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被熟悉的臂彎接住——申佛曉抱著我滾進排水溝，滅火毯"嘩"地罩下。黑暗里，

他染血的手指擦過我眼皮："為什么是沙袋？""玄女兵法第一十六篇..."我脫口而出。

他呼吸驟停。遠處傳來秦麗麗的尖叫："她果然是奸細！她的技法是古籍才有的，

古籍只有商會密室有！"火滅了，我立了功，一切歸于平靜。3"這叫電話。

"申佛曉捏著我戳按鍵的手，身體靠的很近。銅喇叭突然傳出人聲我反手將他按在辦公桌上，

發(fā)簪抵喉。阿文的哄笑戛然而止。申佛曉似笑非笑："昨天救火，今天殺人？

"“你這小丫頭太沒規(guī)矩”他帶我去夜市"學規(guī)矩"。糖畫鳳凰在燈下流光溢彩，

突然刺痛眼睛——記憶里有人把同樣的糖畫塞給我："小鳳凰吃了就不痛了...""拿著。

"申佛曉買下糖畫。他指腹的繭子刮過我掌心，和火場里摟著我腰時觸感一樣。

三個黑衣人圍過來時，我旋身踢翻餛飩攤。申佛曉的南拳后發(fā)先至，

最后一個黑衣人撞翻算命攤，卦簽嘩啦啦落進積水。暴雨傾盆而下。

他西裝罩住我頭頂?shù)乃查g，槍聲炸響。我甩出袖扣打飛勃朗寧時，

看清了屋頂上秦麗麗的洋傘——和她在火場外圍觀時是同一把。申佛曉的白襯衫被血染紅，

我撕開衣領為他止血，他突然抓住我手腕："火場里，你背上閃過鳳凰紋身。"雨幕中，

敬蕭雨的黑傘緩緩移近，他在幫我傘沿抬起時，他鏡片反射出我記憶里的畫面：穿戰(zhàn)袍的我，

正將劍刺進戴玉佩之人的心臟。而此刻，申佛曉的玉佩貼著我脈搏，燙得生疼。

4申佛曉的玉佩失蹤第三天，救火會彌漫著低壓。我看著他反復摩挲空蕩蕩的衣襟，

——那枚龍紋玉佩從不離身，連火場救人時都緊貼著心口。"昨夜西廂房有動靜。

"我突然開口。申佛曉猛地抬頭，茶盞在桌面震出清脆聲響。秦麗麗就是這時候進來的。

她新燙的卷發(fā)散發(fā)著茉莉頭油味，與今早我在她遺落的手帕上聞到的如出一轍。

"佛曉~"她指尖劃過辦公桌，"父親說...""滾出去。"申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