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伙可真是夠悲慘的?。⊙劭粗遣∪敫嚯?、行將就木的老爹馬上就要咽氣歸西了,只要再稍微多等那么一會兒,等他爹兩腿一蹬徹底嗝屁之后,他便能順理成章地直接晉升為尊貴無比的親王王爵,從此盡享榮華富貴,走上人生巔峰。
然而,正所謂“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這倒霉催的“萬一”還真就讓他給趕上了!也不知道是哪個陰險狡詐之徒暗中算計于他,竟然趁著他毫無防備之時將其灌得酩酊大醉,然后像拖死狗一般把不省人事的他送進了皇宮內,而且還是剛剛被皇帝冊封為美人的那位佳人所居住的院子里頭。
這下可好,事情一下子變得復雜棘手起來。明眼人都能瞧得出來,他蘇陽分明就是遭人設計陷害的呀,但無奈那幕后黑手的背景實在是太過強大,猶如一座難以撼動的巍峨山岳橫亙在前,讓人根本無從下手去徹查真相。
最終的結局令人唏噓不已,那位才剛剛受封不久的美人不堪受辱,毅然決然地選擇了以自盡這種決絕的方式來結束自己年輕而又無辜的生命;而可憐的蘇陽呢,則遭到了嚴厲的懲處,被貶謫到了遙遠荒涼的漠北城。
不過話說回來,如果單從蘇陽原本的身世背景來看,即便身處如此偏遠之地,要想在這里當個作威作福、一手遮天的土皇帝應該也是易如反掌之事吧?只是不知經(jīng)此一劫后,他是否還有那份雄心壯志和能耐能夠東山再起……
然而令人倍感尷尬的情況出現(xiàn)了,在那遙遠的漠北城周邊竟然駐扎著一支規(guī)模龐大、足足有十萬人之眾的軍隊!他們肩負著一項至關重要的使命——常年堅守此地,嚴密防范來自海洋深處那些兇猛海獸的侵襲。
值得一提的是,這支軍隊的帥帳就設立在漠北城之中。按照常理來說,將領們應當跟隨軍隊一同行動才對。但讓人意想不到的是,這支看似強大的軍隊實際上卻是直接歸屬于蒼月皇室所管轄,可偏偏其所需的給養(yǎng)物資卻需要由漠北州來承擔。
更過分的是,那位統(tǒng)率這支軍隊的大將軍似乎存心想要給蘇陽一個狠狠的下馬威。他不僅將漠北城原本積累下來的巨額財富鯨吞蠶食般地侵吞得一干二凈,甚至連剛剛新建而成的漠北王府都不放過,毫不留情地將其變賣。
這位貪婪無度的大將軍還假借守護漠北王府之名,堂而皇之地將這座王府據(jù)為己有。可憐的蘇陽,他的前身原本理應有資格被封為尊貴無比的親王爵位,只可惜在這權力斗爭激烈的環(huán)境之下,由于無人愿意站出來為他仗義執(zhí)言,最終只能無奈地接受爵位從親王降至郡王的殘酷現(xiàn)實。
然而,那位聲名赫赫、戰(zhàn)功彪炳的趙峰大將軍,最終卻只是被降職并調遣回到了京城。這一結果讓眾人皆感到詫異不已,但事實已然如此。
蘇陽的前身對此事憤憤不平,他認為其中必有冤情。只可惜,他初來乍到,人生地不熟,盡管四處奔走呼號,卻始終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每一步都走得異常艱難。面對這般困境,前身萬般無奈之下,只得自掏腰包買下了一座小小的院子,將一家老小安置于此。自此以后,他便終日借酒消愁,渾渾噩噩度日,最終竟將自己給活活喝死了。
就這樣,蘇陽機緣巧合之下穿越而來。當他了解到前身的遭遇后,心中不禁涌起無限的同情和憐憫之情。他感慨萬分,心想:原本這具身軀的主人本應有著一片光明璀璨的前程,只可惜因性格中的優(yōu)柔寡斷以及行事時的猶豫不決,從而白白錯失了許多大好機會。
蘇陽暗暗發(fā)誓道:“既然如今我已占據(jù)了你的身體,那么無論如何,我定會替你報仇雪恨!你的母親自然也就是我的母親,我一定會好生贍養(yǎng)她老人家,絕不讓她再受半點委屈?!痹捯魟偮?,蘇陽忽然清晰地感受到,原本橫亙于靈魂與身體之間的那一道無形隔閡竟然瞬間消失無蹤了。仿佛是這具身軀的原主人聽到了蘇陽的誓言,并給予了回應一般。
“來人啊,速速將屋內收拾一番!”蘇陽站在房門口,雙手負于身后,高聲喊道。
“遵命,王爺!”一眾侍從聽到命令后,齊聲回應道。他們不敢有絲毫怠慢,立刻行動起來,有的拿著掃帚清掃地面,有的擦拭桌椅板凳,還有的整理床鋪被褥,一時間忙得熱火朝天。
蘇陽見眾人有條不紊地忙碌著,滿意地點點頭,然后轉身信步走出房門。他沿著青石鋪就的小徑緩緩前行,開始在這座陌生而又熟悉的院子里閑逛起來。
蘇陽一邊走,一邊饒有興致地仔細觀察著四周的環(huán)境。只見這院子里亭臺樓閣錯落有致,假山水池相映成趣,花草樹木郁郁蔥蔥,一派生機勃勃的景象。然而最讓他感到驚訝的是,這個世界的院子布局結構竟然與他前世所熟知的四合院頗為相似。
要知道,在前世,蘇陽不過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打工族,每天過著朝九晚五、兩點一線的生活。像這樣精致典雅的庭院建筑,他只有在電視和網(wǎng)絡上才能看到,根本沒有機會親身感受和體驗。若不是一路上時不時能碰到幾個侍女給他指路,恐怕以他那有限的方向感,早就迷失在這錯綜復雜的院落之中了。
想到這里,蘇陽不禁暗暗感嘆命運的奇妙。據(jù)他從前身的記憶中了解到,自己的母親雖然是商人出身,但家族勢力龐大,地位尊崇。當年她嫁入蘇家時,更是帶來了十幾個貼心的仆人,這些仆人們一直忠心耿耿地侍奉著蘇家人,將整個府邸打理得井井有條。
蘇陽的前身在遭受發(fā)配之苦前,其母親便已被蘇家無情地囚禁在了蘇家那陰森可怖的宗人府之中??蓱z天下父母心,蘇母唯恐自己的兒子在外會受到他人的欺凌與侮辱,于是在身邊僅僅留下了四名忠心耿耿的仆人以供驅使,而將其余的十二名仆人全都慷慨地贈予了蘇陽。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這十二個人并沒有公然出現(xiàn)在蘇陽的身旁,而是隱匿于暗處,如同守護天使一般默默地守護著他的安全。
在蘇陽的身側,僅有一位由他的外公精心挑選并配備而來的大管家。這位大管家名為安伯,眾人皆如此稱呼他,甚至連蘇陽的外公也不例外。至于他真正的姓名究竟為何,卻無人知曉。但這一切似乎并不那么重要,關鍵在于,根據(jù)蘇陽前身所留存下來的記憶顯示,這位安伯對于錢家可謂是忠心不二、死心塌地。
就目前所處的局勢來看,蘇陽心中猶如明鏡一般清晰。在這個光怪陸離、錯綜復雜的世界之中,真正能讓他毫無顧忌地給予百分之百信任的人,唯有安伯一人罷了。毫無疑問,安伯一直以來都是蘇陽最堅實的后盾與依靠。
然而,除此之外,還有那十二位如同幽靈般潛伏于黑暗深處的神秘人物。他們宛如守護天使,隨時隨地都做好了保護蘇陽周全的準備。雖然蘇陽此時此刻尚不能精準地了解到他們每一個人的真實身份以及背后所隱藏的過往經(jīng)歷,但內心深處卻有著一種堅定不移的信念——只要這些神秘人物存在,那么自己的生命安全必然能夠獲得一定程度上的有力保障。
根據(jù)蘇陽前身遺留下來的珍貴記憶可知曉,原來這個世界乃是一個以武道為主宰的神奇天地。在這里,武者們憑借自身強大的實力和精湛技藝,劃分出了不同層次的境界等級。從最初級的鍛體開始,依次往上分別是武徒、武士、武師、大武師、宗師、武靈、后天境、先天境等階段。至于在先天境之后是否還存在更高深莫測的境界,蘇陽暫時無從得知,畢竟那份記憶也僅止于此。但僅僅只是這些已知的境界劃分,便足以讓人感受到這個武道世界的浩瀚無垠與無盡奧秘。
在這廣袤無垠的大夏皇朝中,蘇陽從未聽聞過有哪位武者能夠達到先天境或更高層次的實力展開激烈戰(zhàn)斗。即便是武靈境界的高手,那也是鳳毛麟角般的存在,而宗師級別的人物更是難得一見。每次他們出手時,所引發(fā)的巨大動靜讓那些普通武者根本難以靠近。
想到此處,蘇陽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強烈的好奇之情——他很想知道一直跟隨自己左右、忠心耿耿的安伯究竟擁有何等高深的修為?倘若安伯的實力比那個令人厭惡的趙峰還要強大,那么或許可以考慮花費一些錢財將趙峰暗中除掉,并將其尸體丟棄至漠北御妖軍中。如此一來,便能成功地挑起漠北御妖軍內部的矛盾與紛爭,進而實現(xiàn)分化這支軍隊的目的。
要知道,唯有被分化后的御妖軍,才會更容易被掌控和利用。蘇陽越想越覺得這個計劃可行,當下便毫不猶豫地高聲喊道:“安伯!你快隨本王前往書房走一遭,咱們一同商議一下目前府內還剩下多少銀兩可用?!?/p>
“遵命,王爺!”安伯迅速應道,緊緊跟隨著蘇陽向書房走去。進入書房后,蘇陽轉過身來,對著身后的安伯輕聲說道:“安伯,勞煩您順手將房門關上吧,以免家丑外揚啊?!?/p>
“好的,王爺。”安伯恭恭敬敬地應了一聲后,便轉身輕輕地關上了房門。
待門扉合攏,發(fā)出輕微的“嘎吱”聲之后,蘇陽這才壓低聲音,對著安伯開口問道:“安伯,本王能信任你嗎?”他的目光緊緊鎖定著眼前這位忠心耿耿的老者,眼神之中透露出一絲疑慮和期待。
安伯微微躬身,語氣堅定地回答道:“王爺,就咱們漠北王府而言,再也沒有第二個人比我更值得您的信任了!老奴對王爺、對王府,那可是一片赤誠之心?。 ?/p>
蘇陽點了點頭,表示認可安伯所言。緊接著,他又拋出了另一個問題:“那我想知道,咱們漠北這邊的趙峰將軍到底是什么樣的修為呢?”
安伯略作思索,然后緩聲道:“回王爺,趙海將軍乃是大武師中期的修為。通常情況下,像他這樣處于大武師境界的武者,大多數(shù)都會被安排在邊關擔任前鋒將軍一職,亦或是成為邊關城鎮(zhèn)的城主。不過……”說到這里,安伯稍稍停頓了一下,接著繼續(xù)說道:“趙海將軍雖然名義上是大武師中期,但實際上其境界有些虛浮,真正實力頂多也就相當于大武師初級中階罷了?!?/p>
蘇陽皺起眉頭,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隨后,他將話題一轉,突然看向安伯,好奇地問道:“那么安伯您自己又是什么修為呢?據(jù)我所知,您早在百年前就在錢家身居如今這般要職,而且還是老太爺?shù)男母怪?。以我猜測,安伯您怎么著也至少應該是位宗師境的武者吧?”
面對蘇陽的詢問,安伯微微一笑,不緊不慢地回應道:“王爺,實不相瞞,老奴目前只是武靈初期的修為而已。不過,老奴能夠享壽 450 年,而每突破一個大境界,則可增加壽元五十年吶。”
王爺?shù)纳碜庸菍嵲谑翘^孱弱了,哪怕并不需要王爺親自上陣殺敵,但適當活動活動筋骨對身體總歸還是有益處的。要知道,唯有具備強健無比的體魄,才能開懷暢飲那數(shù)之不盡的美酒啊。
蘇陽此刻滿臉都是尷尬之色,只因他這具身軀的前任主人竟然是因為酗酒過度而丟掉性命的,這般窩囊的死法著實令人感到憋屈不已。更為難堪的是,這死因居然只是因為尋常酒水,若是此事傳揚出去,那可真是顏面盡失啊。不過還好,知曉這個秘密的僅有安伯一人罷了,想到此處,蘇陽不禁暗自偷笑起來。
蘇陽若有所思地說道:“依我看吶,武靈境界想必應當就是老爺子手中最后的底牌了吧。沒想到老爺子竟如此大方,舍得將您這樣的高手派遣到我的身邊來?!?/p>
接著,蘇陽話鋒一轉,鄭重其事地言道:“此次喚您前來,實則是有要事相告。聽聞趙峰即將離開此地,此人從我這兒拿走了諸多寶貝,總不能就這么輕易放過他?!?/p>
聽到這話,對方不禁眉頭一皺,遲疑道:“難道說,王爺您是打算讓我前去將趙峰暗中刺殺嗎?”
蘇陽連忙搖頭否認道:“非也非也!本王的意思是,不僅要除掉趙峰,就連他的全家老小以及所有參與其中之人,一個都不能留!”
然而,對方卻面露難色,憂心忡忡地回應道:“可是王爺,如今朝廷的使者雖已將圣旨的大致內容散布開來,但終究尚未正式宣讀旨意。在這種敏感時刻貿然出手,恐怕會引發(fā)難以預料的嚴重后果啊。”
蘇陽略作思索后,冷冷一笑道:“無妨!既然如此,那就暫且饒過那些無關緊要的小角色。至于那位朝廷派來的使者嘛……直接廢掉其四肢,然后像扔垃圾一般將他逐出漠北城,任由其自生自滅便是!”
“這段時間里,皇帝對我的遭遇不可能一無所知,但他卻始終無動于衷、視若無睹。由此可見,并非僅僅是當今天子對我心懷不滿,這種嫌惡恐怕要追溯到三代甚至更久遠以前。
“王爺能夠洞察到此等程度實屬不易??!實際上,不光是咱們這一家令皇帝心生反感,而是那高高在上的天子對于八大世家大族統(tǒng)統(tǒng)都看不入眼吶!”
由于八大王族的勢力實在太過強大,牽一發(fā)而動全身,若想與之抗衡,必須從長計議、徐徐圖之。畢竟,八大王族歷代皆會爆發(fā)激烈的奪嫡之戰(zhàn),然而像王爺這般不僅遭貶謫流放,且下場如此凄慘者,卻是絕無僅有。其他參與爭奪之人,哪怕最終落敗,至少也還能撈個家族執(zhí)事之類的職位,得以安享榮華富貴度過此生。
“既然如此,此事就交由你來全權處理吧。記住,只需將那些主要的涉事人員斬草除根即可,至于他們所貪墨的財物,要么如數(shù)上繳,要么交出七成來。切不可牽連無辜,也莫要過度波及他人。而收繳上來的這些財富呢,六成需交到本王手中,余下四成便留與你,以作日常開銷之用。”
“安伯恭恭敬敬地站在蘇陽面前,垂首聆聽著蘇陽下達的命令:“安伯,本王的飯就交由你來親自送了,每日一早一晚各一頓,不得有誤!此乃本王的王令,見令便如同見到本王本人一般?!?/p>
蘇陽語罷,右手輕輕探入懷中,摸索片刻后,掏出了一塊金燦燦的令牌。只見那令牌在陽光下閃爍著耀眼的光芒,其上精雕細琢的紋路更是彰顯出其不凡之處。蘇陽手腕一抖,將這塊黃金令牌拋向了安伯。
安伯不敢怠慢,連忙伸出雙手穩(wěn)穩(wěn)接住令牌,而后小心翼翼地收入懷中。接著,他再次向著蘇陽躬身行禮,緩緩后退著退出了蘇陽的內院。
此刻,安伯正不緊不慢地走著,一邊走還一邊輕聲嘟囔著:“要不是少爺(錢家現(xiàn)任家主)下了死命令,讓我來伺候這位小少爺,我可真是懶得跑這么老遠。不過嘛,這小少爺?shù)故浅鍪珠熅b得很吶,居然一下子就把四成的財富交到我手上打理,難道他就真的一點都不擔心我會趁機貪墨嗎?嘿嘿……”想到這里,安伯不禁搖頭輕笑起來。
“不過說實在的,這小少爺確實挺有意思的,比起他家主人和少爺來,可要大氣得多啦!趁著他現(xiàn)在根基尚未穩(wěn)固,我還是趕緊把安武那小子叫來,讓他做小少爺?shù)馁N身侍衛(wèi)吧,這樣一來也算是給他謀了個不錯的前程。即便日后這小少爺不小心招惹到什么麻煩事,憑我這身本事,保他們兩人一命應該還是不成問題的。”安伯心中暗自盤算著,腳下的步伐不自覺地加快了幾分。
罷了!今夜就先將那些本地的官員以及世家大族之類的參與者斬盡殺絕,鬧出些大動靜來,好使他們明白漠北王府可不是任人欺凌之輩。順便也給那個該死的閹人提個醒兒,叫他知曉王府之物絕非那般容易便可奪走的!言罷,只見安伯身著一襲黑色夜行衣,身形猛地騰空躍起,瞬間便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
翌日清晨,城中四處傳來孩童的啼哭之聲、大人們的喝罵聲,還有一群青年人正忙于爭權奪利而相互打斗著。這般喧鬧嘈雜之聲,終是成功地將蘇陽從睡夢中驚醒過來。
蘇陽滿臉怒容,嘴里罵罵咧咧地沖出了院子,大聲怒吼道:“究竟是哪個不長眼的小兔崽子,大清早就既不吃早飯又不去睡覺,在此處瞎折騰個什么勁兒?看本王不好生撕碎了你那張臭嘴!”
這時,安伯匆匆趕來,拱手施禮后說道:“王爺息怒,昨夜漠北城發(fā)生了一樁慘事,死了許多人吶,這些哭鬧之人的家中皆有逝者?!?/p>
蘇陽聞聽此言,眉頭微皺,稍作思忖后吩咐道:“待此事了結之后,這座宅院就留作安排之用吧。至于那些身份尚未確定之人,則統(tǒng)統(tǒng)調往王府。此處務必要留下絕對忠心耿耿的心腹,具體人選就交由你來仔細挑選吧?!?/p>
我所居住的這座內院中,你可以隨意挑選其中一間房間作為自己的居所。而我所住的那間屋子,則需要你定期前往查看一番。暫且就是這些安排了,至于其他方面有什么不足之處,就由你來酌情處理吧。
“哦,對了!我的那些銀子究竟在哪里呢?你們可千萬別告訴我說一分錢都沒有?。】纯茨銈円粋€個被養(yǎng)得膘肥體壯的樣子,簡直比后院里的那些小豬仔還要肥胖呢!真不知道你們到底都是吃些什么東西才能夠長得如此之胖。”安伯一邊說著,一邊從自己的懷中小心翼翼地掏出一個乾坤袋,然后將它遞到了蘇陽的手中,并接著說道:“這里面裝著我們截至目前為止總共繳獲的財物情況。經(jīng)過初步估算,黃金大約有五百萬兩左右,白銀更是多達五億兩之巨。至于銅錢嘛,由于數(shù)量實在太多,已經(jīng)難以準確計數(shù)了。除此之外,還有大量的糧食、布匹、玉石、古董、字畫、珍本古籍等等物品,它們的數(shù)量同樣多得令人咋舌,可以說是數(shù)不勝數(shù)啊!就算把所有的財物都換算成黃金來計算的話,恐怕至少也得價值一億兩黃金呢!不過,需要注意的是,這些只是我們從當前已掌握的渠道所獲取的財富而已,像趙海以及傳旨太監(jiān),還有御妖軍那邊,我們都還尚未動手呢。如今擺在我們面前的難題是,除了趙海這個必須要除掉的目標之外,對于其他人是否也要采取行動呢?畢竟,如果動作過大的話,恐怕后續(xù)會不太好收場啊?!?/p>
“御妖軍這邊,如果有人主動交出此次貪污所得的財富,那么便不予追究其責任。畢竟,御妖軍對于這一帶的村民來說至關重要,他們可是周邊百姓生活的堅實依靠啊!只要這些將士們能夠一如既往地守護好兩岸附近的黎民蒼生,并且貪污行為并非過分猖獗,本王也不妨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權當沒看見罷了。
好了,事情就這么定了。本王著實有些困倦,先回房去睡個回籠覺補補精神,你且自去忙碌吧。
然而,還未等王爺轉身離去,一旁的侍從便趕忙稟報:“王爺,恐怕您這會兒是沒法兒回去安睡啦!傳旨的太監(jiān)此刻正在院子里候著您呢!”
蘇陽一聽,心中不禁暗罵一聲:“去他娘的,讓那該死的太監(jiān)在那兒慢慢等著去吧!”可轉念又一想,自己如今尚無足夠的實力與之抗衡,若是鬧得動靜過大,萬一惹惱了錢家,到時候沒人保得住自己,那可就真的玩兒完了。
于是,蘇陽只得強壓下心頭的怒火,無奈道:“罷了罷了,快快替我更衣,本王這就前去會一會那個死太監(jiān)?!?/p>
不多時,蘇陽已穿戴整齊,來到院中。只見那傳旨太監(jiān)手持圣旨,高聲喊道:“有旨——”
蘇陽連忙率領一眾家臣奴仆跪地叩頭,齊聲高呼:“臣——蘇家神武王族神武王世子,攜一眾家臣奴仆叩見陛下?!?/p>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朕聞神武王世子醉酒夜闖皇宮后院,雖未曾犯下彌天大罪,但終究行為失當。念其初犯且錯不在己身,故特命其遠赴漠北州出任漠北王一職。然而,在其就任期間,竟玩忽職守,放縱屬下肆意貪污腐敗,致使當?shù)孛裆虮?、怨聲載道。如此行徑實難容忍,現(xiàn)特此將其爵位降為漠北郡王,并著令將所有涉案罪犯押解回京,聽候發(fā)落。欽此!
“臣漠北郡王蘇陽接旨?!碧K陽面色平靜地跪地謝恩,心中卻是暗自思忖著這突如其來的變故。
一旁的管家安伯趕忙上前,恭敬地說道:“請公公稍等片刻,待小的前去準備賞賜。”
不一會兒,安伯便捧著一托盤金銀珠寶走了過來。
那傳旨使者太監(jiān)見狀,連忙擺手推辭道:“王爺,這賞賜咱家可萬萬不敢收??!王爺您真是好手段,如果不是因為咱家身負皇命前來傳旨,恐怕昨晚也會成為那眾多賓客中的一員呢?!?/p>
蘇陽聞言,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裝傻充愣地回道:“嘿嘿,使者大人這是何意?本王實在不知您在說些什么呀。我這王府如今都快被人給賣光啦,哪還有心思去管其他事情。使者大人所說的話,本王著實是一句也聽不懂啊,嘿嘿?!?/p>
傳旨使者太監(jiān)見蘇陽揣著明白裝糊涂,心中不禁暗罵一聲,但臉上卻依舊堆滿諂媚的笑容,壓低聲音說道:“王爺,您就別跟咱家打馬虎眼了。這個乾坤袋里可是有著整整十萬兩黃金和兩百萬兩白銀吶!全都在此,請王爺高抬貴手,給咱家留條生路吧?!闭f著,他便小心翼翼地從懷中掏出一個精致的乾坤袋,遞到蘇陽面前。
安伯伸手接過乾坤袋說道,管好自己的嘴想清楚了再說,走吧!
傳旨太監(jiān)上馬狂奔而去。
距離十幾公里外的一座大山上,傳旨太監(jiān)看向漠北城說到,趙海這次是徹底完蛋了,命都快沒了還舍不得那些身外之物,還有王府是你趙海能住的嗎?這次即使蘇陽不殺你,你也活不成。罷了,跟我有什么關系呢,好言難勸該死的鬼。
說完便上路回京述職去了。
漠北城漠北王府趙海正在聽戲,這漠北王府能打包帶走的都打包裝車了,傳旨使者已經(jīng)回去了,明日他也要回京了,今天是最后一天搜刮漠北城的機會,回到京城就沒這機會了,至于留下的爛攤子就留給漠北郡王蘇陽好了。
“再怎么樣我也享受了一把王爺?shù)陌a,這趟差事不虧,哈哈”
傳令下去做好準備明日啟程,通知漠北城各標行漠北王府出資100萬兩黃金押送一批物資回京,明日于漠北王府門前啟程,漠北王府報銷一路來回花銷。
將軍,我們這樣真的好嗎,得罪死漠北郡王我們還能回來嗎?
“回來?回不來了,在賣王府那一刻就得罪死漠北王府了,這些年我也漠北王府的名字搜刮民脂民膏近十億兩白銀,加上這次搜刮的一共近25億兩銀子,若不是我挨于御妖軍我早就死了。”
“這次回京要拿出一半出來打點,余下一半養(yǎng)老了。
此次回京再也出不去京城了,漠北郡王一定會拼命的追殺我。
將軍,那我們?yōu)槭裁床荒芟认率譃閺娔兀?/p>
我若能殺漠北郡王早就殺了,何必等這會,在怎么樣他是蘇家曾經(jīng)的世子,蘇家神武王的面子不能掉地上,殺他我們全部都要死。
這段時間你們的腰包也鼓了,留下一億兩銀子給兄弟們分了,你們就不用跟我走了,回御妖軍去吧,在那里你們才能活下去。
將軍,我們要護送………
好了,不在啰嗦了,這次九死一生,趁著晚上快點軍營去吧,再不走就走不掉了。
這是我最后一道命令,士兵以服從命令為天職。一眾將士一步三回頭戀戀不舍,最終還是說出了將軍保重,一路順風。
呆在房上的安武津津有味的看著這一切,好像什么了不得的人間美味。
“趙將軍我還說你菩薩心腸呢還是說你假仁假義呢?”
“太有意思了,比戲班子唱的都好”
趙將軍你若現(xiàn)在自裁,我做主放過你一家老小。
趙峰:房上的朋友,我既然敢做就想到了今天。
安武:包括一家老小的命也想到了?你走運了,不是怕動靜太大不好收尾,即使你那遠在京城的兒子這次也得死!不要想著回到京城就能活命,想殺你就是你逃進皇宮也得死。
好了,上路吧,一個小小的武師也不知道哪來這么大膽子。
安武說完起身揮出一劍,趙海當場倒地身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