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2年,正值國家困難時期,虎娃出生在資水北岸的一個小山村。他家那用泥土和茅草搭建的房子,墻壁在歲月的侵蝕下斑駁陸離,屋頂?shù)拿┎菹∠±?,仿佛在無聲訴說著生活的不易。
虎娃的母親是個典型的農(nóng)村婦女,身形瘦弱,背微微有些駝,歲月在她臉上刻下了深深的皺紋,粗糙的雙手就像老樹皮。她穿著洗得發(fā)白、打著補(bǔ)丁的粗布衣服,每天天不亮就得起床為一家人準(zhǔn)備早飯。家里兄弟姐妹眾多,一共八個,虎娃排行第五。
第一回: 清晨的灶臺前
天還沒亮,母親已經(jīng)站在灶臺前忙碌?;⑼奕嘀劬ψ哌M(jìn)廚房,看見母親正往鍋里添水。“媽,我來幫你燒火吧?!被⑼薅自谠钐徘?,熟練地往里面添柴。母親笑了笑,臉上的皺紋舒展開來:“你呀,小小年紀(jì)就知道幫家里干活,真是懂事。”虎娃抬頭看著母親:“媽,等我長大了,一定讓你過上好日子,不用再這么辛苦?!蹦赣H摸了摸他的頭,眼里閃過一絲淚光:“傻孩子,媽不辛苦。只要你們平平安安的,媽就知足了?!卞伬锏乃_了,母親把野菜和粗糧倒進(jìn)去,用木勺慢慢攪拌?;⑼蘼勚伬镲h出的味道,肚子咕咕叫了起來。“餓了吧?”母親從鍋里舀了一小勺粥,吹了吹,遞到虎娃嘴邊,“來,嘗嘗?!被⑼藓攘艘豢冢m然味道苦澀,但他還是笑著說:“好吃!”
第二回: 砍柴的山路
吃過早飯,虎娃和兄弟姐妹們就跟著父母忙活起來。由于年齡小,他還不能像大人一樣下田干重活,只能跟著父親去山里砍柴。山路崎嶇,虎娃小小的身子背著一個比他還大些的背簍,努力地跟在父親身后。他的小腿被荊棘劃出了幾道血痕,但他咬著牙一聲不吭?!盎⑼?,累不累?”父親回頭問道?;⑼迵u搖頭:“不累,爸,我能行?!备赣H停下腳步,從背簍里拿出一塊粗糧餅,掰了一半遞給虎娃:“吃點東西,歇會兒再走?!被⑼藿舆^餅,咬了一口,問道:“爸,咱們村的柴火為啥這么少啊?”父親嘆了口氣:“這幾年天旱,樹都長不好。再加上村里人多,柴火不夠分啊。”虎娃默默地點點頭,心里暗暗發(fā)誓:等以后我長大了,一定要種很多樹,讓村里人都有柴火燒。到了山里,虎娃學(xué)著父親的樣子,尋找那些干燥易燃的樹枝。他的小手被樹枝劃得一道道紅印,可他毫不在意,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多砍些柴,幫家里減輕負(fù)擔(dān)。
第三回:菜園里的兄妹
除了砍柴,虎娃也會和兄弟姐妹們在自家小菜園里幫忙。他們給蔬菜澆水、施肥、捉蟲,雖然干的都是些小活,但每個人都很認(rèn)真。有一次,最小的妹妹不小心踩壞了幾棵菜苗,急得大哭起來?!案?,我是不是把菜苗弄死了?”妹妹抽泣著問道?;⑼薅紫聛?,輕輕擦去妹妹的眼淚:“沒事,咱們一起把它們重新種好,它們還能活的。”他小心翼翼地扶起菜苗,用土把根部埋好,又澆了些水。妹妹學(xué)著他的樣子,也幫忙澆水?!案纾阏鎱柡?!”妹妹破涕為笑?;⑼廾妹玫念^:“等你長大了,也會這么厲害的?!?/p>
第四:上山捉鳥
虎娃和鄰居家那個調(diào)皮的孩子鐵蛋相約去山上捉鳥。一路上,鐵蛋蹦蹦跳跳,嘴里還哼著不成調(diào)的小曲,虎娃則小心翼翼地留意著周圍,生怕錯過任何一處鳥窩。
到了山上,他們仰著頭,四處尋找鳥窩的蹤跡。突然,鐵蛋興奮地指著一棵大樹,喊道:“虎娃,快看,那上面有個鳥窩!”虎娃順著他指的方向望去,只見一個用樹枝搭建的鳥窩穩(wěn)穩(wěn)地卡在大樹的枝丫間。
兩人摩拳擦掌,準(zhǔn)備爬樹。鐵蛋身手敏捷,像只小猴子一樣,三兩下就往上爬了好幾米?;⑼抟膊桓适救?,雙手緊緊抓住樹干,雙腳用力蹬著,可沒爬多高,就感覺手心出汗,有些打滑。鐵蛋在上面催促道:“虎娃,你快點兒呀!”虎娃咬咬牙,深吸一口氣,再次發(fā)力往上爬。
好不容易爬到了鳥窩旁,虎娃滿心期待地伸手去掏,卻不小心驚到了窩里的小鳥,小鳥“撲棱棱”地飛走了。鐵蛋一臉懊惱:“哎呀,都怪你,這下捉不成了!”虎娃心里也有些失落,但他還是安慰鐵蛋:“沒事,咱們下次再找別的鳥窩,說不定能捉到更好看的小鳥呢?!庇谑?,兩人又繼續(xù)在山林里穿梭,尋找新的目標(biāo)。
第五回:魚塘游泳
夏日炎炎,太陽像個大火球炙烤著大地?;⑼藓鸵蝗盒』锇橄嗉s來到村邊的魚塘游泳。剛到魚塘邊,虎娃就迫不及待地甩掉鞋子,“撲通”一聲跳進(jìn)了水里,濺起一大片水花。
小伙伴們也紛紛跟著下水,一時間,魚塘里充滿了歡聲笑語?;⑼尴駰l靈活的小魚,在水里自由自在地游來游去。他一會兒潛入水底,一會兒又冒出水面,還不時地和小伙伴們互相潑水嬉戲。
這時,村里的一個小伙伴提議來一場游泳比賽。大家紛紛響應(yīng),站在魚塘邊準(zhǔn)備就緒。隨著一聲令下,虎娃和小伙伴們?nèi)珉x弦之箭般沖了出去?;⑼迠^力地劃動著雙臂,雙腿有節(jié)奏地蹬水,不一會兒就把其他小伙伴甩在了后面。他率先到達(dá)了終點,興奮地在水里歡呼起來。其他小伙伴游到他身邊,紛紛對他豎起了大拇指,虎娃的臉上洋溢著自豪的笑容。
第六回:捍衛(wèi)“珍寶”手槍
在那個全國人民學(xué)解放軍的特殊年代,虎娃的父親親手為他制作了一把木質(zhì)手槍。手槍雖然是木頭做的,可在虎娃眼中,這就是他最珍貴的寶貝。手槍被打磨得光滑,槍身的線條流暢,扳機(jī)扣動時還會發(fā)出清脆的“咔噠”聲,虎娃整日愛不釋手,連睡覺都要放在枕頭邊。
這天,虎娃像往常一樣,拿著他的寶貝手槍和小伙伴們在村里的打谷場上玩耍。他模仿著解放軍戰(zhàn)士的樣子,端著手槍,嘴里喊著“沖啊”,玩得不亦樂乎。這時,村里的胖墩路過,看到虎娃手中的手槍,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他大步走到虎娃面前,伸手就想搶。
“把你的槍給我玩玩!”胖墩霸道地說道。
虎娃連忙把手槍藏到身后,緊緊護(hù)著:“不給,這是我爸給我做的,你要是想玩,讓你爸也給你做一個。”
胖墩一聽,臉上有些掛不住,他仗著自己身材壯實,往前一撲,想要硬搶?;⑼拊缬蟹纻洌瑐?cè)身一閃,胖墩撲了個空,差點摔倒。胖墩惱羞成怒,再次沖上來,一把抓住虎娃的胳膊?;⑼抻昧暝?,可還是被胖墩抓住了。
“你憑什么搶我的東西!”虎娃憤怒地喊道,眼眶也因為生氣和委屈變得通紅。
“我就搶,你能把我怎么樣!”胖墩一邊說著,一邊用力拉扯虎娃手中的手槍。
虎娃死死握住手槍,他想到父親制作手槍時的專注與用心,這不僅僅是一把玩具,更是父親對他的愛。想到這里,虎娃不知從哪來的力氣,猛地掙脫了胖墩的手,然后把胖墩推倒在地。
胖墩從地上爬起來,還想繼續(xù)動手,這時,其他小伙伴們紛紛圍了過來,指責(zé)胖墩不應(yīng)該搶東西。胖墩看著大家,有些心虛,最終灰溜溜地走了。
虎娃輕輕撫摸著手中的手槍,看著有些磨損的槍身,心疼極了。他暗暗發(fā)誓,以后一定要像解放軍戰(zhàn)士保衛(wèi)國家一樣,保衛(wèi)好自己心愛的東西。這場小小的沖突,不僅讓虎娃更加珍視這把承載著父愛的手槍,也在他幼小的心靈中,種下了守護(hù)與堅毅的種子,為他日后軍人性格的形成埋下了伏筆 。
第七回:夏夜的乘涼
夏日的夜晚,一家人會坐在院子里乘涼。母親會一邊搖著蒲扇為孩子們驅(qū)趕蚊蟲,一邊給他們講著古老的故事。“從前啊,有個勤勞的農(nóng)夫,他每天起早貪黑地干活……”母親的聲音溫柔而緩慢。虎娃靠在母親身邊,聽著故事,心里充滿了溫暖。他抬頭看著滿天繁星,暗暗發(fā)誓:我一定要像故事里的農(nóng)夫一樣,勤勞努力,讓家人過上好日子。
第八回:孝順的日常
在家庭生活中,虎娃十分孝順。晚上,母親在昏暗的燈光下縫補(bǔ)衣服,他會主動搬來小板凳,坐在母親身邊,幫母親穿針引線。“媽,這根線太細(xì)了,我來幫你穿吧。”虎娃接過針線,瞇著眼睛,小心翼翼地把線穿進(jìn)針眼。母親欣慰地笑了:“你這孩子,手比媽還巧?!备赣H從生產(chǎn)隊回來,虎娃也會趕緊端上一碗熱水,聽父親講述生產(chǎn)隊里的新鮮事?!鞍?,今天累不累?”虎娃問道。父親搖搖頭:“不累,看到你們這么懂事,爸再累也值得。”
第九回:希望的種子
虎娃,父親為他取名吳青山,可依照當(dāng)?shù)剞r(nóng)村的習(xí)慣,大家都喚他的乳名——虎娃,所以本文也以虎娃稱呼他?;⑼薜耐?,處在國家剛歷經(jīng)“三年自然災(zāi)害”的恢復(fù)期,那是個極為特殊的年代。西方帝國主義陣營對我國實施制裁封鎖,國內(nèi)農(nóng)村條件艱苦,物資匱乏,生活條件簡陋。但即便如此,在精神層面,大家都昂首挺胸,意氣風(fēng)發(fā)。
對虎娃而言,盡管生活不易,可他小小的心里,滿是幸福的滋味。他并未過多察覺到日子的艱苦,腦海里全是父親的疼愛、母親的慈祥,還有哥哥姐姐們的親密陪伴。一家人圍坐吃飯時的溫馨、共同勞作時的相互鼓勵、夜晚母親講的古老故事,都深深烙印在他的記憶深處,成為他成長路上最溫暖的底色。
夜幕低垂,虎娃躺在床上,聽著窗外此起彼伏的蟲鳴聲,思緒飄遠(yuǎn)。他深知,未來的路或許依然坎坷,但只要懷揣著家人給予的力量,就沒有什么能夠阻擋他前行的腳步。他望著窗外那輪皎潔的明月,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努力成長,讓家人過上更好的生活。而這個質(zhì)樸的信念,就像一顆種子,在他心間深深扎根,至于這顆種子究竟會在何時發(fā)芽,又會成長為何種模樣,一切都還在虎娃未來的人生里悄然醞釀,等待著故事的繼續(xù)書寫 。
后續(xù)章節(jié)預(yù)告:
第五章:童年趣事
第六章:命懸一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