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早就準備好了?!?/p>
梁鳳珍連忙將五塊錢拿出來放在桌子上,“前天就想給你們送過去,但你們……”
她沒將剩下的話說出來,免得戳賈張氏的傷口。
秦淮茹進了門,就一直觀察程治國,面色有些冷,臉上時而帶著疑惑,時而帶著惱怒,
身高差的很大,
但是她當(dāng)天也沒有注意到“那個人”具體有多高。
只是很難想象有人能偽裝別人偽裝到那種地步。
而且程治國顯得很淡然,并沒有多看自己一眼,難道自己搞錯了?
還是說“那個人”并不是程治國,只是跟他有關(guān)系?
“五塊錢就想打發(fā)我?”
賈張氏瞥了一眼桌子上的錢,沒好氣的道,“現(xiàn)在不一樣了,我要五十。”
梁鳳珍一愣:“五十?!賈家嫂子,咱們不是說好了嗎,五塊錢,怎么又要五十?”
“要五十都是輕的!”
賈張氏咬著牙,指向程治國,“你忘了你兒子干的好事,要不是他詛咒我兒子,我兒子能死???
告訴你們,我兒子的死,程治國要負很大的責(zé)任,五十塊錢拿給我,這件事就算了,要不然我跟你們沒完。”
“這……”
梁鳳珍有些頭疼,她就怕賈張氏拿這事說事,為難的看向程治國。
“五十塊錢嘛,我們有,給你也沒問題。”
程治國笑呵呵的在賈張氏對面坐下來,“不過既然你覺得我說話這么好使,還敢跟我要錢?
這五塊錢能要了賈東旭的命,五十塊錢,你們一家是不是都得陪葬?”
“治國!”
梁鳳珍嚇了一跳,連忙拉住程治國。
果然,那邊賈張氏直接蹦了起來:“程治國!你個鱉孫!你敢詛咒我們一家人,我跟你拼了!”
“媽!”
秦淮茹連忙上前拉住賈張氏。
“你松開我!”
賈張氏哇哇大哭,“你聽到他說什么沒有,他害死了東旭,還想害死我們一家人呢!”
門外閻埠貴和劉海中聽到動靜走了出來,但往這邊瞥了一眼之后,全當(dāng)沒看見。
程治國也懶得搭理他們,開口對賈張氏說道:“你也別在我這里跟我犯渾,你兒子在的時候,我敢踹你,現(xiàn)在一樣敢踹你,而且你家連給你出氣的人都沒有?!?/p>
“瞧把你能的!來來來,程治國,今天你不踹死我你是我孫子!”賈張氏唾沫星子橫飛。
“屢教不改的玩意。”
程治國徑直站起身,將屋里的三人都嚇了一跳,
梁鳳珍一把拉住他,不讓他胡來,
賈張氏則畏懼的后退兩步,差點將身后的秦淮茹撞倒。
“要錢嗎?”
程治國一臉冷笑,“一腳五塊錢,將你踹個半身不遂我也能賠的起你信嗎?”
“你……你試試!真以為我怕你!”賈張氏的語氣已經(jīng)虛了很多。
程治國敢踹她一次,為什么不敢踹她第二次?
這家伙昨天可是敢跟易忠海他們、敢跟全院叫囂的家伙,完全就是個混不吝,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顧,
真要是被他打個半身不遂,程治國或許沒好下場,但沒了爹又沒了奶奶的棒梗該怎么活?
“你別猖狂,早晚遭報應(yīng)!”
賈張氏快走兩步,一把抓起桌上的錢,轉(zhuǎn)身就走。
五塊就五塊,
五塊也夠他們吃半個月的飯了。
至于程治國詛咒她兒子的事,以后再找機會還回去!
秦淮茹看了程治國一眼,見他根本沒看自己,只得嘆了口氣,跟了出去。
“這賈張氏也是個欺軟怕硬的東西啊,在老易那叫囂的這么厲害,怎么碰到程治國就慫了?”看熱鬧的閻埠貴不滿的道。
劉海中瞥了他一眼,心道別說賈張氏了,你上去耍橫也要挨兩腳。
賈張氏是潑,但又不是傻。
“看來老易的事情也別想指望她了,等公安過來吧?!币娝徽f話,閻埠貴又道。
“也只能這樣了?!?/p>
最好什么都查不出來。
劉海中樂得看到易忠海倒霉。
……
賈東旭死去的第四天,兩個公安帶著一個醫(yī)生來到了四合院,
他們先是來到了易家,對易忠海進行一系列的問診,確認他并沒有得健忘癥之后,才講述案件進展。
一個中年公安道:“廠里的紙條、簽名,我們已經(jīng)進行了對比,相似度達到了百分之九十五,基本上能排除是兩個人所為……”
易忠海頓時不樂意了:“什么意思?你們的意思是我已經(jīng)領(lǐng)了工資,還想再領(lǐng)一次?”
“稍安勿躁?!?/p>
中年公安伸手壓了壓,接著說道,“這只是根據(jù)證據(jù)調(diào)查的初步結(jié)果,我們自然是相信你的,畢竟你要是真有這方面想法的話,也不會傻到來找我們?!?/p>
易忠海暗哼一聲,這才壓住了火氣。
“車間里,我們走訪了幾個你的同事,雖然時間上有差異,但基本上能證明你全天都在廠里,并沒有長時間離開車間的可能?!?/p>
這也就意味著,易忠海離廠回院的可能性不大,除非證人中有人說謊。
“等會我們會在院子里搜集證據(jù),你這里有什么新的線索嗎?”
“有!”
易忠海斬釘截鐵的道,“公安同志,你看到對面辦喪事的那家人了嗎?
那家姓賈,死的是賈東旭,賈東旭是我的徒弟,跟我在一個車間,
前不久我和他有點誤會,我工資被領(lǐng)走那天,我一直想找賈東旭解釋一下,所以一直關(guān)注著他,確定他沒有離開車間,但根據(jù)他家人的說法,那天他竟然也回到了院子,而且跟他媽要走了七十塊錢,我懷疑那也是別人偽裝的?!?/p>
“哦?”
二次作案?
兩個公安相視一眼,神色變得愈發(fā)凝重。
“你確定那位賈東旭同志當(dāng)天沒有離開過車間?”
“絕對沒有!”
易忠海就差對天發(fā)誓了,“這一點你們也可以到車間去問問,賈東旭是二級工,需要跟人一同完成工作,應(yīng)該很多人都可以證明。
另外,關(guān)于之前我向你們提供的懷疑對象,程治國,他跟賈家也是有仇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