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屌大的集帥們!腦子寄存處。)
1958年,農(nóng)歷二月初,寒風(fēng)依舊凜冽,南鑼鼓巷九十五號四合院內(nèi)卻人聲鼎沸,熱鬧非凡。
熟悉的四合院大會場景,一位身形微微發(fā)福、體態(tài)矮胖的中年人站出來,清了清嗓子,高聲說道:“都安靜安靜!今兒把大家伙兒叫來開全員大會,手頭有事兒的都先放一放,都認(rèn)真聽!”
“最近賈家斷糧了,糧食不夠吃。賈家也就賈東旭一個人有糧食定量,他們家找我們幾個大爺商量該咋辦。咱們不能眼睜睜看著他們一家老小餓死吧?咱們這院子,講究的就是團(tuán)結(jié)互助。俗話說,遠(yuǎn)親不如啥?”
“遠(yuǎn)親不如近鄰!”一個戴著眼鏡、身形瘦弱的中年男子趕忙探過身,小聲提醒道。
“沒錯!”胖中年接著說,“咱們都該互相幫襯著點兒。具體咋辦,下面有請咱們大院里資歷最深、最公正的一大爺來主持會議?!?/p>
中院擺放的桌子旁,一位衣著樸素、面容和藹的中年人緩緩站起身來,目光溫和地掃過周圍的街坊四鄰,聲如洪鐘:“咱們都是幾十年的老街坊了,這些年風(fēng)風(fēng)雨雨都一塊兒挺過來了,靠的就是相互扶持、相互照應(yīng)。不管誰家碰上大事小情,能搭把手的就搭把手,眾人拾柴火焰高嘛。賈家的情況,大家都清楚,我就不多說了。我提議,大家多少給他們捐點兒,錢、糧票或者糧食都行,好歹幫他們渡過這個難關(guān)。等以后他家緩過勁兒來,要是誰家有難處,我相信他們也不會袖手旁觀的。”
此言一出,底下頓時響起一陣竊竊私語,可一時間,竟沒人站出來明確支持或者反對。易中海見狀,不著痕跡地瞥了一眼身著碎花棉襖、身材豐腴的女人,示意她有所表示。
秦淮茹立馬站起來道“感謝大家的支持和幫助,我們家一定會銘記在心?!闭f完,秦淮茹便拉著婆婆和丈夫,朝著眾人深深地鞠了一躬。
“秦姐,您放心!沒有過不去的坎兒。再說了,咱京城的大老爺們兒,哪能看著鄰里有難不管呢?大家說是不是?”一個面相老成、穿著藏青色棉襖的青年急切地站起身,作勢要去攙扶秦淮茹,可手臂剛輕輕抬起,瞥見賈東旭就在旁邊,又尷尬地收了回去。
底下又是一陣交頭接耳。人群中,一個馬臉青年不屑地撇了撇嘴。
其實,院里人都知道,賈家的賈張氏和秦淮茹是農(nóng)村戶口。雖說沒有糧食定量,可在農(nóng)村他們有自留地,每年都有親戚給他們家背糧食過來,哪里真的需要院子里的人接濟(jì)?只不過,大家都不想得罪身為一大爺,同時又是軋鋼廠7級鉗工的易中海,所以都選擇隨波逐流罷了。
“這樣,我先給大家打個樣兒,我捐十元?!币淮鬆斦f著,便從兜里掏出錢,穩(wěn)穩(wěn)地放在桌上,隨后,眼神有意無意地看向了二大爺。
“既然一大爺捐十塊,那我也捐十塊?!眲⒑V幸Я艘а?,同樣掏出錢放在桌上。閻埠貴見狀,扶了扶眼鏡,臉上滿是肉痛的神情,說道:“我家六口人,條件也不寬裕,我就捐一塊錢吧。”
“嘿!三大爺,您這‘閻老摳’的外號可真是一點兒都沒叫錯!一大爺和二大爺都捐十塊,到您這兒直接就抹零了?您可是人民教師啊,怎么能一點兒同情心都沒有呢?”傻柱雙手插兜,一臉戲謔地看向閻埠貴。
“你!”閻埠貴被氣得滿臉通紅,一時說不出話來。
“傻柱!別在這兒犯渾!”易中海皺了皺眉,語氣中帶著些許責(zé)怪。
“我捐5塊,秦姐家確實太困難了?!鄙抵f著,也掏出錢放在桌上。緊接著,大家你一角我兩毛,陸陸續(xù)續(xù)捐出了錢。最后,只剩下馬臉青年許大茂和旁邊一位似乎睡著了的年輕人。許大茂看了看周圍,滿臉不情愿地掏出五毛錢,隨手扔在桌上,還像看傻子一樣瞥了眼何雨柱。
“孫子!你那是什么眼神?皮癢癢了是吧?”傻柱頓時火冒三丈,回瞪著許大茂,“你堂堂一個軋鋼廠放映員,就捐五毛錢?什么時候拜三大爺為師了,這么摳?老子都捐了五塊,你別讓我瞧不起你!”
無形中又損了閻埠貴一次。閻埠貴陰沉個臉不想跟傻柱計較。
“你!你個傻廚子,我愿意捐多少就捐多少,你能把我怎么樣?略略略!”許大茂一邊吐著舌頭,一邊還故意氣傻柱,模樣十分得瑟。
“你找揍是吧!傻茂!”傻柱捏緊了拳頭,憤怒地朝著許大茂沖過去。許大茂身形靈活,左躲右閃,圍著眾人繞起了圈。一時間,院子里雞飛狗跳,好幾個人都被他們帶倒在地。
“住手!這是開大會呢,像什么樣子!”易中海見狀,大聲呵斥道。隨后,眾人趕忙上前,將兩人拉開。易中海正準(zhǔn)備宣布大會結(jié)束,忽然發(fā)現(xiàn)還有一位青年沒有捐款。只見那青年雙眼緊閉,嘴巴微張,嘴角還掛著一絲哈喇子,睡得正香,眾人見狀,一陣哄笑。這得困成啥樣,開會都能睡成這樣?許大茂趕緊跑過去,用力搖晃著青年,著急地喊道:“醒醒!平安,要睡等會兒回家睡,在這兒容易著涼?!?/p>
陳平安緩緩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一張馬臉,嚇得他條件反射般往后一縮,心里暗自嘀咕:“這他媽是誰???長得跟馬精似的!”他抬起頭,環(huán)顧四周,腦袋里一片空白:我是誰?踏馬的!把我干到什么來了?怎么一覺醒來,到了這么個地方?周圍的一切,好像又有點熟悉。再看看前面那三位大爺,還有眼前這個馬臉青年的穿著,活脫脫就像是從以前看過的年代劇里,走出來的人一樣。可到底是哪一部呢?一時間,他沒能想起。
他只記得自己熬了個通宵打游戲,怎么醒來就到這兒了呢?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有沒有哪位屌大的能告訴我?
“你可真是個人才,開個會都能睡著?!鄙抵粗惼桨?,一臉無奈地說道。
“趕緊的吧,兄弟,大家都捐了,就剩你了?!?/p>
陳平安一臉茫然地看著傻柱,心里猛地一驚:這他媽不就是《情滿四合院》里的傻柱嗎?把我干到情滿四合院電視劇中來了?
這可是60年代,自己21世界的人在這個世界不得餓死?
“發(fā)什么愣呢?陳家小子,跟你說話呢!”傻柱又催促道。
看樣子,自己這是趕上四合院經(jīng)典的捐款場景了?陳平安心里暗自叫苦。自己原本在現(xiàn)代社會老老實實當(dāng)打工人,雖說日子平淡了些,可也沒什么大風(fēng)大浪,怎么就莫名其妙穿越到這個年代了呢?吃糠咽菜倒還是小事,可周圍這群人,一個個都不簡單吶。網(wǎng)上看過不少《情滿四合院》的同人小說,主角在里面那叫一個肆意妄為,捅婁子,捅情懷茹,捅余莉,反正萬物皆可捅!
可小說畢竟是小說,自己現(xiàn)在可是實實在在地置身其中啊。蒼天啊,大地吶,我的系統(tǒng)?你在哪兒???陳平安在心里瘋狂呼喊,可回應(yīng)他的,只有一片寂靜。他滿心失落,念叨著一定是自己打開的方式不對云云……
“你捐多少啊?倒是說句話??!陳家小子,你啞巴啦?”傻柱又在一旁催促起來。
陳平安看了眼傻柱,覺得剛到這個陌生的世界,還不知道自己有沒有金手指,還是先低調(diào)行事吧。想到這兒,陳平安機(jī)械般把手伸進(jìn)口袋,掏出一把錢,看了看,抽出一毛錢捐了出去。
“得,又來一只鐵公雞!”傻柱小聲嘟囔了一句,聲音不大不小,剛好能讓陳平安聽到。
這絕世大舔狗,寡婦愛好者,嘴可真碎!陳平安心里暗自吐槽。就在這時,他突然發(fā)現(xiàn)傻柱腳底下有一顆乒乓球大小的綠色光球,正散發(fā)著瑩瑩的光芒……
“既然大家都捐完款了,天也不早了,大家都各自回屋睡覺吧,明天還得上班呢?!币字泻6似鹱约耗怯∮小皠趧幽7丁弊謽拥奶麓刹韪?,看了眼陳平安,又對眾人說道。隨后,大家便三三兩兩地拿起板凳,各自回家去了。
許大茂走到陳平安跟前,一臉八卦地說道:“你瞧傻柱那得瑟樣兒,對賈家的事兒這么上心,我看他就是看上秦淮茹了?!闭f著,還一臉猥瑣地挑了挑眉毛,“不過話說回來,秦淮茹那腚可真大,真圓,是吧,平安?”
陳平安滿心無語,根本不想搭理許大茂。他徑直走到剛才傻柱站的地方,就在這時,那顆綠色光球竟自動鉆進(jìn)了他的身體。剎那間,陳平安腦海中閃過一行字:力量+1。他的心臟猛地一跳,心中狂喜:原來我也有金手指了!緊接著,他就感覺身體里涌起一股力量,雙手緊緊握了握,明顯感覺到力氣比剛才大了一些。他按捺不住內(nèi)心的喜悅,對許大茂敷衍地說了句:“大茂哥,早點睡!”便匆匆往后罩房走去。他得趕緊回去好好研究研究這個金手指,只有這樣,才能在這個陌生的年代好好生存下去。至于院里這些“禽獸”,只要他們不來招惹自己,自己就秉持著“尊重他人命運,放下助人情節(jié)”的原則,井水不犯河水。
“你跑啥呀?平安,等等我!”許大茂在后面喊道,一邊追一邊說,“明天去軋鋼廠,你放心,有哥罩著你,只要你提許大茂三個字,保準(zhǔn)好使!”
“我怕被打的更兇”陳平安心里暗想。不過嘴上還是回應(yīng)
“嗯,謝謝大茂哥?!闭f完陳平安頭也不回,按照腦海中的記憶,很快找到了自己的房間。這是在后罩房,有兩間屋子,大概40來平,在這四合院里,算是相當(dāng)寬敞的了。要是放在現(xiàn)代,沒有個上千萬可拿不下來。陳平安不禁感嘆,自己以前在現(xiàn)代就是個普普通通的打工族,沒車沒房,沒想到一穿越,瞬間成了“千萬富翁”,心里頓時美滋滋的。他躺在床上,迫不及待地沉浸在腦海中,研究起自己的金手指來,剛才發(fā)生的一切,絕對不是幻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