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娘的是不是腦子被狗啃了,這大半夜的竟然讓雨水一個小姑娘從學(xué)校走回來?”
何雨庭越說越氣,最后實在是沒忍住又是一腳踹在何雨柱身上。
甩下一句,“要是雨水在路上遇到什么危險,老子回來非得把你的皮扒了?!比缓笃鹕砭惋L(fēng)風(fēng)火火朝著屋外走去。
何雨水其實現(xiàn)在也不小了,她可是44年出生的,如今已經(jīng)15歲放農(nóng)村說不定孩子都有了。
而且這里可是天子腳下首善之地,這幾年路上還是相對安全的。
之所以何雨庭這么緊張,主要還是因為后世思維在作怪。
后世他雖然沒怎么在國內(nèi),但也知道國內(nèi)父母為了孩子的安全,哪怕就是十七八歲的孩子都是親自接送上下學(xué)的。要知道那時候的國內(nèi)治安可是全世界第一……
何雨柱看著何雨庭急匆匆的背影,眼神瞬間變得迷茫了。
半晌之后,才呢喃道:“雨水!雨水都上初中了,還能出什么事情啊?”
說著揉了揉后腦勺,撇了撇嘴從地上爬了起來。
坐在板凳上又是愣了好半晌,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是咧開大嘴笑了起來,起身朝著廚房走了過去。
何雨庭自然不知道何雨柱的反應(yīng),大步流星走出中院直奔大門而去。
走到大門口才想起,自己好像還不知道何雨水的學(xué)校在什么位置。
剛想轉(zhuǎn)身回去問清楚,卻是發(fā)現(xiàn)之前不認識的眼鏡男笑呵呵的朝著自己打招呼。
“雨庭同志,這么晚了你要上哪去???”
“同志你好,請問怎么稱呼?”
“哦!忘了介紹了,我是你去當(dāng)兵的那年搬進來的,我叫閻埠貴,紅星小學(xué)的語文老師也是街道任命的前院管事大爺。”
“閻老師你好。”何雨庭朝閻埠貴伸手,態(tài)度比起剛才在全院大會的時候不知道和善了多少。
閻埠貴見狀眼睛亮了亮,再次問道:“雨庭你好!這大晚上的,你是要出去做什么啊?要不要三大爺給你留門兒?。俊?/p>
“不用,閻老師!我就是問問雨水現(xiàn)在是在哪個學(xué)校讀書?”何雨庭很是客氣。
隨手從兜里掏出一包煙,習(xí)慣性的抽出一根遞了過去。
“嚯~還是外國煙,雨庭同志在部隊上不會是干部吧?”閻埠貴小眼睛落在煙盒上都有些移不開了。
何雨庭笑笑道:“哪來什么干部,都是革命同志,分工不同而已。對了,閻老師你還沒告訴我雨水在哪讀書呢?”
“哦哦!看我這記性。”閻埠貴不舍的將目光收了回來,說道:“雨水現(xiàn)在的學(xué)校是三中,就是在……”
“謝了閻老師,回見?!?/p>
何雨庭不等他說完轉(zhuǎn)身就走,三中的位置他還是知道的,小時候他也在那片上過學(xué)。
走出院門,何雨庭稍微分辨方向便快速融入夜色之中。
而看著他背影消失的閻埠貴卻是拿著煙放在鼻子下貪婪的聞了起來,一副想抽又舍不得的表情。
“爸!你這是干啥呢?”閻解成不知道什么時候到了他的身后,突然出聲嚇得閻埠貴手一抖,手中香煙就掉在了地上。
閻埠貴趕緊心疼的彎腰從地上撿起來,回頭沒好氣的瞪了自家兒子一眼。
“你說你都多大人了,一天天的還沒個正形,咋咋呼呼的將來咋找媳婦?”
閻解成撇了撇嘴。
我今過年都21了,也沒見你給找媒婆給我說媳婦???
不過這話他是不敢說的,目光落在閻埠貴手中那根煙上面,好奇問道:“爸,你不至于吧?好歹也是小學(xué)老師,就算是自己舍不得買帶過濾嘴的煙,難道那些學(xué)生家長還沒有你散過?
至于這么寶貝一根煙嗎?”
“你知道啥?”閻埠貴瞪了一眼,帶著幾分炫耀的將煙在閻解成面前晃了晃,又是快速收了回去。
妥妥的一副害怕兒子搶走的護食樣兒。
“我和你說,這可不是一般的過濾嘴香煙……”
“咋,它還能是金子做的不成?”閻解成又是不屑的撇了撇嘴,還揶揄道:“這要真是金子做的那您今兒個可是掏著了?!?/p>
“嘿~我說你這個臭小子,讓你多讀書還不行,就你這樣出去就只能丟咱家的臉?!?/p>
閻埠貴罵了一句,又是將那根煙揚了揚,一副教育中帶著點炫耀的口吻道:“這可是萬寶路,知道萬寶路是什么牌子嗎?那可是只有國外才會有的好煙,跟咱供銷社那些能一樣嗎?”
說完又是將香煙放在鼻子下狠狠嗅了嗅,貪婪的深呼吸一口氣后似乎得到了巨大的滿足。
伸手在閻解成肩膀上拍了拍,一邊往家走一邊笑道:“你?。∵€嫩著呢!以后好好跟著老子學(xué),免得出去盡丟人?!?/p>
呃……
閻解放人都麻了。
不就一根煙嘛!至于讓你高興的像是撿錢一樣嗎?
得,看來我的境界還是不夠,以后得跟老爹繼續(xù)學(xué)習(xí)才行。
就在這爺倆逗悶子的時候,四合院看似家家戶戶都關(guān)著門,可實際上家里都不平靜。
中院。
賈家。
“媽,你說你明知道那是個殺星,還要去招惹他干嘛?莫不是忘了當(dāng)年他是怎么拿著刀追著你砍了八條街的嗎?”賈東旭坐在炕頭上,有些沒好氣的埋怨。
賈張氏卻是滿臉的不服氣;“會不會說話,你這個臭小子是不是翅膀硬了,現(xiàn)在都敢詆毀你媽了?我那不是這些年習(xí)慣了,一時半會沒注意到嘛!
再說老娘又哪知道那個小畜生這么多年在部隊摔打都還敢那樣,早知道老娘保證一個屁都不會放?!?/p>
“你知道就好!”賈東旭點頭,和聲細語道:“正好剛師傅也說了,何雨庭就是回來探親的,或許要不了幾天就回部隊去了,您這幾天可千萬別再惹事兒了。要不然那個殺星出手,我和師傅都沒法保您……”
“知道了,知道了!你煩不煩??!”賈張氏縮了縮脖子,明顯很心虛害怕,可卻是還是嘴硬道:“再說如今已經(jīng)是新國家了,他還能真把老娘怎么樣不成,就不怕被抓去吃槍子兒?”
一旁,秦淮茹聽得云里霧里。
她可是清楚自家這個惡婆婆的秉性,自從她嫁到這個大院兒開始就從來沒見賈張氏露出過今天這種表情,實在是有些忍不住心中好奇。
“東旭,那個何雨庭到底是什么人,為什么我感覺好像你們都很怕他一樣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