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棠很不想答應(yīng)武植,可現(xiàn)場百姓那么多,不答應(yīng)就太明顯了。“給他們準備筆墨紙硯!
”方棠擺手說道。很快,張如花,王四兒跟那幾個窯姐面前就擺上了筆墨紙硯。
武植為了防止他們串供,讓他們都相距兩米,中間還讓衙役們擋著。
張如花等人臉色極其難看,有人已經(jīng)開始冒冷汗,開始哆嗦了!“我開始問了,第一個問題,
昨日春風樓何時開門,何時關(guān)門?”幾人都愣了愣,本以為武植會詢問很刁鉆的問題,
可沒想到這么簡單,簡單到就連王四兒這個非春風樓的“員工”都知道。
畢竟王四兒雖然不是員工,可也算是一些窯姐的挖井人,老顧客了。幾個人都刷刷的開始寫。
“第二個問題,昨日張媽媽穿的什么衣服?寫出大致顏色就行!”眾人再次愣住,
這也太簡單了。這一次王四兒竟然也知道,看來他很關(guān)注張媽媽??!“第三個問題,
昨日晚上,你們吃的什么飯?”“第四個,昨日你們幾時睡的覺?”“第五個,
昨日周仁義穿的什么顏色的衣服?”“第六個,昨日周仁義何時離開的?”沒想到,
后面兩個問題,竟然都沒難到這些人,最多思考了一下就開始寫?!暗谄邆€,
昨日誰殺的周仁義?”武植突然問道。這下那幾個窯姐頓住了,
反而是張如花與王四兒下意識的提筆要寫。甚至王四兒都寫出兩筆,一撇,一橫,
像是我字的前兩筆。本想突然設(shè)個陷阱,可惜啊,兩人最后都反應(yīng)過來,都停了下來。
張如花狠狠瞪了武植一眼,王四兒則是冷汗直冒。武植心中冷笑,恐怕這兇手就是王四兒啊。
“你這是什么問題?我們怎么可能知道兇手是誰?”張如花心虛地喝道?!芭?,既然不知道,
你們兩人怎么想提筆寫?為何那幾個小娘子都沒有,反而一臉茫然!”武植質(zhì)問道。
周圍的百姓也都用懷疑的目光看著兩人,這兩人之前的表現(xiàn)太奇怪了。
好像他們真的知道誰是兇手似得?武植瞥了旁邊的趙天霸一眼,這廝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像是便秘了一個月似得。武植更是盯著王四兒寫的,故意說道:“王四兒,
你這該不會想寫我字吧?難道是你殺的周仁義?”王四兒額頭冒冷汗,
可嘴上卻喊著:“你胡說,怎么可能是我?我是想寫我不知道,對,我就是想寫我不知道。
”呦呵,這廝還算有點機智啊。武植笑了笑,對方棠說道:“我看氣氛有些緊張,活躍一下!
”“你們都說昨日聽到了喊聲,那么具體是何時?”讓武植沒想到的是,
這些人竟然還是毫不遲疑就開始寫了。武植很不爽,這背后之人還真是縝密啊,
這是提前對好了口供。武植本想通過他們的口供不一致,從而找出漏洞,將死他們。
現(xiàn)在看來,還是自己小瞧了古人。問完后,武植就看到張如花與王四兒兩人一臉得意,
冷笑連連地看著武植。武植看了看他們寫的內(nèi)容,竟然都出奇的一致。
尤其是周仁義什么衣服,什么時候走的,什么時候聽到的喊聲,幾乎一樣。呵呵,這么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