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白了賈張氏一眼:“媽,您忘了,現(xiàn)在傻柱跟咱們不親近了,我有什么辦法?”
“傻柱不是單身大伙子嗎?你這個狐貍精平時就跟他眉來眼去,現(xiàn)在怎么說自己沒辦法?我不管你用什么辦法,這錢我必須要拿到。”
秦淮茹哭哭啼啼看著賈張氏:“媽,當初東旭死了,傻柱說要給咱們家拉幫套,是您死活不愿意成全我們,現(xiàn)在你倒好,又要把我往傻柱身上推,你讓院里人還怎么看我們賈家?”
賈張氏氣的要死。
何家,何雨柱坐在桌子前喝酒。
何雨水把易中海給的錢數(shù)了一晚上了,怎么看都看不膩。
“哥,這錢真的是咱們的了?”
何雨水激動死了,她長這么大,就沒見過這么多錢。
“本來就是咱們家的錢,還有,你別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這才幾個錢,咱們家以后隨隨便便拿一點錢出來,都比這個多?!?/p>
重生的何雨柱,有著這個年代所沒有的認知。
尤其是經(jīng)歷過改開后的紙醉金迷的生活,讓何雨柱對現(xiàn)在的日子感到無趣!
“這錢咱們怎么花?你是一家之主,你來決定?!?/p>
何雨水把錢推給何雨柱。
何雨柱也不講究,直接就把錢給收了起來。
何雨水是妹妹,她都上班了,現(xiàn)在掙的錢都是她自己的嫁妝,一個姑娘家的能花多少錢?
他是大老爺們,花的地方要多,這錢他拿著,能發(fā)揮更大的用處。
說完錢的事,何雨柱又想到了易中海。
這老不死的,坑了他一輩子,這一世又坑了他十多年,要是不弄死他,何雨柱心里都不痛快。
不要以為賠償點錢,弄掉他一大爺?shù)奈恢眠@事就算完了!
何雨柱可是睚眥必報的人,要干就干大的,直接弄死易中海。
現(xiàn)在易中海在院里名聲是臭了,但是在軋鋼廠里,他還是那個人人尊敬的八級鉗工易師傅。
何雨柱立馬又想到了一個好辦法。
何雨水看到何雨柱時不時露出陰森的笑容,感覺有些膽寒。
既然秦淮茹的事情解決了,何雨水也知道了賈家的真實面目,她自然是不會再幫賈家勸說何雨柱了。
她決定明天就回廠里上班。
次日,軋鋼廠流出一條傳言,易中海跟他前幾年收的徒弟秦淮茹之間有不正當?shù)年P(guān)系,不少人都看到易中海在工作的時候經(jīng)常吃秦淮茹的豆腐。
廠里上班的工人只有手上干活,那嘴上可是淡出鳥來了,見到有八卦,哪有不傳播的道理?
八卦愈演愈烈,很快各種版本都傳出來了。
什么易中海陰謀害死賈東旭,就是因為看中了秦淮茹,想娶秦淮茹回去給他當老婆。
什么易中海經(jīng)常占秦淮茹便宜,兩人在廠里打情罵俏,還一塊吃飯。
反正流言怎么難聽怎么來。
易中海此時正在廠里跟秦淮茹坐一塊吃飯,易中海吃了兩口就吃不下了。
“淮茹,你也聽到了些流言了吧,這絕對是有人在搞我們!”
易中海很憤怒,這仇人真是太無法無天了,居然造謠他。
秦淮茹哭喪著臉道:“一大爺,這事可怎么辦?。恳橇餮詡鞯皆豪锶?,我婆婆會把我趕出賈家的。”
易中海也很頭疼,他根本不知道是誰在造謠,影響他的名聲。
這個年代的人把名聲看的極為重要。
要是一個人名聲壞了,他干什么都干不好。
出門還會被人唾罵。
搞不好他八級鉗工的位置都要不保了。
易中??粗車娜耍杏X自己成了顯眼包。
“淮茹,這樣,咱們先保持距離,我先去想辦法,等晚上咱們沒人的時候會合,再想辦法解決。”
秦淮茹點頭,拿著自己的飯盒就先回家了。
“看吧,我就說他們倆之間一準有事,要不然能坐一塊吃飯?真是演都不演了,我看易中海饞秦淮茹身子也不是一天兩天了?!?/p>
后廚,做完菜的何雨柱沒有去前面給工人打菜,平時他給人抖勺,那是因為他有心心念念的佳人要看,現(xiàn)在跟秦淮茹也撕破臉皮了,干嘛還要去前面,在后排偷會懶不香嗎?
劉嵐打完菜,走過來,看著何雨柱。
“何師傅,怎么樣?我辦事您還算滿意吧。”
“滿意,太滿意了,給你留了飯盒,在爐子上,你自己帶回去給孩子吃,記住,這事跟我沒有一點關(guān)系,流言的事,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也什么都不知道?!?/p>
劉嵐點頭。
“我辦事,您放心,只是我有一點不理解,你以前不是跟秦淮茹關(guān)系很好嗎?怎么這次要搞臭她的名聲?”
何雨柱瞥了劉嵐一眼。
“都說寡婦聰明難對付,我怎么看你就這么笨?秦淮茹騙了我這么多年,還不許我從她身上討點回來?”
劉嵐腹誹,帶著飯盒快速跑了。
沒錯,流言是何雨柱讓劉嵐散布出去的,劉嵐是打菜傳菜的,平時人特喜歡八卦,廠里就沒有她不知道的事。
何雨柱選擇劉嵐,也是看中了她這點能力。
果不其然,秦淮茹跟易中海搞破鞋經(jīng)過一個上午的發(fā)酵,已經(jīng)傳遍了整個軋鋼廠。
就連廠長主任都聽到了些許風聲。
下午軋鋼廠廣播響起,何雨柱提著飯盒就回去了,今天的院里一定很熱鬧,他還想去看戲呢。
整易中海還分三步走。
我認為,飯要一口一口吃,路要一步一步走,步子大了容易扯著蛋。
何雨柱念叨著,快步往院里走去。
在大院門口,何雨柱碰到了閆埠貴,閆埠貴一看到何雨柱立馬就笑著迎了上來。
“傻柱……呸……柱子啊,你下班了?”
閆埠貴看著何雨柱說話,可眼神片刻不離何雨柱手上的飯盒。
何雨柱見狀只覺得好笑。
閆埠貴擦了擦嘴巴,笑道:“柱子,聽說你們廠傳起了老易跟賈家兒媳婦的流言?”
“三大爺,我在后廚,消息閉塞,聽不懂您在說什么?!?/p>
閆埠貴給了何雨柱一個我懂的神情。
何雨柱丟給閆埠貴一支煙,“三大爺,二大爺現(xiàn)在都成一大爺了,您是不是也該做點貢獻,好上位啊,不然無功不受祿,我相信您也不好意思厚著臉皮要當二大爺吧?!?/p>
何雨柱的話閆埠貴聽懂了,他露出一個都懂的神情。
“柱子,我懂你的話,放心好了,三大爺心里有數(shù),你有什么安排,提前知會我一聲,我給你撐場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