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小妖用手機掃描時，我突然看見她姐姐的照片——穿著道袍在賭桌發(fā)牌，

日期是跳崖前三個月。"陳家祖?zhèn)鞯馁€債套路。"她聲音發(fā)顫，"先讓你贏，

再做局逼你簽賣身契..."掃描儀突然紅光閃爍，顯示發(fā)現(xiàn)芯片嵌入痕跡。

我們撬開拓片夾層時，陳晟的皮靴聲已在走廊響起。韓小妖抖出內(nèi)存卡塞進我口袋，

反手把拓片扔進香爐?；鹧娓Z起的瞬間，我看清了敕令碑文角落的小字——"賭輸華山者，

永世為奴"。陳晟踢開門時，韓小妖正把唇膏往我嘴上抹。"警察查消防也不能燒文物啊。

"她指尖在我唇上重重一按，辣醬配方刻進我下唇的皮膚。后頸挨的那記手刀來得又快又狠。

昏迷前最后看到的，是陳晟扯開道袍露出滿背紋身——七條青蛇組成個"堂"字，

每片鱗上都刻著個名字。最后那片新鱗空白處，墨跡未干的"韓小妖"三個字正在滲血。

第五章 蛇鱗密碼昏迷中聞到老孫家辣醬的味道，混著華山特有的苦艾草香。我睜眼時，

舌尖還留著韓小妖抹的唇膏辣味——那配方刻在下唇的皮膚上，像道灼熱的咒語。

"輔警蘇暢。"陳晟的皮靴碾著我失效的證件，警徽在青磚地上刮出刺耳聲響，

"根據(jù)《輔警管理條例》第三十二條，你這算非法持有警用標識。"鐵鏈摩擦聲從頭頂傳來。

我發(fā)現(xiàn)自己被吊在玉泉院的地窖，對面墻上掛著七幅"倒立女郎"的畫像，

第六幅的桃核手鏈閃著暗光。陳晟用匕首挑開我衣領(lǐng)："韓小妖把配方藏你身上了。

"地窖突然晃動，香灰從梁上簌簌落下。陳晟后頸的青蛇紋身在燭光中蠕動，

第七片空白鱗突然滲出血珠——是韓小妖姐姐的桃核手鏈，正深深扎進那片新紋的皮膚。

"英雄堂的規(guī)矩。"他割開我袖口，露出我姐蘇芮的婚戒紋身，"賭輸華山者，永世為奴。

"匕首突然轉(zhuǎn)向我胸口，"你姐查辣醬配方那天，就該明白這個道理。

"我猛地屈膝撞向他褲襠。鐵鏈嘩啦作響時，地窖門被踹開，韓小妖舉著直播手機沖進來，

鏡頭正對墻上七幅畫像："家人們看！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