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電話接通的瞬間,我并沒有過多的寒暄,而是直奔主題的對秦靜問道:“幾年前你找那位看事的老太太,還記得不?現(xiàn)在他們家搬到哪里去了?我估計我的事情不是治病那么簡單,我怎么感覺越治越嚴(yán)重了,這兩年多我是中藥西藥吃了一大堆,針灸推拿泡腳都沒有效果,錢不知道花了多少,筋膜槍,牽引床,喝毒藥酒,電療腳墊都快把我干廢了,統(tǒng)統(tǒng)無濟(jì)于事,我想去找那位老太太看看,我這到底怎么回事。”
秦靜在聽我說完這些話,雖有疑惑,但隨后對我說道:“我也不知道她家搬到哪里去了,不過我可以先過去幫你問問,反正就在那附近,你看你什么時候回來,我到時候帶你過去,你回來告訴我?!?/p>
聽他這么說,我也就放心了,過后便和他約定勞動節(jié)回去,在回去之前和他聯(lián)系具體時間,讓他到時候抽出時間。
于是在接下來的時間里,我一邊工作著,一邊期待著勞動節(jié)的早日到來。
在這期間,生活的必需品都是在網(wǎng)上采購,偶爾也有哥哥、姐姐和妹妹送來的生活物品,飲食也有一些改善,母親的的腿也在慢慢康復(fù),已經(jīng)扔掉了拐杖,能獨立行走了,但也還是不能走太遠(yuǎn)的路,父親和我媳婦的腳也已經(jīng)痊愈,雖說談不上健步如飛,但也不會走路一瘸一拐的狀態(tài)了。
唯有我,腳上的疼痛一天比一天厲害,已經(jīng)嚴(yán)重影響我的正常生活了,一天的工作下來,走路就像個瘸子一樣,身邊的朋友都說我是裝的,而我也懶得解釋,因為就算解釋了,他們也不會相信,畢竟他們沒有親身體會,又怎么能理解呢!
隨著時間一天天的過去,勞動節(jié)也近在眼前,我的工作也暫時安排到四月三十號,后面的所有工作我都推在節(jié)后進(jìn)行。
其中有位老板還對我諷刺,說我這也太自由了,跟公務(wù)員一樣,還有國假,那么堵回去干啥?平時回去不就好了嘛?錯開假期一路暢通,堵車的時候心情都跟著煩躁,湊那熱鬧干啥?
可是那些有錢人,誰又能理解我這種窮人的無奈呢!看似在蘇州有房有車,其真實生活一地雞毛,都快半輩子了,手里也沒有多少存款,稍微有個兩三萬塊的存款,總會出點事情,然后就花出去了,根本就沒有多少剩余。
免費的高速可以省下幾百塊錢的過路費,想的是,能省一點是一點。
在勞動節(jié)的第一天,我便帶著父親一起踏上了回家的旅程,短短四百多公里的路程,我們卻花了八個多小時才到家,那一路可把我們堵的心煩意亂,腳上的疼痛更是沒有停止過。
第二天的時候,我便和秦靜約在離我家不遠(yuǎn)處的隔壁一個鎮(zhèn)上見面,鎮(zhèn)的名稱叫做“龍河鎮(zhèn)”。
在這里我就不過多介紹龍河這個小鎮(zhèn)了,有興趣的朋友可以在地圖上搜索一下,看看真假,這種小鎮(zhèn),不值一提。
而秦靜帶我去的這家看事仙姑,因為不知道姓甚名誰,所以被很多當(dāng)?shù)氐娜藗兎Q呼為“龍河大神”,其稱呼響徹周邊各縣城,還有全國各地的一些患者。
曾經(jīng)都在這位老太太手里,得到了治愈,其中包括一些癌癥患者(也有藥物的治療作用,大家要相信科學(xué),玄學(xué)可以相信,但是別迷信。)
剛進(jìn)這位仙姑家門口的時候,仙姑剛看到我就問了我一句:“你怎么了?”
我便把我這幾年來受的痛苦,治療結(jié)果對這位仙姑說一遍。
這位仙姑在我還沒有說完的時候,出聲打斷了我,隨后說道:“你打死過一條小蛇沒有?人家現(xiàn)在問你要50萬。”
打死蛇?找我要50萬?聽見這話我一時發(fā)懵,這怎么可能呢?我看見蛇就害怕,躲都來不及,怎么可能會打呢?從小到大我也沒打死過什么小動物,記憶當(dāng)中,我長這么大也就殺過兩只雞,和一些魚蝦,黃鱔,其他的活物根本不忍心殘害。
記得小時候有一回過中秋節(jié),我母親要殺一只自己家養(yǎng)的雞,都把大公雞關(guān)在籠子里了,我看了不忍心,畢竟從小養(yǎng)到大的雞,心軟的我就悄悄地把雞籠打開,把那只大公雞放跑了,母親為了這事還說了我一頓,說既然你把雞放跑了,那你就別吃雞肉了,以后別說我不給你肉吃。
那次的中秋節(jié)雖說沒有肉,但是我卻非常開心。
但是沒多長時間,那只雞還是被宰了。
而這次居然問我有沒有打死過蛇,又怎么可能呢?再說了,我哪有50萬?我連5萬都拿不出來。
聽到仙姑的這句話,當(dāng)時我都有點想轉(zhuǎn)身走了,因為疼痛只是對我的身體折磨,窮才是我真正的病。
對于仙姑的問話我只能如實回答:“沒有,絕對沒有,但是我記得我媽打死過蛇,我沒打過。”
仙姑聽后,便對我說道:“那你就回去問問,肯定有這回事,要不然人家不會找到你的?!?/p>
停頓了一下,仙姑接著說到:“要50萬就給你50萬了?你自己看看你給人家的腳纏成什么樣了?以后等他腳不疼了,給你100萬?!?/p>
?。窟@怎么自作主張的幫我漲價了呢?我到哪搞100萬給它。
我窮的連飯都快吃不起了。
就聽見仙姑這時候又說:“等到了七月十五,你腳不疼了,你就買幾袋元寶給它燒過去。事情也就了了?!?/p>
說了半天是冥幣啊?我還以為是現(xiàn)金呢!這下給我害怕的,都想轉(zhuǎn)身走了。
下次說話能不能不要這么大喘氣???會嚇?biāo)廊说摹?/p>
隨后仙姑就轉(zhuǎn)身去了里間,我以為結(jié)束了呢!這也太快了吧?結(jié)果仙姑拿了一個矮凳子就出來了,坐在我的對面,說道:“把鞋脫了,襪子也脫了,褲角往上拉?!?/p>
看到此處,有的人或許看過我老師的書,會疑惑怎么仙姑也要我脫鞋,但是我的脫鞋和我老師的脫鞋是兩回事,我的脫鞋是為了純粹的治病而脫鞋,沒有別的意思。
而我老師的脫鞋方式,那可就有的脫了……
想看詳情內(nèi)容的,請移步觀看《出馬仙,路喜的紀(jì)實回憶》,里面的故事很悲情,但是知識點更多,我在這本書里也學(xué)到了很多,建議觀看,但請別入戲。
當(dāng)聽到仙姑這么說的時候,我又懵逼了,這鬧哪樣?這聊的好好的,怎么讓我脫鞋脫襪子的,我這腳有點臭啊!雖然不至于刺鼻,但是那種酸爽味還是有的。
但我也只能照做。
當(dāng)我把鞋襪褪去,褲腳拉到膝蓋處,露出一截膚如凝脂、潔白如玉、冰肌玉骨,吹彈可破般的小腿時,我都略顯尷尬,這條腿也太特么好看了,美中不足的就是小腿上毛太多。
仙姑見我有些扭捏,便把我的腿拉過去,放在她的腿上,吐了一口唾沫在掌心,隨后在我的小腿上一抹。
瞬間我的腿就開始不聽使喚的造反了。
此時的我,全身沒有一點異樣,只有右腿膝蓋以下到腳的位置,止不住的顫抖,根本不受自己的控制,按都按不住。
仙姑此時也控制不住了,就把我的腿放下來,生氣的說了一句:“呦???還禾嘖(普通話嘚瑟的意思),我讓你禾足算,纏人家?guī)啄炅?,看看人家被你害的,你還在這里禾嘖。”
而我這條腿一直在抖,當(dāng)我用眼角余光看向秦靜時,從他的眼睛里,好像看到了一絲驚恐與害怕,他以前可能從來沒接觸過這些吧?因為我也沒接觸過,我比他更害怕。更何況這是真實發(fā)生在我身上的事情。
我的腿就這樣一直顫抖了有幾分鐘以后,才慢慢恢復(fù)了平靜,阿姨此時再次拿起我的腿,又吐了幾口唾沫,便開始了揉捏,治療……
此時的氣氛安靜極了,沒有一個人說話,除了仙姑吹氣哈氣的聲音,再無任何聲音滋擾。
最后的治療結(jié)束,阿姨放下我的腿,對我說到:“好了,站起來看看,還疼不疼?”
當(dāng)我站起來的一瞬間,我莫名的感覺這條腿有點失重了。
《捉妖記》這部電影不知道大家有沒有看過,井柏然飾演的是一個瘸子,一直帶的假肢,當(dāng)他的腿被胡巴治好了以后,剛開始是走不穩(wěn)的,因為之前一直是戴的假肢,重量不一樣,而我,當(dāng)時就是這個樣子,我只是沒有那么嚴(yán)重而已。
以前我的右腿重如鉛,仙姑的幾口唾沫抹完,治好以后卻輕如燕,那種輕松是真的沒辦法用語言表達(dá)出來的。
兩條腿的重量不相同,我根本控制不住走路的步伐,很怕步伐邁大了容易扯著蛋,別現(xiàn)在腳不疼了,回頭又蛋疼了,那就得不償失了,所以剛開始我只能慢慢的邁著步子。
秦靜雖然在旁邊看著,但是他根本體會不到我的感覺。
此時我才驚喜的發(fā)現(xiàn),我的腳,不疼了,怎么蹦,怎么跳都沒事。
激動的心情無以言表,那種失而復(fù)得的感覺,讓我現(xiàn)在回想,都希望時間永遠(yuǎn)停留在此刻。
當(dāng)我回過頭來,問問仙姑需要多少費用的時候,老太太的一句話我又懵逼了:
“隨便給,我們家沒有固定費用,給多少都是你的心意。”
說實話我一開始也沒有抱多大希望,畢竟已經(jīng)三年多了,能治療的方法都試過了,藥也吃了無數(shù),真的是沒多大效果,這一次我以為也會無功而返,沒想到卻被幾口唾沫給抹好了,我想多給點錢,但又怕帶的現(xiàn)金不夠,因為當(dāng)時的錢包里好像一共才四百塊錢,而仙姑用的又是老年手機(jī),不能掃碼支付。
不理解的我就問了一句:“這不好吧!總歸要有定價的,沒有價格我都不知道怎么付了?給多少合適了?”
仙姑說:“我們家沒有價格,我也不能定價格,你看著給就行了,多少都無所謂。”
秦靜這時候也在一旁說道:“你別糾結(jié)了,阿姨這邊不講究,她不會計較的。你看著給就行,你要是不好意思就多給點?!?/p>
這孩子,怎么也這么說呢?還有,我喊她阿姨,你咋也喊阿姨了?你管我喊表叔,你這么喊不就串輩了么?不應(yīng)該稱呼她為奶奶嗎?或者姥姥也行呀!這個缺心眼的,唉……
之前聽秦靜說過,他以前找仙姑看的時候,他給的是五十塊錢,但是五十塊錢我拿不出手,因為在醫(yī)院里治療,我都不知道花了多少錢,最后還沒有效果。
這次效果這么明顯,立竿見影的解決多年疼痛問題,我想多給點,但是又不知道多少合適。
但是又聽見他們都這么說,我也不再糾結(jié)錢多錢少的事情了,從錢包拿出兩百塊錢就交到阿姨手里,再次表示感謝之后,就和秦靜一起離開了。
因為接下來我們還要去王凱家里吃中飯。
提到王凱,在這里我就不得不多吐槽他幾句了,每次聽到王凱說的話,和看他臉上的表情時,我都忍不住的想把他拉過來,在把他騎在身下,然后……日他的嘴。
因為王凱和秦靜這兩個人的性格是完全相反的,一個張揚,一個內(nèi)斂,一個悶騷,一個明騷。
王凱就屬于那種張揚明騷的那種人,從他嘴里說出來的話,那簡直騷的不像話。
別人都是下面騷,他屬于上面騷,無時不刻的想表達(dá)自己那方面的厲害。
但是當(dāng)別的女人,想與他試試的時候,他瞬間就蔫巴了,還沒開始就軟了。
所以說,王凱這個人,除了嘴上功夫厲害,吹牛逼帶勁,也就剩下“口活”好了。
尤其在他說一些黃段子的時候,臉上還帶著一臉壞笑,賤賤的表情,時不時還會發(fā)出“給給給”的奸笑時,那是要多賤有多賤。
但不得不說,雖說王凱這人說話有點口花花,但是人品還是沒問題的,要不然我這種具有正義感的人,是不會和他相處的,更不會去他家吃飯。
半個小時以后,我和秦靜便驅(qū)車趕到了王凱居住的地方,泗洪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