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平安出了鴿子市,成功的返回了家中,明兒休息要和閻埠貴去釣魚。
另一頭,沒有買到糧食的賈東旭和易中海,正走在返回的途中,兩人都沒有說話,顯然心情都不太美妙,賈東旭心里焦愁,今天沒有買到糧食,家里的幾斤棒子面熬不了多久,看來還是要叫師傅家接濟。
賈東旭暗自想到。
易中海心情也是郁悶,今兒陪徒弟來鴿子市買糧食,沒想到自己兜里面的10塊錢不翼而飛,小偷也沒有抓住,糧食也沒有買到,被別人在鴿子市看了一場戲,真是丟臉。
有可能回家還要接濟賈家。自己是找養(yǎng)老人,可不是找個爹來供著,這養(yǎng)老的事情,賈東旭也沒有明確表示,自己就投入了這么多。
沉默成本太大,易中海一時也不想放棄賈東旭,雖然賈東旭聽他媽的話,性格也有點軟弱,但是比較容易掌控,自己的養(yǎng)老大計還是要落在他的身上,還有傻柱也是一個幫助賈家的助力,自己要能再忽悠一些人幫助賈家就好了。
捐款大會還是有必要要經(jīng)常開一下,讓院里的人都來幫助賈家,自己也投入沒那么大,花別人的錢辦自己的事,才叫老謀深算。易中海一邊思慮一邊向著家的方向走去。
路過一個偏僻無人的巷口時,突然,跳出三個圍著面巾的人,不發(fā)言語,提著棍子,就向易中海和賈東旭奔來,易中海和賈東旭都嚇了一跳,暗忖是不是遇到劫匪?
易中海略帶慌忙的舉手道:“哥幾個,我們是不是有誤會?”
“誰跟你有誤會,兄弟們給我打?!币粠ь^男子甕聲甕氣道。說罷,三人圍著賈東旭和易中海圍毆起來,砰,砰!砰!……棍子猶如雨點落下,打的地中海和賈東旭嗷嗷叫。
“各位好漢!我們師徒倆今兒錢都被偷了,如有冒犯的地方,我愿意賠錢謝罪。求你們別打了?!北淮虻乖诘氐囊字泻@蠈嵡箴?。
賈東旭也挨了幾棍子,不過還算有良心,沒有丟下易中海一人跑路。
三人圍毆了賈東旭和易中海一會兒,似乎是打累了,才罷手。
甕聲甕氣的男子開口道:“下次招子放亮點,別惹了不該惹的人?!闭f完招呼著兩人離開。不是不愿意要錢,誰知道他們會不會報警?待三人遠去。
易中海和賈東旭才爬了起來,此時感覺渾身腫痛,不用想,身上肯定是青一塊,紫一塊,易中海只暗覺倒霉,這三人肯定是鴿市與他發(fā)生爭吵,那個瘦猴找來的。
還好這三人沒有往要害的地方招呼,不然今兒自己和賈東旭怕是要吃個大虧,不幸中的萬幸。
賈東旭攙扶著易中海,
“師傅!這些人都是什么人?我們要不要報警?”說完賈東旭還呲牙咧嘴,發(fā)出嘶嘶的聲音。顯然受傷也不輕。
“算了東旭,冤家宜解不宜結(jié),肯定是瘦猴找來的人,我們要是報警,就怕仇越結(jié)越深,我倒無所謂,可你還有一家妻兒老小要養(yǎng)活?!?/p>
“算了吧,自認(rèn)倒霉。最可恨的就是那個偷錢的賊。別讓我知道是誰,我一定不會放過他?!闭f完易中海和賈東旭相互攙扶,一瘸一拐往家踱去。寒風(fēng)蕭瑟,雖然是開春,但北京的雪好多還沒有融化,走在路上還是覺得冷。
師徒兩狼狽的樣子,可真是凄凄慘慘。然而此時的陳平安早已返回家中,蓋著棉被,美美的進入夢鄉(xiāng)。夢里還夢見自己吊釣了一條10多斤活潑亂跳的大草魚
第二天早晨,太陽升起,將天邊染成暖橘色,陳平安慢慢悠悠起來洗漱,難得今兒休息,院子里面的洗漱人也不多,畢竟這個月大多數(shù)人都在工廠上班,一般周日都會休息。
拿起茶杯牙刷,肩披毛巾,往中院走去,來到水龍頭前看見秦懷茹正洗衣服,見其面帶憂慮,眉頭緊蹙,陳平安也沒有開口打招呼。
自顧自洗漱,只是聽旁邊鄰居聊起昨兒易中海和賈東旭去鴿子市買糧食,回來的路中被打了,有的說賈東旭賭錢欠別人的賬,別人沒要到賬就被堵了,有的說易中海在廠里得罪了人別人找人報復(fù)。
賈東旭是受了無妄之災(zāi)。昨晚大家都在夢鄉(xiāng)的時候,賈張氏鬼哭狼嚎,把中院的好幾戶鄰居都吵醒了,隱約聽見賈張氏的咒罵,呼喚老賈的聲音。
陳平安這個始作俑者,暗戳戳偷笑,這兩個禽獸還真是倒霉。回到后院家里,陳平安熱了幾個窩頭,就這六必居的咸菜,慢條斯理的吃著。
此時前院的閻埠貴推門進來,“喲!吃著呢平安!”
陳平安有點無語,這院兒,都是些什么人吶?進別人家門都不敲門嗎?易中還如此,閻埠貴也如此。
“我說閆老師,你這不敲門就進,可不像你教員的身份,多少有點兒不禮貌了吧!”
閻埠貴神情訕訕,尷尬回道:“這不趕著叫你去釣魚,激動了嗎?你看我把魚竿都給你帶來了?!?/p>
“這可按照你的要求,魚鉤都是用的最大號針頭彎的,魚線可用的真材實料,尼龍線,長4米呢!”
“那……你看!這制作魚竿的工本費,是不是給你三大爺結(jié)算下?”說完閻埠貴窘迫中帶著希冀的眼神,直勾勾盯著陳平安。
陳平安也是好笑,這算盤精,可真是無利不起早,不過我自己休息日去釣魚也是種不錯的選擇,正好實驗下,自己空間釣魚作弊法,前世自己也算個業(yè)余釣魚人。并不是特別熱衷。今世,沒有手機玩,總要找點消磨時光的愛好。釣魚就不錯。
看著靜靜躺在在地上的魚竿,約摸3m,線長4m,通體翠綠,魚鉤鋒利,顯然閻埠貴制作花費了不少心思,自己在上班又嫌麻煩,1塊錢也算花的不冤。
陳平安從兜里,實際上是從空間拿出一塊遞給閻埠貴,閻埠貴連忙接過,不好意思笑道“那三大爺就卻之不恭了!哈哈,你看咱們什么時候去?三大爺也好指點你一下。說不定就能釣到大魚呢?”
“等我吃完飯,我到前院找你,到時去哪兒釣?就由你帶路。我自己再配置點專用餌料,到時候魚還不刷刷的上。”陳平安道。
就你一毛頭小子,還什么專用餌料?你懂得怎么釣魚嗎?怕也只是看別人釣過吧,真是豬鼻子插蔥裝什么象。閻埠貴心里腹誹。
不過面上還是老實回應(yīng)“那行,三大爺就在家等你。”說完便屁顛兒顛兒往家門走去,步伐都輕快了些。路過中院還隱約聽見易中海詢問閻埠貴咋心情這么好!
陳平安抓了兩大把玉米面加入上次沒喝完的二鍋頭一小杯,味精一勺,白糖一勺,香油三滴再加個笨雞蛋,攪拌均勻變成了一大坨釣魚用的餌料。再從家中找出個小馬扎一起放進去,提著桶,不急不緩帶著魚竿向前院走去。
后院鄰居見此,紛紛詢問陳平安去哪兒釣魚?陳平安隨口應(yīng)道,跟前院三大爺一起,還不知道地呢!
路過中院,眾鄰居也一一向陳平安打招呼, 都會問一句,去哪兒釣魚?陳平安不緊不慢的回應(yīng)著,賈張氏看見陳平安的桶和魚竿,便出言嘲諷道:“這得釣多大的魚,還帶個桶,兜里揣個死耗子冒充打獵的,瞧把你能的,要能釣到魚,我老婆子就用手掌煎給你煎魚。切!”
賈張氏斜眉歪眼,一副瞧不起陳平安的樣子,旁邊眼眶烏黑的賈東旭,看向陳平安,神情也是不屑,自己可從未見陳平安釣過魚,
陳平安聽到賈張氏的話,駐足停頓,看向賈家?!百Z妖婆,小爺今天心情好,你可別找事兒,嘿!這不是東旭哥嗎?啥時候變熊貓了?是挨人打了吧?”
“你!”賈東旭頓感氣惱,昨晚不知哪個王八蛋走的時候還給自己眼眶來了兩拳,現(xiàn)在兩個眼眶腫的像熊貓眼,明天可咋去上班,一定會被別人嘲笑。
賈張氏見陳平安嘲笑自己兒子,雙手叉腰罵道:“是不是你昨晚上叫人堵我家的東旭?”
“你沒證據(jù)就別亂說,小心我去派出所告你污蔑!”陳平安面不改色。
賈張氏鑒于前兩次在陳平安手里斗法沒有占到什么好處,也不再言語,只是臉上寫滿陳平安就釣不到魚的輕蔑。
旁邊5歲大的棒梗,拉著秦懷茹吵著要吃魚,秦懷茹沒有理睬棒梗,向陳平安笑著打了聲招呼“平安兄弟,這是去釣魚?。俊?/p>
陳平安并不回話,拿起桶和魚竿向前院走去。背后隱隱傳來賈張氏勸兒子也一起去釣魚的聲音。
來到前院,叫上閻埠貴,此時閻埠貴還沒有買自行車,閻埠貴也是麻溜,提起魚竿,抄網(wǎng)和小桶,看了下陳平安的桶,閻埠貴搖頭輕笑,暗想年輕小伙子就是好高騖遠,現(xiàn)如今大家生活困難,釣魚的人比魚都多,哪里用得上這么大的桶。
兩人溜溜達達來到護城河,本來說去什剎海,但這3月初,北京天還冷,什剎海天然冰場,還未解凍,上面滑冰的人還挺多。不像護城河,早早就化開了。找了一個偏僻沒有多少人的地方,陳平安望眼看去,護城河兩邊。釣魚佬是真的多,不過大家相隔也有距離,
閻埠貴打了個招呼,找了個離陳平安有幾米遠的地方,便開始掛上蚯蚓準(zhǔn)備釣魚。陳平安從容不迫的拿出小馬扎,特制餌料,從空間拿出泡好茶葉的茶缸放到一旁,手捏兩小坨餌料,往水中心拋去,不遠處閻埠貴見此無奈的搖了搖頭,
陳平安坐在小馬扎上,將餌料掛上一小坨到魚鉤上,連續(xù)拋線再抽回,往復(fù)幾次,這還是陳平安前世看抖音網(wǎng)紅吳亞的釣法,稱之為打浮釣法,今兒自己也試試看效果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