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質疑錄音真假，還有人扒出他大學時就曾被女生舉報騷擾。他慌了。他的笑容越來越假，

眼神越來越躲閃。但他不會認輸。他是畜生，是惡魔，

是那種越被逼到墻角就越會咬人的瘋子。他開始反擊。先是造謠。“林婉清精神有問題。

” “她暗戀李醫(yī)生，因愛生恨誣告。” “聽說她在學校就跟好幾個男生有染。

”這些爛話像蒼蠅一樣，黏在我身上，甩都甩不掉。然后是恐嚇。

我接到陌生號碼打來的電話，是個男人的聲音：“你最好住手，不然你知道后果。

”我冷笑一聲，掛了。接著，快遞到了。包裝簡單，沒署名。我拆開的時候，心口猛地一緊。

里面是一堆破布——撕碎的白大褂碎片，血跡干涸，皺巴巴的，散發(fā)著一股腐臭味。

這勾起了我前世最后的記憶。是他留給我最惡心的挑釁。我把盒子摔在地上，

拳頭攥得咔咔響。你他媽想玩心理戰(zhàn)？老子陪你玩到底。他開始躲人，不再出現(xiàn)在公共場合。

他甚至請了病假，消失了幾天。沒人知道他在哪。但我知道，他正在策劃更狠的報復。

我坐在值班室里，看著窗外的天色一點點黑下去。手機震動了一下。

是周正發(fā)來的消息：“小心點，他們不會善罷甘休?！蔽覜]有回。

我只是低頭看了眼桌上的資料袋。里面裝著顧明遠的賬本復印件，還有一些模糊的監(jiān)控截圖。

我輕輕笑了笑。我當然知道他們不會善罷甘休。因為他們已經(jīng)沒有退路了。而我……也一樣。

我摸了摸口袋里的錄音筆。它還在我手上。它是我的武器。但它不是唯一的。

我還有更多牌沒打完。李昊然，顧明遠……你們等著吧。這場游戲才剛開始。我知道，

要扳倒顧明遠，光靠我一個人不行。他不是李昊然那種披著人皮的畜生。 他是真正的狼，

穿著白大褂，坐在神壇上，腳下踩著無數(shù)人的命。我要找一個能和他對立的人。周正，

就是那個人。4我約他在醫(yī)院后門的小咖啡館見面。 他來得遲，眼神警惕，

坐下后一句話沒說，只是盯著我看。我沒有廢話，開門見山：“顧明遠倒了，誰最...