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仁這次喝的也不少,腦子也有些暈乎乎的,將幾人送出去之后就躺在了床上。
時間不長三大媽和秦淮茹走了進來,兩人一人帶了一個盆子,開始張羅著收拾起來。
郝仁打了聲招呼就沒理會了,畢竟腦袋暈乎乎的,確實也沒精力理會兩人。
等到二人收拾好離開之后,郝仁已經(jīng)睡了過去。
今天在屋里做飯了,火燒的很旺,屋里挺暖和,郝仁也就沒進去隨身房間。再加上現(xiàn)在還是白天,突然不見了也不好。
這種超出這個世界認知的東西還是不讓別人知道最好,這樣大家都好。
就在郝仁進入睡夢中的時候,中院賈家的賈張氏開始拉肚子。整整一個小時跑了十來趟公廁,拉的賈張氏都虛脫了。
人在倒霉的時候喝涼水都塞牙,由于賈張氏虛脫了,腳步輕浮。在進入垂花門的時候腳下不穩(wěn)被絆倒了。
冬天的地面凍的邦邦硬,賈張氏的腦袋直直的和大地來了一個親密接觸,傳來“咚”的一聲響,這也驚動了前院的閆埠貴和對面的趙家李家。
閆埠貴和趙家李家的人出來就看到五體投地的賈張氏。
此時的賈張氏嘴里還沒閑著,一邊往起爬一邊罵罵咧咧的說道:“肯定是那個小絕戶給老太太我下了什么藥,該死的小絕戶,我咒你不得好死。”
就在賈張氏剛剛爬起來,腳下一個不穩(wěn)再次倒了下來,這次是身體后仰,后腦再次和大地來了一次親密接觸。
剛剛是五體投地,現(xiàn)在成了四仰八叉。
這次磕的更狠,腦袋都流出了鮮血,緊接著肚子也傳來一陣響動,一股說不出來的洪荒之力再次襲來。
一陣噼里啪啦過后,一股惡臭味傳了出來,熏的閆埠貴幾人也不敢上前。
閆埠貴看著賈張氏招呼著自己兒子:“解成,你去中院把東旭喊過來,就說他媽在門口摔倒了?!?/p>
很快從中院走出來一些人,易中海一大爺也在其中。走過來說道:“老閆,怎么回事。老嫂子摔倒了你們扶起來不就行了嘛。”
閆埠貴解釋道:“老易,你聞聞這股味,拉褲兜了。腦袋好像也磕破了,地面上還有血跡。這不得把東旭喊過來,是送醫(yī)院還是送回家。”
易中海聞言也停了下來,不過現(xiàn)在這個天氣,這么一會功夫差不多也快凍住了,味道沒有那么大了。
包括傷口流出來的鮮血也快凍住了,已經(jīng)不往外流了。
易中??戳丝闯鰜淼倪@些人招呼道:“柱子你去借輛車,還是先送醫(yī)院看看吧?!?/p>
郝仁也被外邊的聲音吵醒了,不過沒有出去查看。畢竟自己現(xiàn)在還是暈乎乎的,也懶得起來,翻了個身繼續(xù)躺著了。
何雨柱喝了也不少,不過這家伙也沒看出來有啥問題,答應一聲就有了出去,去別的大院借車子去了。
賈張氏依然還在掙扎著,想從地上爬起來。只不過賈張氏現(xiàn)在的力氣真帶不動她那個肥胖的身體,就連翻個身都困難。
賈東旭也沒上前幫忙,就在一旁看著。
時間不長何雨柱推著一輛手推車停在了大院門口,走進來說道:“一大爺,車借來了,我停在門口了?!?/p>
易中海聞言招呼道:“來幾個人幫忙,先把老嫂子送醫(yī)院看看?!?/p>
院里的幾個人幫忙將賈張氏抬了起來,正往外走的時候,賈張氏的肚子再次傳來一陣響動,緊接著再次傳來噼里啪啦的聲音。
抬著后邊兩條腿的四個人被這股惡臭熏的直接放開了兩條腿,躲的遠遠的。
抬著前邊的幾個人也受不了這股味道,也放開了賈張氏躲在了一旁。
這時候的賈張氏也稍微緩了過來,自己從地上爬了起來,看到人群中的賈東旭說道:“東旭,扶媽去那個小絕戶家里,肯定是那個小絕戶給菜里下藥了,要不然我怎么會成了這樣?!?/p>
在人群中的賈東旭磨嘰了一會才走了過來,攙扶著賈張氏說道:“媽咱回家吧,回去換身衣服?!?/p>
“回什么回,我都讓小絕戶弄成這樣了還回家,今天必須得讓小絕戶賠錢,不賠錢我今天跟他沒完。”說著賈張氏就要往院里走去。
就在這時,倒座房上的一塊瓦片掉了下來,不偏不倚的砸在了賈張氏的腦袋上。
這一下砸的狠了,再加上賈張氏的腦袋接連受到傷害,直接給賈張氏砸暈了過去。
隨著賈張氏倒地,連帶著賈東旭也被帶倒了。易中海趕緊招呼道:“快送賈張氏去醫(yī)院,可別落下什么毛病。”
眾人再次將賈張氏抬了起來,放在了何雨柱借的那輛手推車上。這輛車都是平時附近大院的人誰家買煤球的時候借用一下,用這車將煤球推回來。
車子也沒人清理,這么多年過去了車面上早已經(jīng)被煤球染成黑色了。
賈張氏剛被放上去,身上的衣服就染成了黑色。
不過暫時也沒人會去關(guān)注這個問題,現(xiàn)在是怎么將賈張氏弄到醫(yī)院。
就賈張氏那個體格子,一般人還真推不動。賈東旭還瘦高瘦高的,也沒什么力氣。
還是易中海發(fā)話,讓何雨柱這個免費的勞動力推著車子,又安排了幾個人在旁邊幫忙推著,這才讓車子走了起來。
路上賈張氏盡管暈了過去,但是那個肚子依然是不消停,熏的后邊推車子的何雨柱那個惡心,一路所過都是帶味道的。
好不容易到了醫(yī)院門口,何雨柱幾個推車子的放好車子跑到一旁干嘔了起來,直到過了好一會才緩解了一些。
也就是現(xiàn)在是冬天,賈張氏穿的厚,這要是夏天的話估計會瀝拉一路。
易中海也跟著過來了,只不過遠遠的跟在幾人身后。
等到何雨柱幾個好受了一些招呼道:“你們幾個別閑著了,先把你賈大媽送進醫(yī)院?!?/p>
郝仁一直睡到下午才感覺好受了一些,從床上起來以后倒了一杯熱水。
現(xiàn)在的郝仁感覺口干舌燥的,等到水溫差不多就迫不及待的喝了起來。
隨著一杯水下肚,郝仁才感覺嗓子感受了一些。下次再也不這么喝酒了,感覺真是太難受了。
再次倒了一杯水之后郝仁走出了房間,正好碰到了回來的何雨柱幾人。
郝仁停下腳步問道:“柱子哥,這大冷天的,你們這是干嘛去了?”
何雨柱擺擺手沒說什么,倒是閆解成講述了下午發(fā)生的事情,聽的郝仁也是直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