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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日,陽光穿過斑駁的窗欞,灑在鎮(zhèn)國王府的紫氣苑中。
徐玉扶著床沿,顫顫巍巍地站起身。
結(jié)果剛邁出一步,就像個喝醉的不倒翁,差點直接栽倒在地。
“我這十八歲的身體,怎么就虛成了八十歲的老頭啊!”
十八歲,多美好的青春年華。
可原身卻日夜笙歌,把這副好皮囊折騰得腎脾皆弱。
再加上青樓里那莫名其妙的催情“毒”,現(xiàn)在的徐玉,走三步喘兩步,喘氣聲比拉風(fēng)箱還響。
“想我上輩子,那可是‘748’組組長,國術(shù)無雙,打十多個都不在話下?!?/p>
他滿心都是無奈,感覺自己就像被捆住手腳的大俠,空有一身本事卻施展不出。
目前,他最大的依仗便是徐福,這個世界的大武師。
徐福往那兒一站,像座鐵塔,威風(fēng)凜凜。
“要是給我?guī)啄陼r間,調(diào)理好身體,再吸收這世界的罡氣,我肯定能稱霸大陳國,腳踢宗師,拳打大宗師!”
正想著,門外傳來沉穩(wěn)的腳步聲,徐福面無表情地走進來,活像個沒有感情的機器人。
“皇宮太監(jiān)傳旨到。”他的聲音平淡得像一潭死水。
徐玉一聽,嘴角一撇,臉上寫滿了嫌棄,直接“嗖”地一下躺回床榻。
“你接著就是,就說我臥床不起,接不了旨?!?/p>
他滿不在乎地揮揮手,圣旨就是燙手的山芋。
徐福一聽,眼睛瞪得像銅鈴,這圣旨能隨便違抗?
以前世子雖說紈绔,可面對圣旨也得乖乖的。
再看看這幾天的世子,簡直像變了個人,已經(jīng)三天沒打他沒罵他了。
他臉上的淤青都消得干干凈凈,都快不習(xí)慣自己這張干凈臉了。
“世子,圣旨不好不接吧。”徐福小心勸道。
徐玉翻了個白眼,在心里默默感嘆:“封建思想真是害死人吶,徐福這孩子,老實得過分了?!?/p>
“你就說我起不了身,讓那太監(jiān)送里邊來?!?/p>
徐福無奈地嘆了口氣,這世子的膽子是越來越大了。
再這么下去,說不定能把天給捅個窟窿。
不一會兒,一個面白無須的青年太監(jiān)氣沖沖地闖了進來,那架勢,像要吃人似的。
他一只手高高舉著圣旨,另一只手捏著蘭花指,指著徐玉就開罵:
“好你個徐玉,竟敢不出屋跪接圣旨,目無皇上,你好大的膽子!”
那聲音尖銳得像指甲刮黑板,讓人渾身難受。
徐玉斜眼一瞥,那眼神里滿是不屑,仿佛在看一只微不足道的小螞蟻。
“徐福,掌嘴!”他冷冷地吐出兩個字。
徐福和太監(jiān)同時一愣,兩人大眼瞪小眼,都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誰掌嘴?掌誰的嘴?
徐玉冷笑,那笑容里透著一股讓人膽寒的寒意:
“一個八品戴金頂壽帽的小太監(jiān),見到鎮(zhèn)國王府本世子還大呼小叫,誰給你的膽子?”
他的聲音不高,但每一個字都像一把鋒利的刀,扎得太監(jiān)心里直發(fā)慌。
這太監(jiān)也是個牙尖嘴利的主,哪肯輕易服軟:
“破落王府,紈绔至極,還擺什么大架子!本公公是帶圣旨而來,我回宮一定如實稟報,說你徐玉不敬圣旨,無德至極!”
他一邊說,一邊氣得跳腳,臉上的肉都跟著抖個不停。
徐玉笑得更厲害了,笑聲里滿是嘲諷:“本世子重傷在身,心中有無皇上,皇上自有定論。”
“還用不著你個小太監(jiān)在這兒亂叫!宮里出來的都像你這么沒規(guī)矩?”
“敢說我鎮(zhèn)國王府破落,鎮(zhèn)王世子紈绔,好啊,罪上加罪!”
“徐福?”
“掌嘴三十,你是手抬不起來,還是提不動刀?”
徐福這才反應(yīng)過來,轉(zhuǎn)身怒視太監(jiān),那眼神像要噴出火來:
“世子這句話說得對,敢侮辱鎮(zhèn)國王府,就該打!”
說著,他像拎小雞一樣,一手奪過圣旨,一手掄起大巴掌,“啪”的一聲,那聲音清脆響亮,在屋子里回蕩。
這一巴掌下去,太監(jiān)的臉?biāo)查g腫得像發(fā)面饅頭,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滿是驚恐和后悔。
“我這是造了什么孽啊,就為了五十兩銀子,好好傳個旨不好嗎?”
“非要聽別人鼓動多嘴挑釁世子,現(xiàn)在好了,碰上硬茬子了?!?/p>
他在心里瘋狂后悔,恨不得抽自己幾個大嘴巴。
可徐福根本沒打算停手,一下又一下,像個不知疲倦的機器。
他心里也憋著一股火,這鎮(zhèn)國王府雖說現(xiàn)在落魄了,但也不是誰都能欺負的。
不過他也知道,自己是大武師,力氣大得很。
所以他控制著力氣,一下又一下,打得太監(jiān)滿臉開花。
“啪啪啪……”清脆的巴掌聲不絕于耳,太監(jiān)的臉已經(jīng)腫得像豬頭,嘴角流著血,整個人癱倒在地,像灘爛泥。
徐福數(shù)到三十,這才停手,拍拍手,一臉嫌棄地看著地上的太監(jiān)。
徐玉看著已經(jīng)癱軟的小太監(jiān),往外努努嘴,示意徐福把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丟出去。
“我一個紈绔世子,就該囂張無理一點不是?!?/p>
處理完太監(jiān),徐玉注意到右手食指,奇怪,怎么這么酥麻,這么癢呢?
食指就像要裂開,要長出一張嘴一樣呢!
難道是幻覺了?
至于那圣旨,他看都不用看,就知道肯定是催婚的。
兩個月前,皇宮傳出公主退婚,皇帝同意了,還“大方”地作為補償。
再次賜婚小小廖伯爵之庶女,像皮球一樣踢他。
“這破皇帝,太過分了!老爺子為大陳國打下大片江山?!?/p>
“死了所有兒子兒媳,力排眾議支持他登上皇位,還鎮(zhèn)守整個北方草原?!?/p>
王府得到的就是這些?
他把圣旨扔到一邊,對徐福說:“你手里應(yīng)該還有些資產(chǎn),換成銀子,去雇十個八個迎親隊伍,要人數(shù)多、場面大,三日后隨我去廖伯爵府接親?!?/p>
徐福面無表情道:“我就用這些資產(chǎn)撐著王府,其他的,你想都別想!”
“確實沒銀子了,特別是賭和嫖,以后世子再逼我也沒用!”
他這次下定決心要硬氣一回,雙手緊緊握拳。
徐玉看著一本正經(jīng)的徐福,忍不住吭哧一聲笑了出來:“好了好了,以后不逼你了,你就等著數(shù)銀子吧?!?/p>
“哦,對了,除了雇迎親隊,再去雇幾個武師,貼身保護我,我怕死!你應(yīng)該能找到忠心的吧?”
徐福心里一松,只要銀子不拿去賭,不去青樓惹是生非,他都能接受。
他木然點點頭,雇幾個武師,還是辦得到的。
這幾天,他一直納悶,這混小子到底怎么活過來了呢?
“好了,去準(zhǔn)備吧,明日陪我去逛逛!”徐玉揮揮手吩咐道。
徐福臉一下子黑了,心里直罵:“又要去逛青樓?還以為轉(zhuǎn)性了呢,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他的臉拉得老長,像塊門板。
徐玉一看徐福的臉色,就知道他誤會了,也懶得解釋,畢竟還得維持這廢物好色的人設(shè)。
這幾天休養(yǎng),他仔細琢磨原身的記憶,還真發(fā)現(xiàn)了些有用的東西。
他要為去伯爵府做準(zhǔn)備,這明顯又是給他設(shè)的局。
安排了一堆橋段來打擊、羞辱他,想讓他失常、崩潰,最后不是死就是瘋。
那就順著他們的套路來,看看最后到底是誰打誰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