人其實是富察氏旁支的旁支,包括這個三進院的宅子也是那年出了那個大官才得到賞賜的,到了他這一代因為有做生意的本事反而攢了不少錢。
正好趕上清朝滅亡,滿清的不是遺老遺少要組織要回東北老家,想在那里重啟往日的輝煌,因看重他做生意的本事所以就邀他一起前往,而他自己也想重現祖先往日的輝煌,就舉家一起前往。
而聾老太是他留下的看家人,因為她是從小被買回去的通房丫頭,但一直沒能給他留個后就把她留下看家。易中海是他家的家生子,何大清是他家廚子的孩子,許伍德是二姨太家的遠房侄兒,至于老賈就更有意思了,居然是他在青樓的私生子,他走的時候送了間屋子、金耳環(huán)金手鐲各一個,也算了結了這段孽緣。這都是他留下的后手,至于密室里的東西沒有帶走原因有二,一是這是祖上蒙陰,他自己做生意賺了不少就沒帶,二是他怕他們行動失敗這也是給后代留的退路。
看到這里王飛就徹底搞清楚了。為什么整個院子只有易、賈、何、許家才有房契,為什么聾老太和許家一直不對付,你一正房的通房丫頭能和二姨太的親戚一條心?
看著手中的書信王飛壞笑了一下,這一回這群禽獸應該能消停了,如果還是記吃不記打,那就等關鍵時候把這個捅出去,雖說在自己在國家里不能亂來,可有人有權力亂來不是,嘿嘿。把東西都收到空間,看著比原來大了一倍的空間怎么看怎么美,不知不覺間就睡了過去。
初冬的日光讓人很是慵懶,王飛今天又起晚了,等他來到軋鋼廠,被楊秉麟叫到辦公室,倆人正喝茶抽煙,吹牛打屁的時候傳來喇叭聲:“滋滋滋,通報通報,茲有我廠工人及家屬易中海、劉海中、賈東旭、張翠花、閆埠貴、金小翠詐騙、欺辱保衛(wèi)科副科長王飛同志,經廠領導決定對以上人員做出處罰:1.易中海、劉海中、賈東旭處罰三個月工資,同時工級降一級且兩年內不得報考,閆埠貴、金小翠罰款一百元釋放,張小花由于是主謀,移交公安機關處理。”重要的事情說三遍,一連三遍不僅僅讓易中海和劉海中金錢上的損失,更是讓自與大工很愛惜臉面的二人在軋鋼廠里顏面掃地,內心充滿了怒火。
李懷德辦公室,王飛看著遞過來的八百多塊錢直接揣兜里,李廠長感謝的話就不說了,晚上東來順走起?把幾個科級老哥都叫著,茅臺我準備著。楊秉麟笑呵呵的接話到:局氣,那必須賞臉。李懷德笑著點了點頭,張小花那里需要我打個招呼從重處理嗎?
嗨,沒必要,就一窩里橫的潑婦,該怎么處理怎么處理就成,為了她一死老太婆搭上人情犯不上,我想經過這事她也不敢給我呲牙了,再敢呲牙,給她牙都拔了,哼哼
一頓飯不算酒消費160,著實不少了,不過想著是禽獸們買單還老手里小七百王飛也沒那么心疼,吃飽喝足干什么?當然是回家睡覺,等他溜達回大院大部分人都關燈睡覺了,進了中院小媳婦專門上來問:“王科長,今兒看著一大爺二大爺他們都回來了,東旭和我婆婆什么時候能回來?”
“賈家嫂子,事情已經通告處理了,今天關一晚上明天就出來了”說完還眨眨眼
果然還是那個時間,還是那個人,看著眼帶桃花的十三姨,即使嘗過味道仍然讓人欲罷不能。一把拽過來放到自己的腿上,正在翻山越嶺的王飛被阻攔在山腳下,死人你猴急個什么,我還能跑了?東旭和我婆婆到底怎么個處理結果,你倒是給我個準成話兒啊,要不然我這心里準是不踏實。
我辦事你還不放心?跨過障礙繼續(xù)爬山,嘴里也沒停:”賈東旭明天肯定放了,至于你婆婆移交公安,雖然沒細問,估計怎么也得蹲個一兩年吧?!?/p>
真的?太好了,就是這兩天了也沒找到那個死老太婆藏錢的地方,家里的糧食快吃完了,你能給我點糧食嗎?秦淮茹強忍著不適說道
王飛停下手中的動作斜了她一眼,吐了口煙后緩緩開口:“秦淮茹,首先你來我這是因為我?guī)土四?,你對我進行報答,其次如果你自己餓了,你來我這不差你一口吃的,但是你得明白如果拿我的東西養(yǎng)賈家人別說我不講情面和你翻臉”
王飛的突然翻臉,讓秦淮茹明白王飛不是一般人,這種時候都能思想清晰,動作說停就停的人可不是她一個農村婦女能隨便拿捏的,主動牽起王飛的手繼續(xù)爬山同時說著“不要這么嚴肅嘛,我知道錯了,要不你打我記下?你這樣讓人家有點害怕”
王飛可沒慣著她,不僅停止了動作還有點了支煙,“別跟我來這套,我現在火氣很大”看著懵逼的秦淮茹,看著她的主動蹲下去。要不是為了空間的增長王飛現在就把白蓮花扔掉了,這朵盛世白蓮就不能給她一點好臉色,要不就跟你蹬鼻子上臉。
等王飛的火滅了兩次后才覺得解氣了,白蓮花疲憊對王飛說:解氣了?簡直不是人,就跟個牛犢子似的。再告訴你個秘密,知道為什么我生了棒梗這么多年一直沒孩子嗎?根本不是我婆婆說的什么不方便,是因為生完棒梗半年后,我倆一次同床的時候,我婆婆做惡夢大喊大叫把東旭嚇著了,雖然他一直偷偷的治,可是這將近五年了卻一點用也沒有,這兩天我才感覺自己活過來了,好了我先回去了,怕棒梗起夜找不到我該哭了。
看著離去的白蓮花,可能最后這幾句話才是她真正的心里話,其實從一開始在王飛的心里就把她當做夜店小妹,付出和回報是對等的,別的根本不需要考慮,對這樣的付出感情不是傻柱了嗎,就跟給主播刷禮物一樣,如果秦淮茹生在前世的話一定是個主播大V,想這有的沒的王飛就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第二天快十點才起床,正吃著早點聽到月亮門傳來敲門聲,打開一看陳雪茹提著一個包裹站在門外俏生生的看著他
嗬,這是什么風把陳大老板吹過來了,您的到來讓我這是蓬蓽生輝啊。
怎么不邀請我就進去就能生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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